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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应，它们的排列还没有任何规律。

    裁判席上，卢颁不动声色地摸了摸怀中的流光镜，注意力若有似无地落在了莫思永身上。

    长久以来，天生异象都是极为不寻常的时间点，在炼器界，他们称之为“上吉时”。

    《炼器史》有载，上吉之时，天地灵气异动，阴阳五行盛衰更替，为神兵出世之天时地利！

    卢颁心中猜测，如果今日真有什么大阴谋，那定是在五星连珠大成那一刻！

    他密切关注着莫思永，不肯错过他一丝一毫的神态变化，便是怕机会稍纵即逝，他都来不及向揽月发出预警。

    此时，莫思永正出神地望着夜空。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卢颁觉得莫思永的脸色好像又苍白了几分。

    在清冷的星辰光下，他仿佛褪去了血色，面色灰败好似行将就木的老人。

    卢颁一颗心咚咚直跳，堂堂大罗玄仙，这么虚弱的模样真的很不对劲。

    然而，还不等卢颁心中有个定论，莫思永突然毫无预兆地转过头来。

    对视的刹那，卢颁猛地怔在那里。

    那是一双何其复杂的眼睛啊，只一眼就让人心神几欲崩溃！

    世人常言人生四苦：怨憎会、爱别离、五阴炽盛、求不得。

    就在方才对视的短短一瞬间，卢颁仿佛就从莫思永的眼睛里看到了世间不可言状之苦，压抑到看不见任何希望……

    “莫……”

    卢颁失神地差点叫出声，可是下一刻，莫思永又恢复了悲天悯人的模样。

    那温和的笑容，仿佛刚才所有的一切都是卢颁一个人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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