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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房事……啊啊啊!疼疼疼疼!”柳不折被宗阙扭了手,连忙求饶道,“错了错了错了,我是说你们如今感情和睦,他才能容光焕发嘛。”
宗阙松开了手,唤来了人道:“先带他去沐浴换衣,再来见人。”
“是。”侍从应道。
“多年不见,你就送为师这么大的见面礼。”柳不折揉着胳膊道,“我这老胳膊老腿的,你也下得了手。”
“师父,沐浴时有酒水可饮。”奉樾说道。
“为师先去一步。”柳不折转身瞬间消失。
奉樾看着面无表情去洗手的男人,蓦然笑了一下:“这么多年,师父性情还是如此有趣。”
“他此时来,应该是有要事。”宗阙擦干了手道。
柳不折就是曾经黍国的常胜将军柳洵,他辗转各国,避世多年,并未将荣华富贵看在眼里,即便当时黍国灭国,亦未出现,如今出现,必有深意。
“师父以师自居,想来是来帮忙的。”奉樾说道,“我本以为宁国叛军之中有师父的指挥,如今想来不是。”
天下聪慧之人何其多,只要给予力量,便能够反抗压迫。
而这天下,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多行不义之人必自毙。
柳不折清洗三次,穿好冬衣,梳好头发,甚至被剃了胡子出现时,宗阙眸色未动,奉樾却是一时险些没有认出来。
只因男人面目英挺,虽多年未曾参军,却仍有将军英挺之风。
“怎么样,师父这副面孔没有面目可憎吧。”柳不折就地盘腿坐下,摩挲着下巴道,“就是胡子剃了,觉得凉飕飕的,都不保暖了。”
“师父品貌不凡,气宇轩昂。”奉樾称赞道,“当日未能一见,实在遗憾。”
“哎,小徒弟,你别这么夸我,要不然这小子小心眼起来又给我下泻药。”柳不折在宗阙的目光中挺直腰板,时刻警戒。
“师父说笑了,宗阙心胸宽广,不会计较此事。”奉樾笑道。
“心胸宽广?”柳不折啧啧两声。
“有何不满?”宗阙问道。
柳不折咳了一声道:“没有没有,心胸宽广,心胸宽广。”
“你此次来有何事要说?”宗阙问道。
“这不听说你打败了会吾那老家伙,前来品鉴嘲笑一番。”柳不折摸着自己的下巴笑眯眯道。
宗阙直直看着他不语:“我可以派人带你去见他。”
“不急不急。”柳不折阻拦道,挤眉弄眼示意。
奉樾神色若有所思:“会吾将军已将师父身份告知,此次宁霖两国一战,师父可能相助一二?”
“也不是不能,但不知长襄君是什么意思?”柳不折微抬下巴道。
“会吾将军说了,你是他的手下败将。”宗阙平静道。
“什么?!这老小子胡说八道,他当年被我打的屁滚尿流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柳不折义愤填膺,站起来思索了一下,又坐了回去,“徒儿,对你师父用激将法是没有用的。”
领军这事,得求他!
“你若胜了,我就叫你师父。”宗阙说道。
“一言为定。”柳不折话语出口,就怕他反悔,他搓着手道,“有没有拜师礼啊?”
“有。”宗阙说道。
“好徒儿,这成了亲就是不一样。”柳不折啧啧道,“我当时说的吧,这人早晚都是你的,你当时早点儿下手……”
宗阙起身,柳不折就地撑起直接往外跑:“你个逆徒,休想给为师下药!”
他的身影消失,宗阙重新落座,一旁君王的面色却染了微红:“什么早下手?”
“早点儿抱你。”宗阙看着身旁人道,“他口无遮拦,你不用听进耳朵里。”
奉樾耳际已红:“师父察人之能极为出众。”
一眼便能勘破他的心思,且当初若非他给了人皮面具的制法,许多事情都不能成行。
“嗯。”宗阙对此表示赞成。
性情乱七八糟,让人摸不清虚实,也难怪用兵诡道,让敌人摸不清头脑。
“有师父在,我如今便能放心很多了。”奉樾轻声说道。
“别担心。”宗阙摸上了他的脸颊。
……
那一日后,柳不折还是跑了三天厕所,宗阙直言冬日地龙太暖,给他清清火气。
“男人这么小心眼不好。”柳不折说道,“容易娶不到……”
他的话语在对上宗阙的目光时戛然而止,发现自己才是那个没老婆的。
“宁霖之战你怎么看?”宗阙问道。
“宁国尚武,筹备兵戈数十年,好战。”柳不折沉下了语气认真道,“且宁国多平原,不易伏击,甘擎是宁王培养的得利干将,性情凶残,他最擅长利用奴隶作为先锋作战,真到了粮尽之时,奴隶便是口粮,即使内乱,此一战必是苦战。”
霖国日盛,霖王仁善爱民,自登基以来几乎废除了奴隶烙印,长襄君守法,用人不避讳身份,恩泽百姓,民心所归,已成统一之势。
若真能定了天下,也是百姓之福。
可宁国在侧,就如同一只凶兽,时不时就会冲击霖国的运道。
外有强敌为患也并非全然是坏事,只是宁王如今行事愈发泯灭人性,若真是放任,会是天下黎民之难。
本是脱局之人,如今却不能不入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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