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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逼宫又有什么意义?
吃与不吃肯定轮不到后面的人做主,在这种四处都是探子的地方他们也没办法光明正大的交流。
各衙门的僚属看自己的上官,而上面那些人也只以眼神作为交流表达自己的想法。
在简单的商量之后,谁都没有主动进食。
既然要逼宫那就得有逼宫的样子,等明天一早他们开始办公的时候不也就能吃饭了吗?
横竖不过也就一夜的时间,忍一忍差不多也就过去了。
时间慢悠悠的过去,直到馒头都没了热气也没有一人吃的。
到最后,宫里殿中的大部分的灯都熄了,只剩下大路上零星有些照明的路灯,以及巡逻的侍卫手中拿着的火光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京中的秋天到了深夜也有了丝丝的寒意,跪了这么时间再加上肚子里没食的缘故,大部分都被冻的打起了寒颤。
乾清宫外面跪着这么多人,朱允熥自然不能再像之前回去睡觉,只能和朱标一块留在乾清宫中了。
“那些人怕是不打算回去了啊。”
他们逼宫即便起不到任何作用,但他们不回去他也不能去睡了,得一直陪着他们做这种无意义之事。
“带几人守在外面,有人晕了送他们回府。”
朱标空闲下来也会拿着本书,绝大部分的时间都用在了正经事情上。
其实,这事儿也是朱标和文官们的博弈。
哪怕这些人所求之事大部分有利于朝廷,这些人用这样的方式逼迫朱标答应,朱标也绝对不能轻而易举的就应允了。
这事儿表面看起来是这些人的忠君尽责,实则也是在与皇权竞争的表现,什么圣天子垂拱而治,这不过都是那些文官们为自己争权夺利。
一个好皇帝就是与士大夫共治天下,而共治天下到最后带来的往往都是土地兼并等亡国的先驱结果。
因而,不管哪个皇帝最不喜欢官员逼宫。
他们在外面跪上几个时辰自己得了个忠臣,而皇帝却因为这变成了昏君。
要真的是忠臣的话,又岂会陷君父于不义。
“时辰也不早了,你先去睡吧。”
这些人顶多也就在外面跪到明天早朝,朱标和朱允熥父子也没必要非得一直陪着他们。
“父亲也睡吧,明日还有明日的事儿呢。”
那些文官提的不过是茹瑺不拜见朱楩,清丈的事情该继续还是得接着继续的。
这么多事情堆在一块,也还要耗费不少精力。
正说着,杨永保走了进来,道:“陛下,陈佥都求见。”
陈瑛?
等了他这么长时间,他终于来了啊。
“让他进来。”
朱标重新坐了下去,又沉声吩咐了一声。
片刻后,陈瑛被带了进来。
今天一天陈瑛一直都心不在焉的,他一直在思考如何补救他的那奏章。
他至始至终都只是为了迎合于朱标的,朱椿参加国子监学生的诗会朱标否决了国子监祭酒的弹劾,他便顺着朱标袒护藩王的心思来了,哪知道在茹瑺的事情上还有这方面的问题。
晚上下值后很多文官聚集在乾清宫请朱标严惩茹瑺以正纲常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事儿怕是闹大了。
即便他没参加后续的逼宫,但弹劾的奏章是因为他才起来的。
所谓法不责众,朝廷是不能全部追究那些人的责任,但定会把他列入带头人之中了。
看那些人的架势也不会轻易罢休了,要是不想被这些人牵连,那他必须得马上就做出应对了。
在绞尽脑汁想了大半天后,他终于想到了一个非常好的办法。
那些人之所以抓着茹瑺丁点小事不放不过就是不想让朝廷的清丈继续进行,他若是能够站出来对清丈歌功颂德把清丈的好处升上去,那也算是把清丈和茹瑺之事剥离出来了。
只要清丈有了不胜枚举的好处,那茹瑺当初支持清丈的领头之人基本也就没什么用处了,那不管有多少人再弹劾茹瑺都影响不了清丈了。
茹瑺没去拜见朱楩那是不争的事实,既然已经没办法美化这一点,那就只能往后退一步按他的那个方式来解决了。
陈瑛被杨永保领着进了乾清宫,与朱标和朱允熥分别行了礼。
以往他也来过此处见过朱标,但那都是跟着景清等上面的人过来的。
站在人群之中的他连话都没说过几句,朱标估计对他没什么印象的。
这次他自己独自出现,终于有了说话的机会。
“陈卿这么晚了有何事?”
一般情况之下,朱标对下面人是很谦和的。
因他之前的那个奏章才出现了众文官逼宫的事情,陈瑛即便是想到了补救之法,在如沐春风般的朱标跟前也没什么底气。
仍一副战战兢兢额态度,双手捧着奏章道:“臣快下值了之时才想起有封奏章要递给陛下,等明天送于通政司然后再经内阁送过来臣担心会误了事儿。”
通政司不少人就在外面跪着呢,这奏章明天送与通政司然后通过内阁送过来,不等朱标知道通政司可就先知道了。
要让文官先知道这,少不了不等朱标知道内容他们便就先想出了对策。
因而,对陈瑛三更半夜通过这样的方式把奏章送过来之事朱标并不反对。
本来朱允熥也一直在等着陈瑛的奏章,但陈瑛举着奏章一直停顿了好长时间,他才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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