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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大治大兴,使我大明帝都更有天朝上国之气象,便要治商、治民。前些时日,本官带尔等收了清洁费,商户们积极响应,主动缴费,使我大兴衙门钱粮充裕。
既收了银子,便要办事。本官听闻有地痞无赖,横行街坊,使商户经营不得安生,使百姓逛街采购不得安心。更有恶人偷抢孩童采生折割,丧心病狂,丧尽天良,罪不容诛。
有人入室偷盗,有人当街强抢,有人当街调戏良家民女。还有人纠集地痞无赖,欺辱旁人,不许人做生意。凡此种种,实在有碍我上国观瞻。叫番邦蛮夷看了去,还以为我大明堂堂礼仪之邦,却满是横行不法的罪犯。
即日起,张贴告示,让百姓前来告状,本官给他们做主。尔等也认得街面上的地痞无赖,此次全都给我一窝端喽。谁敢通风报信,私自放人,那就革除县衙。愿意当流氓,讲究什么狗屁的义气,那你们就去当,别在衙门里碍本官的眼。
都互相监督,知情不报者同罪。发现一起,严惩不贷。五城兵马司是一帮不堪用的,百姓们受的窝囊气太多了,本官收了他们的银子,就要给他们办事儿。
什么?你说银子是商户给的?狗日的,掌嘴!没有百姓花钱,商户的银子能凭空变出来?啊?你们的薪俸,没有百姓缴税,能发的出来?归根到底,咱们挣的银子就是从百姓那来的。
不要以为进了衙门就是人上人。是不是觉得近来出去威风了许多,一些老爷们也给你们笑脸了?狗屁!他们是怕老子找他们麻烦,不是怕你们!
以前过得什么日子,受得什么夹板气,你们最是清楚。让你们欺压百姓,搜刮捞银子,都捞不明白。狗日的,老子听说有没出息的,竟然抢着来城里卖柴的老汉的铜板。直娘贼,再让老子知道这样的事儿,那就等死吧。
都听明白了吗?”
千余人聚集在衙门口,看着场中站在桌子上的王言,大声的回答:“听明白了!”
王言大手一挥:“东城之内,本官不想看到一个地痞无赖。还愣着干什么?去抓人!”
“是!”
于是一帮子衙役、帮闲、火甲,就杀气腾腾的散开去抓流氓了……
王言满意的看着众人散开,随即溜溜哒哒的回去了县衙的前厅,就这么坐在椅子上喝起了罐罐茶。
县丞马得福走近了:“堂尊,这些地痞无赖是抓不完的。咱们在这边抓,他们就跑那边去了,或者是销声匿迹。等到过一阵子没了风声,他们就又都出来了。好吃懒做,欺软怕硬,乃人之天性,实难禁绝啊。”
王言瞥了他一眼:“老马,把你先前拿徐二公子跟本官找麻烦的劲儿拿出来,一群地痞无赖而已,还收拾不了他们?
偃旗息鼓,不是还有百姓求告呢?百姓告,那就抓。跑到那边,那就抓到那边。我就不信宛平县的人,五城兵马司的人,谁敢跟本官过不去。除非这些无赖逃离了京城,否则全都给我抓起来。还有人牙子那边,给我盯紧了,抓到了证据就狠狠的收拾他们,狠狠的罚款。
另外还有一件事,咱们大兴的范围内,不允许在街上出现一个乞丐。拿一笔银子扩大收容所,给那些老人、孩子安顿下去,找落魄书生教孩子读书识字。”
“堂尊,救不过来的。”马得福一脸的痛心疾首,他明白,街上的乞丐就不是乞丐的事儿。
“你先救着,其他的事情我这不是想办法呢?老马,两百多万两银子在手,能做的事情太多了。我记得先前统计,大兴有三十九万口,算四十万口。就是按照人头发银子,一人都能得五两银子。一年把这五两银子花出去,饿不死、冻不着,还能吃几顿肉,喝上几壶酒。
老马,你记住,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如果有,那么原因只有两点,一是银子不够,二是人不行。现在咱们大兴做不好事,只能是人不行。谁不行就把谁办了,不就能成事了?
说不定还能赚银子呢。就好像那些刺杀我的反贼,你我不是都有了宅子?我还弄了两个好铺子。衙门也多了上万亩的禄田。多好的事儿?”
“大老爷,我冤呐。”
正在这时候,伴随着一声哀嚎,一个老妇人走了进来,直接就跪在了地上。
“不及,坐下慢慢道来,看座。”
王言啪的一拍惊堂木,使唤着书吏做记录。
老妇人颤颤巍巍的坐在凳子上,缓缓诉说起来。
原来是他家大儿媳为流氓调戏,大儿子出头打了流氓,而后流氓聚集了一堆人手,将这大儿子打的瘫痪在床。告官以后,官府只是轻飘飘的判了流氓们关了半个月,罚了些银子了事,给他们赔了一两银子就过去了。到现在已经过了五年之久。
王言听得连连摇头:“听听,都听听,这是什么败类?啊?简直岂有此理!来啊,去把这些人都给我拿了下狱,把家抄了凑五十两银子赔给这老夫人。
马县丞,要仔细调查这件事情,把当时的衙役还有书吏都给我革除队伍。先前的知县是谁?我要参他!狗日的,总算是到老子参别人了,老子参不死他!”
王言走上前去,亲自扶起了跪地磕头的老妇人,“老夫人,都是我这个知县该做的事,你就放宽了心,这帮挨千刀的肯定没有好下场,我非得给他们整的半死才行。去,签字画押,然后拿着文书回去等着就行。过半个月,你拿着文书过来领银子。”
老妇人听话的去签字画押,带着期盼走了。
而后紧接着就是下一个人来告状……
就此,大兴境内的地痞流氓是遭了大灾。
有名有姓的狠人,全都被抓起来了。有反抗的人,王言直接请调京营镇压。披甲执锐的职业士兵,哪怕训练的再垃圾,也不是这些地痞流氓可以碰瓷的,直接就是碾压,就是屠杀。
每天都能在街上看到哭嚎的人,往日里威风的人物,全都死狗一样被拖拽打骂。没有一个人跳出来找王言的麻烦,全都老老实实的。
同时另一方面,王言整日里坐堂审案,听了许多的冤情。衙门里的官吏、衙役、帮闲,也都在这个过程中进行了提纯。
而所牵扯到的权贵大户,同样也在这个过程中出了血。
烧毁了卷宗就拿他们没办法了?有人求告,有人做证,那就能办。并且还是说办谁就办谁。权贵大户也领教了王言的疯狂,他真敢带人杀上门去,给人打成反贼。他先把人给办了,翻后账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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