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百七十一章 找鲁迅,找我周树人干嘛?(大章求订阅)  家族百年:从民国开始永生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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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1章 找鲁迅,找我周树人干嘛?(大章求订阅)

    “先生,我可能真的错,将华夏之落后归功于汉字,就我一向不相信昭君出塞会安汉,木兰从军就可以保隋;也不信妲己亡殷,西施沼吴,杨妃乱唐的那些古老话。我以为在男权社会里,女人是决不会有这种大力量的,兴亡的责任,都应该男的负。但向来的男性的作者,大抵将败亡的大罪,推在女性身上,这真是一钱不值的没有出息的男人,而竟然也不知不觉的成为这样的一个人了。”

    带着几分自嘲,也带着一份叹息,此时豫才先生,似乎也陷入了情绪当中。

    而听着这一位话语,江晨自然明白眼前这一位在想什么。

    很显然,对方把自己比喻了古代文人,只是古代文人将亡国归功于女人,而他的将民族,与国家衰败归功于文字,这本质上并没有多少区别。“豫才,言重了!”

    “如今华夏,的确是千年未有之困局,你们也是在思变之路,无关于对错,只关于方向,不是吗?”江晨摇头,带着叹息开口。

    若是以后世的眼光来看,这些近代文人简直不可理喻。

    这一位说过什么。

    汉字不灭,华夏必亡!”,“汉字是愚!民政策的利器”,“汉字终将废去,盖人存则文必废,文存则人当亡。在此时代,已无幸运之道。”,“汉字也是华夏劳苦大众身上的一个结核,病菌都潜在里面,倘不首先除去它,结果只能自己死。

    1922年,豫才在《呐喊》的自序中,就认为中医是“有意无意的骗子。”此外,1925年写下的《坟》当中,豫才将中医和西医对比,认为两者的差别是“鞠躬和磕头、碗筷饭菜之于原始人吃生肉”:“华夏人或信中医或信西医,现在较大的城市中往往并有两种医,使他们各得其所……我以为这确是极好的事。倘能推而广之,怨声一定还要少得多,或者天下亦可以臻于郅治。16例如民国的通礼是鞠躬,但若有人以为不对的,就独使他磕头。碗筷饭菜,是为今人而设的,有愿为燧人氏以前之民者,就请他吃生肉。”

    甚至不仅仅豫才,当代的先进分子都有着差不多的认识。

    亦如那一日在火车之上,听到的那些言论一样。

    强烈地主张废除汉字,华夏文字,既难载新事新理,且为腐毒思想之巢窟,废之诚不足惜。

    吴玉章:汉字是古代与封建社会的产物,已经变成统。阶级压迫劳苦群众的工具之一,实为广大人民识字的障碍,已不适应现在的时代。

    一个个的言论,在以后世的眼光来看,更是刺眼无比,也是让人感觉到难以理解。

    然而身处于这个时代。

    面对着民族之困苦。

    国家艰难。

    变法图强,却无法真正图强之时,任何的希望似乎都是希望了。

    哪怕那看来极为的可笑。

    可这就是事实。

    “也许吧!”

    “也许我正如蒋梦麟所言,他说我的早年作品,如《狂人日记》《阿Q正传》都只为了好玩,舞文弄墨,对旧礼教和社会现状挖苦讽刺一番,以逞一己之快。”

    “也如,成仿吾所说:我们华夏人有一种通病,小说流行的时候,便什么文字都叫小说,这是很容易使人误会的事情。作者是万人崇仰的,他对于一般青年的影响是很大的,像这样鱼目混珠。”

    话语更为的自嘲。

    此时的豫才,似乎少了一份尖锐,多了一份萧索。

    也许他还没有变。

    他还是他。

    是那个横眉冷对千夫的鲁。迅。

    或者说他已经变了。

    因为江晨的混入,让华夏文化再度绽放了属于他的光彩。

    当汉字拥有他更深层次的意义,当中医因为林青霞的重新而焕发了全新的光彩,他一些观点,已经在悄然间发生了改变。

    也许这一刻的他,才是最难懂的。

    亦如他文章之中。

    我家门前门前有两棵树,一棵是枣树,另一棵也是枣树一样。

    任何的文字去修饰,都已经是曲解的意思。

    看着眼前这一位。

    江晨不由感慨。

    在后世,民国时代,几乎没有文人不被喷的。

    除了眼前之人例外。

    哪怕这一位主张全面废除汉字。

    可在后世而言,他的名声,依旧是一片倒的好。

    虽然不排除也有着诋毁,可和其他人根本就不是一个当此时的存在。“我知道先生所想。”

    “可在要求天才的产生之前,应该先要求可以使天才生长的民众。一一譬如想有乔木,想看好花,一定要有好土;没有土,便没有花木了;所以土实在较花木还重要。”“先生可否已经想好了?”

    江晨思索,而此时豫才转头,看向了他,带着一份希冀的开口。

    “我曾和德潜兄说过,三十年,三十年的时光,就可以看到,先生可否愿意等这三十年?。”听着眼前之人的话语,江晨笑着开口。

    话语带着肯定。

    而那言语之中的自信,甚至给予了眼前这一道身影前所未有的光芒。“三十年吗?”“好,很好!”

    “可惜了,我是看不到了!”

    豫才点头,脸上笑意同样呈现,不过随即摇摇头。

    光绪七年辛已年八月初三(1881年9月25日),出生于绍兴城内东昌坊新台门周家的他,如今也已经五十四岁了,三十年,这代表着他要活到八十五岁,而很显然,他并不认为自己能够活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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