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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但,老朱现在是真心惦念她的。
不然就老朱那么傲气的一个人,又怎会同意给他写这封服软的信。
况且,临安就是不念父女之情,也该为他的孩子考虑一下吧?
她只有回了京,她的孩子才能摆脱逆党之后,真正重新步入到庙堂中来。
这么多年她身在江浦应该非常清楚,做一个无权无势没有靠山的庶民百姓是有多么的不易。
这封虽还不像代老朱写的那封有真情实感,但说的却都是一些非常现实的问题。
情感和现实都已经有了,要是临安还不愿回来,那他可也就无能为力了。
之后,朱允熥直接去了宁国公主府上。
驸马都尉梅荫,以及他的三个儿子都在。
“拜见太子殿下。”
几人早早就等在了大门口,见朱允熥过来纷纷拜下见了礼。
“二姑,二姑丈快请起,没必要弄这些虚礼。”
朱允熥近前后下马上前扶起了宁国和梅荫,又与二人规规矩矩行了家礼。
在这个问题上,朱允熥从不曾马虎。
老朱家的人多少都比较重情,他放低身份多喊上几声叔叔姑姑,多少也能得他们些许支持。
这总好过像朱允炆那样非要削藩,最后把自己搞了个下落不明要好很多。
“使不得,使不得...”
“殿下快快请起。”
那些藩王受了朱允熥这礼不自觉中拉近了和朱允熥的关系,而梅荫受了朱允熥的子侄之礼只感觉有些受之有愧。
这便是藩王和驸马都尉的区别。
就这一小小的区别,可就导致了他们和藩王永远不能平起平坐。
在各自权柄上如此,在贸易公司上也是如此。
朱允熥最后还不忘又点拨,道:“要得的,孤与王叔们见面从里都没漏了这家礼,王叔们向来都是安心受礼的。”
“在外面有臣礼,在家里也得有家礼,不管到了什么时候礼都不可废,这也我*夏和蛮夷的最大不同。”
换句话说,你梅荫连他的家礼都不敢受,又何敢和藩王们平起平坐。
梅荫应该是听出了朱允熥的意思,微微停顿了数息时间,才笑着道:“殿下说的是,周有礼而令天下,礼乐有时候是要重于兵戈的。”
“殿下,请...”
不管怎么说朱允熥也是他们请过来的,不管能否朝着他们所想的那样发展,总得先把朱允熥请进去吃了饭的。
朱允熥也不客气,抬脚进了公主府。
就是要宴请朱允熥,那饭菜自然差不了。
十几道金陵的名菜,每道都做的非常精致。
“殿下,喝几杯?”
无酒不成宴,既然来赴宴的,不喝几杯也不成。
“可以啊。”
“少喝几杯没事。”
一听这,梅荫随之道:“顺昌,给殿下倒酒。”
旁边的梅顺昌应了声,起身给朱允熥倒了酒。
“顺昌已经从军校毕业了吧?”
勋贵出身的子弟们大多会选择先去军校进修,但梅荫虽是勋贵子弟,但他却同样精通经史,还曾做过山东的学政。
“是,有段时间了。”
朱允熥笑着问道:“那是打算进入军中了?”
一般的勋贵子弟只有进军中了,但梅顺昌因梅荫的精通经史就有第二条路了。
“应该是吧。”
“就让他去军中磨炼去吧。”
梅家是勋贵出身,他们的人脉全在军中,要是走其他的路那就得自己打拼了。
尽管梅荫做过一段时间山东学政,但他在文官圈子里也没集聚起什么人脉来。
而且,一个家族文武皆有势力,用不了多久怕是要步了李善长的后尘了。
他梅荫是驸马都尉这不假,但这也不是万能的护身符。
“去军中还是参加科举,不应由姑丈限定了。”
“顺昌,你愿去哪里?”
朱允熥不是不知道武将出身掺和文臣阵营的后果,却偏偏还要与有此一问,这怕并没太大的真心所在。
“臣...”
梅顺昌知道这时候不能乱说话,但又想不明白朱允熥这么问的意思是什么,只能支支吾吾一时间不知该怎么答了。
“梅家是勋戚出身,这也是他的使命。”
梅荫见儿子如此,立马代为回了句。
“姑丈说的也对。”
“人自生下来就带着使命,很很多时候总会有生不由己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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