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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

    就算是有足够的理由，也算是会在无形之中得罪人。

    思来想去，夏长歌也就打算同时拒绝。

    “那就麻烦岳母大人和姜长老去接受一下，就说兰姨因为是第一次炼制虚灵丹，经验有些欠缺，不好有外人来打扰，下一次吧，让他们下一次来，我第二幅虚灵丹的材料也快集齐了，到时候炼制之后，会拿出来拍卖，希望这些前辈能来捧场。”

    夏长歌的话让姜柔伊暗暗心惊。

    第二幅虚灵丹的材料也快好了？

    这要是炼制出来，哪怕只是五颗，都不得了啊。

    “你这样做还是太高调了，就别说关于第二副虚灵丹的事情了，我去帮你拒绝了就是。”

    姜柔伊越听心越慌。

    夏长歌怎么说的确是太嚣张了那么一点点，还是低调吧。

    第一幅因为闹得风风雨雨，外加皇室要分得半边利润，才没有什么人敢来捣鬼。

    第二副虚灵丹的话，那就说不定了。

    所以说，有经验的姜柔伊得主动站出来，捍卫自己的利益。

    “好，一切就拜托姜长老了。”

    姜柔伊愿意出力来当这个恶人，让自己的岳母不做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

    夏长歌自然是乐得如此。

    这个姜长老啊，夏长歌简直就是越看越欢喜了。

    这个合作对象，现目前为止，夏长歌没有挑出什么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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