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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我不知道，为何你要执意前来至深之处，但......既然你有这样的觉悟，那.....我也不会手下留情。”
    “由乃小姐，接下来......请见证戒律之铭的力量吧。”
    阿波尼亚说着，整个人都脱离了地面，迅速飞了起来。
    对方的衣裙飘飘。
    看起来更像一只大扑蛾子了。
    「要和我干架啊......意料之中的事情了。」
    司空在心中嘀咕一声。
    阿波尼亚的攻击并不花哨，而是真正意义上的精神攻击。
    司空甚至都不知道攻击究竟从何而来。
    由乃分身就已经愣住了。
    只能听到阿波尼亚的声音还在耳边响起。
    “施加戒律，并非我所愿，而是无可奈何，由乃小姐，请相信......我做这一切，首先考虑的......是保护你自己。”
    早在很久之前，英桀们得知由乃分身这个人的时候。
    就已经在考虑对其施加戒律。
    只不过一直都没有下定决心。
    而现在......
    英桀们基本上已经统一战线了。
    司空和阿波尼亚的战场并不在往世乐土。
    而是在双方的精神中。
    在遭受到阿波尼亚攻击的那一刻，司空就丢失了往世乐土中对由乃分身的感知，仿佛来到了另一个世界。
    这里一片黑暗，就犹如刚才阿波尼亚所待的地方一样。
    “这就是你的内心吗？由乃小姐，你......究竟承担着多大的痛苦啊......”
    司空感觉有一双手轻轻摸上了自己的脸。
    那是......阿波尼亚。
    意识到这一点后。
    对方的身影立刻在司空的眼中浮现。
    飞行的大扑蛾子又涩又有喜感。
    司空想笑，但没笑出来。
    「奇怪......如果没有意外的话，这里是我自己的意识空间，出现的人应该是我的本体，也就是司空才对，为什么......为什么还是由乃？」
    由乃分身的瞳孔微微颤抖，司空通过阿波尼亚的眼睛，可以看到自己的倒影。
    赫然还是由乃的形象。
    「难道说......被我复制形态的由乃，在死亡的那一刻起......连同灵魂都被我吞噬了吗？这才是永久复制形态的真相？」
    想通这一点后。
    司空心中有些心肌梗塞。
    想必阿波尼亚所说的痛苦，也是由乃的所承担的痛苦，并非司空。
    毕竟......
    想来想去，司空都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好痛苦的。
    “虽然不知道你内心的悲痛从何而来，不过......”阿波尼亚轻抚着由乃的脸颊，“请放轻松......由乃小姐，在这里，没有人能够伤害你。”
    “如果你能够放掉我的话，我就相信这里确实没有人可以伤害我。”
    精神体由乃分身面无表情。
    对于由乃分身还能说话这件事，阿波尼亚并不意外，毕竟对方激活了天慧刻印，基本上等于弱化版的精神感知型融合战士。
    “戒律——以对抗崩坏为首要目标。”
    阿波尼亚的声音落下。
    司空能够感受到。
    这一道戒律犹如虫子般向他的精神体内部钻去，不过......对方前进的很慢，很煎熬，甚至他有一种感觉。
    只要自己想，随时可以把它给挤出去。
    甚至是直接挤死。
    “戒律？我能感受到它对我的约束，不过......”精神体由乃分身无语，“就算你们不说，我一样会对抗崩坏，你们至于吗？”
    “因为你和别人不同，由乃小姐，请忍耐一下吧，马上......就要结束了。”
    阿波尼亚轻轻摸着精神体由乃分身的脸。
    
    第三百零三章 恶魔
    戒律。
    很多英桀其实都受到了戒律的影响。
    比如科斯魔、千劫等等......
    还有华，她所接受的神音，实际上就是前文明根据戒律所制作出来的弱化版，最后也成功把赤鸢仙人时期的符华弄成魔障人了。
    虽然符华并不觉得自己魔障，但她下面的七位徒弟觉得师父魔障。
    所以符华惨遭背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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