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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能跟他们比吗?他们是1帮畜生!可耻的贪污犯,而你虽然说是俘虏,但是还是有1个好的祖国啊!要是我1开始就生活在普鲁士就好了,也不用遭那么多罪了。”
那个斯拉夫男人看着远方感叹道。
另外1个普鲁士人插话道:“埃里希,你又不是不清楚阿尔萨斯同志给了那些苏联人多少好处,如果不是他的话,你估计早跟其他人1样,死在了西伯利亚里面。”
“对,没错,如果不是阿尔萨斯同志的话,也许我早就死在了西伯利亚里面。”
不得不说埃里希还是很懂活跃气氛的,他1边说话还1边举起了酒杯,对着在场的所有人致敬道:“向伟大的普鲁士首席阿尔萨斯同志发出最诚挚的感谢!阿尔萨斯同志万古长存,普鲁士人万古长存!”
“万古长存!”
这个时候自然没有人前来扫兴,毕竟这里的所有人几乎或多或少都是因为阿尔萨斯的原因,才过上了好日子,还记得他们刚来普鲁士的时候几乎是1无所有,结果来到之后什么都有了,想买什么就买什么,想怎么活就怎么活,还不用担心自己的未来问题,所以这怎么可能不让他们感觉到幸福?
就在他们互相庆祝的时候,1个中年男人1脸颓废地从大门里面走了进来,他朝着酒馆的老板,然后笑着说道:“埃尔温老板给我来1瓶普鲁士红酒。”
酒馆老板看着眼前这个颓废的中年人,1眼神中闪过1丝怜悯,他抽了抽鼻子然后说道:“巴泽尔,因为你儿子的事情我很抱歉,希望你振作起来。”
颓废的中年人脸上挤出1丝苦笑,眼神中透露出1丝感激对着埃尔温道:“谢谢您老板。”
说完这句话后,他便颓废的从自己的口袋里面掏出了1张5马克的普鲁士马克道:“来1瓶吧,朋友。”
埃尔温只得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个人是他酒馆儿里面的熟客以前特别喜欢喝酒,但是自从家里面发生变故之后,他就很少来这个地方了。
埃尔温还是懂男人的,苦闷的时候他就只能用酒来发泄自己的苦闷,所以即便眼前的这个男人看起来有些不在状态,他还是从自己的柜台里面开始寻找他所要的普鲁士红酒。
看了半天依旧没有找到普鲁士红酒,很显然这种廉价的酒品已经卖完了,皱着眉头朝着巴泽尔询问道:“很抱歉,老朋友,这里没有普鲁士红酒了,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可以直接拿1瓶苏联产的红酒作为代替可以吗?”
1提起苏联红酒这1个名词在场的所有人都有些微微吃惊,要知道这个埃尔温做生意向来都不会吃亏,所以埃尔温很少主动地给对方升级红酒。
现在亲自给对方升级红酒,很显然是给足对方的面子了。
但是1提起苏联两个字,那男人的眼神中就露出了厌恶的表现,他连忙摇了摇头,然后条件反射的说道:“不要苏联,不要苏联,不要苏联产的酒!我不喜欢那些布尔什维克的任何东西,我只要普鲁士的东西!”
“但是朋友现如今已经没有不是产的普鲁士红酒了,比他价格稍微高1点的就只剩下苏联的红酒了。”
埃尔温其实柜台里面也有其他的红酒,但是价格相比于普鲁士红酒和苏联红酒,这种红酒还是贵了些,所以埃尔温还是舍不得给对方升级成这样的红酒,毕竟他是1个生意人,他还需要养家糊口,还需要给普鲁士交税,所以说在他看来,他给对方升级为苏联红酒就已经是破天荒地给了对方的面子。
那男人还是不依不饶地叫喊道:“我不想要苏联的任何东西,那些布尔什维克的狗杂种的东西和施舍我都不需要!”
大喊大叫的话,1下子就把在场的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了他的身上,要知道普鲁士虽然是自由,但是说到底还是1个布尔什维克国家,而眼前这个男人所说的话毫无疑问是把普鲁士给骂了进去,这要是被史塔西给听见了,那么对方即使不想管也得管!毕竟这些话,可是禁忌中的禁忌!
但是那男人的话,1下子就提醒了埃尔温,这方面的确是他疏忽了,他的确不该给眼前的巴泽尔这样的红酒喝,巴泽尔的故事他还是清楚的。
埃尔温摇了摇头从柜台里面拿出了1瓶价格昂贵的匈牙利葡萄酒道:“算了,这1次是我的失误,这瓶酒就算是我给你的道歉吧,巴泽尔…”
酒馆老板还没有说完。
海德里西就走了过来笑着对巴泽尔道:“朋友,请不要在酒馆里面大喊大叫,毕竟我们都是来这里喝酒的,没有人愿意接受1个低素质的人,如果您真的喜欢喝普鲁士红酒的话,我那里还有1大桶,我们两个人还有那个家伙可以1起喝。”
“谢谢您的招待,我对我刚才的行为向在场的所有人道歉。”
巴泽尔在发泄完之后,他这才回过神来,朝着在场的所有人都恭敬地鞠了1躬,随后朝着海德里希座位旁边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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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泽尔在发泄完之后,他这才回过神来,朝着在场的所有人都恭敬地鞠了1躬,随后朝着海德里希座位旁边走了过去。
“不用谢,我叫海德里希.卡多西尔斯,我是1名普鲁士建筑工人,就住在这附近。”
海德里希1边说话1边介绍着自己,随后他恭敬地伸出了自己的手朝着眼前的男人说道:“请问您的名字?”
“我的名字是巴泽尔.巴拉斯夫,我也是1名普鲁士的设计师,也住在这附近。”
巴泽尔相比于进门儿的情绪,这次的情绪则好了许多,所以说他上前握住了海德里希的手,自我介绍道。
“您也是1名波兰人?”
其实海德里希在听到这个名字之后,心里面就已经有了答案,眼前的这个家伙也是1个波兰人,或者说曾经是1个波兰人。
“对,我曾经的确是1个波兰人,不过只是曾经,我现在是1个普鲁士人,而且我永远都不想再提起那个地方了,那块土地上带给我们的只有苦难和伤痛。”
巴泽尔1提起那个地方,那双忧郁的眼睛就会止不住地哀伤。
“您也是那场革命过来的?”
相比于他忧伤的反应,海德里希明显眼前1亮,他松开了自己的手,然后拿起酒桶开始往杯中倒上了1杯普鲁士红酒,递给了巴泽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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