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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有威,多智而残暴。
朱棡统军筑城东胜屯牧,倒也为老朱在北方的布局出力不少。
而且,朱棡私下里也比朱樉更洁身自好一些,唯一的毛病就是残暴,不仅经常责打身边人,更甚至还经常以奔马缚人,实车裂之刑。
但功是功过是过,即便是有功也不能否认过,就凭朱棡所做之事,他的谥号同样好不到哪里去。
礼部那些官员饱读诗书,他们对自身的清名看的非常重,不管是皇帝还是藩王的谥号,都不会轻易受当权者所主导。
也就是说,即便是朱标有朱棡美谥的想法,也很难被礼部官员所接受。
一个不得礼部接受的谥号,那就等同于伪谥,不仅不利于朱棡自身,还会成为千古笑谈。
朱标沉思片刻后,吩咐了杨永保,道:“传旨礼部,定晋王谥号。”
朱济熺进宫报早就传的到处都是,没必要再重新召见门克新,当面再告诉他一遍了。
在杨永保领旨退出后,朱允熥这才道:“那皇爷爷那儿?”
老朱虽不问朝政了,但人多嘴杂很难保证朱棡的事儿一点儿风声不露到老朱的耳中,一旦不经准备下让老朱知道了这事儿,对老朱恐是一个不小的打击。
朱樉这么多年的行事上太不像话了,老朱从一开始对他报以厚望,但最后变得彻底希望,对于他的薨逝还不算太难接受。
而朱棡不同。
朱棡生性残暴,喜欢鞭打身边的人,在其他方面还是较为可圈可点的。
最主要的是,现在老朱的身体不同于以往了,不见得之前能经得起的打击现在还能经受得住。
“这事儿瞒不住,也不能瞒的。”
“你皇爷爷重情,时刻盼望着一家人都能过好,但过的到底如何,你皇爷爷有知情的必要,不能以为你皇爷爷好,便连实情都不让你皇爷爷知道,这是十足的愚弄。”
不得不说,朱标这话也有道理。
虽和朱允熥考虑的角度不同,但最终结果却是不谋而合了。
“那要不儿子去告诉皇爷爷吧。”
这个话虽然不太好说,但朱允熥这个担当还是有的。
朱标沉吟了片刻,点头道:“嗯,说的时候婉转一下,要多注意你皇爷爷的身体。”
说完,顿了一下,又道:“你现在立马就过去,这几日就安心陪在你皇爷爷身边,等礼部定了你三叔的谥号,你便随同济熺去太原一趟吧。”
当初,朱樉薨逝朱允熥恰在陕西处理百姓起义的事情,若从公事上出发应不需要他这个储君赶赴太原处理朱棡丧事的。
“父亲的意思是?”
朱标对朱棡有感情,也不会因公废私。
“翠云楼的事情瞒不住,迟早有一天会被人捅出来,到时候时过境迁这盆脏水想洗也洗不掉了,你去太原既是要送你三叔最后一程,也要把这个事情调查清楚。”
“和你三叔没关那就谁也扣不到你三叔头上,要是和你三叔有关,那...”
“那只能任由别人评论了。”
朱标停顿片刻,最终长叹一声。
他所能为这些兄弟们做的,也就只剩下这些了。
“要是和二叔有关?”
朱棡生性残暴些,但多少还有些可信。
而就凭朱樉平日做的那些,这个事情怕既是朱标都不敢有所保证了。
“要是这...”
“那就让他一人担着去。”
朱标略带赌气的话一出口,很快又更改了过来,道:“你先去查,最后结果如何视情况而定吧。”
朱樉行事上虽让朱标失望至极,但朱标还是不愿放弃朱樉这兄弟。
朱允熥穿越这么多年,也重新认识了朱标对下面那些兄弟们桉情,或许有人说,朱标太子之位稳如泰山,他完全可以对下面的兄弟逢场作戏,以巩固自己疼爱兄弟的人设。
而朱允熥通过亲身感触明白,朱标对那些兄弟们的情感有多深。
朱标和老朱一样,尽管身居高位之中,平日对文武大臣们还使些权谋之计,但在这些兄弟们跟前会卸掉所有的盔甲,完全以一个普通兄长的身份关切到他们的衣食住行。
体会到朱标的为难与纠结,朱允熥话不多说,只点头应了一声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儿子明白了。”
哪怕当初他守城一个月弹尽粮绝,朱樉却狠心到见死不救,但为了老朱和朱标,他仍然把这口气咽下去了。
“那儿子先去找皇爷爷。”
朱允熥起身站起,正要出门的时候,朱标又在最后不放心的叮嘱,道:“要注意方式方法。”
“儿子明白。”
朱允熥从宫里出来后,又在职大待了两个多时辰,才去找了老朱。
要是刚走就又去而复返,老朱必然能猜到是有啥大事要和他说了,这就很难循序渐进慢慢说了。
不经准备就直接开口,很容易会刺激到老朱的。
而等朱允熥在职大待了两个多时辰找到老朱之际,老朱正在吃饭。
朱允熥行礼后,找了个位置落座后,魏良仁随即便给朱允熥添置上了碗快。
“皇爷爷,吃菜。”
朱允熥也不是和老朱第一次吃饭了,早就养成了在饭桌上帮老朱夹菜的习惯,要是他自顾自的只顾自己埋头干饭,在饭桌上就得被老朱训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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