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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因你这三姑六婆的碎嘴子!”
柴天诺一指把丁丑敲趴下,将进门便听到她在胡言乱语,且还是与比自己小一辈的柴如虎,属实欠揍的紧!
“爹,走的这般匆忙,可是有甚发现?”
柴如虎扶起丁丑轻声问,毕竟将将老爹的动作急迫,以他如今的境界,必然是关乎重大的事情。
柴天诺点头,刚欲说话周围景象瞬变,不但柴如虎和丁丑消失,便屋子大地也不见,脚下乃奔流江水,薄雾笼罩四野。
景象有些陌生,但陌生中又透着些许熟悉,望着破开雾气缓缓行来的乌篷船,柴天诺发自内心的笑。
乌篷船缓缓停下,老渔翁咧嘴说:
“只是残魂,属实撑不起过去那般寒江,只能这般凑活,莫嫌寒酸啊。”
“怎会,能再见道祖便是喜,何来寒酸之说?”
柴天诺轻摇头,老渔翁笑着请他上船,青竹鱼竿垂入水里,鹅毛鱼漂上下颠簸。
“可是有了决心?”
话问的无头无脑,柴天诺却听懂了,点头回道:
“有了,其实这次出来时便已下了决心,只是如今更加坚定。”
老渔翁看看他,轻声说:
“还是要谨慎些,只要你入局,与无界来说便是得,胜负有,但算不得重。”
“以你如今境界,只要想怎地也能脱出这方天地束缚,便是带上些许亲近之人也能做到。”
“白昼降临事小,大世寿断事大,可认真说那都与你无关。”
“便如人之生老病死,可周而复始却不能直行不绝,终究有驳天地至理。”
说话间鱼漂猛然下坠,老渔翁抬起鱼竿,却是一尾鲜活江鲤,便笑着摘下放入鱼舱,然后再次上饵垂钓。
柴天诺看看这位只余残魂,却依然特意找来与己叮嘱的天外道祖,心中暖意生,终究有真心实意不想害己的存在。
“脱不开的,整个大世于我都是亲近,若十七八九时还有可能,如今便死都舍不得。”
柴天诺摇头说,老渔翁看着他轻叹气:
“便你也算某看着来到的大世,怎地也未想到,却是如此下场。”
说完,老渔翁特意又说了一句:
“某说的是那个从地球穿越而来的青年,而不是那个脾气暴戾的古神,你可明白其中道理?”
柴天诺猛的抬头望向老渔翁,这点是自己最近才隐隐悟到的,未成想天外道祖,竟在许久之前便知!
“道祖,您到底是何等存在,这天外,又是何处?”
柴天诺认真问,老渔翁轻甩钓竿,又是一条鱼儿上钩,依然还是条红灿灿的江鲤。
取下鱼儿扔进鱼舱,老渔翁收起鱼竿望着柴天诺认真说:
“天外道祖是世尊等存在与的称谓,我无名讳只有代号,来处却是与你有些相似。”
听闻代号二字柴天诺眼皮忍不住使劲跳,禁不住想起前世的谍战片,不得不用手按着问:
“甚代号?”
“九区记录员。”
“就这?”
柴天诺咧嘴,还以为会是甚惊天动地的代号,结果却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
“还想怎样,有个代号便不错了,三清只能统称维护意志,能有个独立代号已属难得,可明白?”
说罢,老渔翁站起身提起江鲤走向船尾:
“少待,某这残魂快要消散,怕是永远不得见,鱼儿新鲜,且对酌一二才好。”
“你摸插手,仓里静坐便是。”
不多时船尾便响起杀鱼去鳞的声音,柴天诺进入船舱,见光线暗淡便用桌上粗针轻挑灯芯,并用剪刀剪去黑掉部分。
做完这一切,柴天诺禁不住突然一怔,便这般举动,与当年那晚一般无二。
“好等好等,且来尝尝,我这手艺可曾退步。”
不多时老渔翁端着托盘笑着走了进来,把竹筒盛放的鱼粥,清蒸江鲤,还有米酒摆上桌,柴天诺笑,也是与那晚一般无二。
这顿小酌吃的不是酒肉,而是岁月。
饮两碗爽口米酒,几许鱼肉下肚,身心立时觉得畅快,便藏于深处的那些压抑之事也消散的一干二净。
“道祖手艺分毫未减,一如当年那般沁暖心肺!”
柴天诺赞叹的说,抬头却是一愣,老渔翁身形已经淡的近乎不可见,轻抿嘴,柴天诺起身叉手行礼。
虽说见得次数不多,可老渔翁与己只有予未有索,便言语也无半点让己承责的意思,虽说不知为甚,可总能觉得出,他与自己有莫大善意。
不说其他,便那只天地间罕见的慧眼,便值得自己敬。
“寒江乌篷与你,莫把自己逼的太紧,实在艰难便放弃,期待有那日能脱出天外之外再见。”
说罢,老渔翁彻底消散,便因果也无一丝,好似从未来过天地,柴天诺猛运浩然这才守住记忆。
起身,寒江乌篷汇入心神,原本只有雾气笼罩那般大小的寒江又如当年那般纵横天地。
毕竟残魂无力,能守住些许寒江乌篷已是难得,如今柴天诺接过,无匹之力滋养,立时恢复当年那般。
“咦,老爷你将将去了哪里,怎地有酒肉的香气?”
见将将刚出现便再次消失的柴天诺现身,丁丑立时迎上,绕着身子转,鼻子抽个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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