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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没有变。
也许取得的思想成就更高了,然而这样的存在于国家无益,于民族也无益。
这一次,他算是给予对方最后一次警告。
对方如果还是这样,那么这将是他和对方最后的一次见面了。
虽然在江晨看来,胡适之,不至于是和后世一样,在绝大多数“上恶谥、帖标签、画咒篆”,极尽谩骂、推衍之能事的批判文章中,胡适被从哲学、史学、文学、考据学等各个领域全面而粗暴地否定。
可这一位的思想的确不适合华夏,甚至不适合这个民族。
不断的否定,不断的污蔑,甚至有时候已经到了为了否定而否定,这无疑就让他难以接受了。
“先生请指教!”
沉默了片刻,胡适之,才再度咬牙开口。
“你乃今日文士名流之典型,而其患得患失之结果,不惜借外国之势力,以自固其地位,甚至损害国家威信而亦在所不惜。彼使美四年,除为其个人谋得名誉博士十余位以外,对于国家与战事毫无贡献,甚至不肯说话,恐其获罪于鹰酱,而外间犹谓鹰酱之不敢与倭妥协,终至决裂者,是其之功,则此次废除不@平等条@约以前,如其尚未撤换,则其功更大,而令撤更为难矣!文人名流之为国乃如此而已。”
话语开口,江晨直接给予了一个比较难看的评价,这也是当年光头给予胡适之的评价,虽然有失偏妥了,然而却也差不多了。
至少,如今的胡适之,却是在走这一条路。“华夏有着属于华夏的路!”“如何走,你想清楚了。”
“你首先是华夏人,世界主义虽然好,可你做明白了华夏人吗?想清楚了再来见我吧!”话语淡淡。
而他的声音,对于胡适之来说犹如雷击。
江晨的身份,江晨的地位,甚至江晨在胡适之心中的地位,当这样评价说出口之时,对于眼前之人的打击有多大,此时也只有他自己清楚。
胡适之的身躯都不由踉跄了几分。
最终在钱玄同搀扶之下才逐渐稳定了下来。
“先生之言,适之定当谨记,今日就告退了!”
胡适之朝着江晨深深的躬身,随后转身,带着踉跄的离开。
钱玄同张口想说些什么,可话语到达一半,却根本不知(bgea)道该怎么继续下去。
胡适之的问题,他也感觉到了,只是在他看来这不是什么大问题。
只是当江晨说出来之时,他却不知道该如何言语了。“好了!”
“让他好好想想吧,作为辜先生的学生,若是这个都想不明白,那么他也不配了。
江晨淡淡的开口。
对于胡适之,他能够做到的也就只有这些了。
能否改变就看他自己了。
改变与国家有好处,毕竟胡适之还是这个时代最为出彩的哲学家。
可若是改变不了。
这样的存在,华夏并不需要。“先生!”
胡适之身影彻底离开,钱玄同才是带着一份纠结开口。
“德潜先生,不必纠结这些,德潜兄,相比于废除汉字,不觉得汉字简化,更适合如今的华夏吗?”江晨目光收回,随后视线定格在了钱玄同身上。
相比于那一位,江晨对于这一位倒是没有太大意见。
那么这一位目前也是汉字废除的主力。
曾言废孔学,不可不先废汉字;欲驱除一般人之幼稚的、野蛮的思想,尤不可不先废汉字”,“汉字的罪恶,如难识、难写、妨碍教育的普及、知识的传播”
可这一位是更为纯粹的,在华夏近现代的汉语运动中,钱玄同是汉语运动的积极参加者。钱玄同早年积极宣传汉语改用拼音文字,曾采用国际音标制定汉语拼音字母。
废除汉字,不是因为他主张全面西化,而是因为他发现只有这样才能够迅速普及知识。
他在思想上勇于冲破旧礼教的揭绊,而行为上则严于律己,看似矛盾,实则是言行高尚的统一。可真算得一个“完人”。“他一生安身立命之处,还是‘最大多数的最大幸福’之‘功利主义’,墨家的人生观。
“先生,可时间不够了,岛国,恐怕二十年内必然会再入华夏!”带着苦笑着开口,钱玄同神情也有些寂寥。
若是有可能,他又怎么会想到废除汉字。
可真的没有多少时间了。“二十年!”“不!”
只是在他寂寥之中,江晨却是摇摇头,带着一份意外的声音传入了他的耳中。“先生?”
钱玄同瞬间转头,目光刹那间定格在了江晨的身上。
似乎充满了希冀。
只是江晨接下来的话语,顿时让他心跳猛然骤停。
“二十年,德潜,你恐怕误会了,三年内,岛国必然全面入侵。”平静的话语,平静的语气,可却让钱玄同此时双眸都要突出来。“不可能!”“不可能!”
“先生怎么可能,岛国根本没有做好准备!”“还有国!联,国!联那边,也不会同意的!”钱玄同喃喃自语,带着难以置信。
可当面对着江晨那平静的目光,他的身影瞬间就是坐下去。
双目都有些无神了起来。
二十年。
给华夏二十年的时间,钱玄同感觉还有希望,可如果当时间变成三年,那么一切恐怕都没有希望了。彼此的差距实在太过巨大了、华夏似乎根本就没有战胜的可能。
一点希望都没有。
至于怀疑江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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