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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表示会配合治疗的。

    不过，尽管如此，夏末为病人的治疗过程，仍不太顺利，因为多年的虐待，女人的身体可不仅有慢性病的折磨，还有其它数不清的病症。

    而且有些病症的治疗方法，存在着一定冲突，必须要错开，这十分考验医生的能力。

    为了救人，夏末只有在大年三十那天回家吃过饭，其它时候都待在医院，做手术、做实验。

    夏末进入第一医院任职以来，葛教授等人还是第一次看到，她不分昼夜，如此忙碌的样子。

    可想而知，病情有多么棘手。

    他们今天来医院，并非单纯为了打听实验进度，而是关心病人情况，如果夏末开口，他们也会出手。

    “情况已经在好转了。”

    夏末闻言，难得露出一个笑容。

    这名女病人在被家人从那地狱般的小县城救出来时，精神已经崩溃，牙齿也被拔掉了大半，根本说不清话。

    前期想要与她交流病情，问她身体状况，也做不到。

    夏末也只能依靠这些年丰富的诊断经验，还有检查报告，去对症下药。

    好在经过一段时间的调养后，一开始会挣扎反抗的病人，似乎明白自己不是坏人，而是来救她、治好她的人，便慢慢开始配合。

    今天，病人终于主动开口说话了。

    对着帮她给脚上冻疮上药的老太太，轻轻唤了一声：“妈。”

    因为缺少牙齿，那一声“妈”，说得比刚学会讲话的小孩子还口齿不清，甚至有些惹人发笑。

    可坐在床尾的老太太，却嚎啕大哭，吓得女病人手足无措，张着嘴，发出一些让人难以理解的音节。

    夏末却听懂了几个字——

    “妈……你、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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