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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勋戚有勋戚的使命,藩王有藩王该做的。”
朱允熥说了勋戚也说了藩王,但就是没把公主涵盖其中。
公主很多时候付出了一生的幸福,和朝中的那些文武大臣去联姻,但从来没有认可过公主这也是为朝廷在牺牲。
朱允熥现在这样说,也是旨在告诉梅荫和宁国,他们所希望的那事儿根本就没可能。
梅荫他伯父是梅思祖,梅思祖有汝南侯爵位在身,是有资格参股贸易公司的,只要他能说动梅思祖把这机会给了他,那他就什么都不说了。
要是办不到这的话,那一切可就免谈了。
“殿下说的是。”
梅荫和宁国估计都已经听说了朱允熥的弦外之音。
梅荫应下了朱允熥,宁国还想再多说几句,却被梅荫给悄悄拦了下来。
以家里的这些俸禄他们家这辈子足够锦衣玉食了。倘若因争取这些犯了朝廷的忌讳,那可就真的得不偿失了。
“殿下说的是。”
“殿下喝酒。”
梅荫端起了酒杯,邀请朱允熥共饮。
朱允熥喝干了杯中的酒,又道:“今天皇爷爷给大姑写了封信,让大姑差不多了就回京吧,也不知道大姑能不能回来。”
这话看似是无意之间说的,但话里话外的意思却非常多。
他们要不甘于现在拥有的这一切很容易步了临安后尘,而朝廷都能对临安网开一面让临安全家回京,那就说明朝廷并非是薄情寡义的。
李善长的事情有人为了自己利益争取之家难免会说一句h狡兔死走狗烹,但大部分人不是看不出来,李善长被杀是因为边界感不够。
他还当当初在义军中时呢,他和文臣武将推杯换盏打成一片那是为团结那些人,现在再和那些人牵扯太深炫耀自己的号召力。
放在任何一个帝王那儿,那都是要犯忌讳的。
对这些,梅荫不是想不明白。
“临安殿下也是个有孝心之人,想必应该是能够想明白的。”
朱允熥端着酒杯又和梅荫一家碰了一杯,道:“景福和阿纯现在还在军校学习吧?”
梅景福和梅纯是梅荫次子和三子,比梅顺昌要小那么几岁。
“是,景福去了两年了,阿纯今年才过去。”
“军校所培养的习惯和教授的技能好处着实颇大,很多在军校学习过的人很有实用之处,臣也就是年纪大了,不然臣也该过去学习上一段时间的。”
军校到底好不好这些年已用实践检验过了,这也不是梅荫在昧着良心夸奖。
“一支王者之师需要有令行禁止的纪律,以及能打胜仗的的实力,军校利用战场上鲜血总结出的教训教授给学员们。”
“只要认真学习努力约束自身,上了战场之后能够把这些东西举一反三运用起来,那想不打胜仗都难的。”
在之后的时间,朱允熥和梅荫就军校展开了深入的讨论。
至于贸易公司之事,梅荫没再提一个字。
梅荫本就是个文武皆备之人,在政治上的眼光还是很毒辣的。
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有时候你所看到的好事不见得就真的是好事。
贸易公司之事朱允熥既压根没打算让他们插手,他们却非要参与其中那倒霉的只能是他们。
至于宁国知道这事儿不成了之后,倒也没不讲理到强硬要求朱允熥去做到。
不管怎么说,宁国好歹也是马皇后j教育出来的,骨子里还是带着些知书达理的秉性的。
边聊边吃,一顿饭吃完也就是半个时辰。
之后,梅荫一家亲自把朱允熥送出府去。
在朱允熥走了之后,宁国便道:“允熥怕是早就想到我们要与他说贸易公司的之事了,听允熥的这意思这事儿怕是没办法继续了。”
梅荫对之深有同感。
“继续不了就算了,反正现在也足够我们生活了,庙堂当中的水本就浑浊,我们也没必要非要引火烧身。”
“公主不得参与也是所有的公主,又不是只有我们一家,也没必要非为这事斤斤计较。”
梅荫是所有驸马中最受老朱喜欢的一个,总归也是有些自己的优势所在的。
就像现在看的开,就不是所有人都能办到的。
顿了一下,梅荫道:“以前没和太子深入打过交道,今日一见果真是不同凡响,看似说的是无关紧要的事情,却是避免了他拒绝之时的尴尬。”
“有太子这么几句话,殿下是和太子姑侄感情更亲近,至始至终都没因太子拒绝殿下而有损感情。”
“最关键的是太子最后还搬出了长公主,既是威胁同时也是安抚,太上皇给长公主亲自写信,这怕也是太子的手笔吧?”
“谁都看得出来太上皇是想让长公主回来的,太子在这个时候请太上皇给长公主写了这封信,这也是用此警告于其他的公主们。”
“公主永远不同于藩王,朝廷杀了她们无可厚非,放过了她们那就是恩德了。”
听了梅荫的这些分析之后,宁国公主这才觉着她想的有些肤浅了。
“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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