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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酥知道瞒不了他什么,如实说:“与姨母说过来为父亲立衣冠冢,今晚来不及回去。”
“你带的侍卫呢?”
“灌醉了。”寒酥道。
大过年的,她借住在赫延王府想办白事要避讳些。选在了晚上,三夫人自然派了侍卫跟随。她不愿意姨母知道她所为,只好将那些侍卫灌醉。侍卫知道自己失职,倘若被三夫人知道必然要被责罚,所以寒酥不说,他们也不敢提。
“走吧。”封岌道。
“我要先把丁良才的尸体搬走。”
封岌本来想说这样的小事可以交给他,再看寒酥一眼,改了主意。他点点头,陪着寒酥将丁良才的尸体抬到坟山背面的半山腰之地。乌鸦与兀鹫等着品尝。
寒酥有一点发冷,不肯多待,脚步有些匆忙地离去。
回到马车旁,寒酥登上马车,封岌也跟上来。
寒酥欲言又止地看了他一眼。
翠微赶车往住的客栈去。
郊外的路不是很好走,有些颠簸。马车里,寒酥被颠得想吐。又不仅仅是因为颠簸才想吐。
封岌将寒酥拉过来,让她额头抵在他肩头,然后伸手一下一下抚着她的后脊安慰。两刻钟后,寒酥想吐的感觉才稍好一些。
“跟沅娘和青古书斋借了多少钱?”
寒酥脸色仍惨白,声音也虚弱:“我还得起。”
封岌低笑了一声,他拉过寒酥的手,在她的指尖上小心翼翼地亲了一下,问:“下次借钱,能不能先考虑我?”
身份地位悬殊的两个人,在感情天平上的两端悄然发生了变化。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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