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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卢米安环顾了一圈，压着嗓音道：

    “做一个实验。”

    “什么实验？”简娜牵着闷闷不乐的路德维希，好奇追问。

    卢米安笑了起来：

    “根据资料的内容和目前观察到的细节，我们都知道这个梦境是‘愚者’先生潜意识衍化出来的，要是我们藏起神使的尸体，不让‘愚者’先生发现和听说有这么一件事情，那是否就等于神使的死亡并不存在，明天晚上，神使依然会在刚才那片夜宵摊子很多的区域发传单？”

    “别说，还真有可能！”芙兰卡迅速回想起了穿越前看过的梦境题材电影和小说。

    “真要是这样，我们就可以想办法利用这点：‘愚者’先生梦境身份不知道的、没听说的重大事件等于不存在，未发生过！”卢米安笑着说道。

    “可要是明天晚上神使不再出现，或是他的失踪信息被警察们掌握了，那又说明什么？”简娜知道卢米安不会不考虑这个问题，毕竟实验的结果就这么两种。

    卢米安嘴角带笑地说道：

    “那可能有两种原因：

    “一，梦境里的每个假人除了来自‘愚者’先生的记忆和认知，还有他的潜意识融入，所以，在梦境里发生的任何事情都会被‘愚者’先生的潜意识知道并记录。”

    见芙兰卡等人似乎把握不到自己想说的重点，卢米安举了个例子：

    “那份资料提到，‘愚者’先生是从沉眠中醒来的古老存在，通过在地上行走的化身搜集力量和隐秘，一点点复苏，而他的化身有经历序列2‘奇迹师’晋升序列1‘诡秘侍者’之事，为准备仪式，建立了一个叫做乌托邦的城镇，那座城镇里每一个居民都是‘愚者’先生的秘偶，每一个秘偶都有自身的命运轨迹，全部由‘愚者’先生扮演，彼此互动，演绎真实。

    “这和当前的真实梦境是不是很像？除了来自外界的意识投影，其余的梦境假人很可能都是‘愚者’先生分化潜意识，结合记忆中那些形象演绎出来的。

    “换句话就是，除了我们这些人，梦境中每一个人每一种动物也许都是‘愚者’先生，真要接触‘愚者’先生，未必需要去找到他的梦境身份，这可能是我们将来绕开天尊监控接触到‘愚者’先生的思路之一。”

    “那份资料里有乌托邦？”芙兰卡愣了一下。

    “愚者”先生用的是这个名词？

    她略显痛苦和困惑地抬手揉了揉脑袋：

    “可能真有，但我看到后面，整个人已经傻掉，看似在和你们交流，实际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确实有，而且，我刚才说的思路也不是我自己想出来的，是大阿卡那牌们提出来的，但他们已经没机会印证。”卢米安点了下头。

    “每个都是‘愚者’先生……”简娜回想了下走出车厢后遇到的人山人海和之前看见的热闹景象，一时有点难以置信。

    卢米安继续说道：

    “第二种原因嘛，神使的死亡是天尊手下干的，那位天尊同样能掌控和影响梦境，必然会让这件事情被‘愚者’先生的潜意识知道，但问题在于，对付这么一个假人有什么意义？

    “就算想动摇‘愚者’先生的意志，针对他的情绪薄弱处，也不该选神使啊，从资料上看，神使在梦境里和‘愚者’先生还没建立起什么密切的关系，连朋友都称不上。”

    “奇怪。”芙兰卡“嗯”了一声。

    他们用“魔女”的黑焰迅速处理好现场，离开了巷子，往租住的老旧小区走去。

    快到大门时，他们突然听见有人在侧面绿树旁惊慌失措地低喊道：

    “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卢米安将目光投了过去，发现那是一个本地男人，不是像神使达尼兹那样有北大陆容貌特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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