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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什么,父亲。”
朱标只说半句就不再度说了,朱允熥转而询问朱标要说啥,朱标反而摆摆手不愿再往下多说了。
朱标不愿多说,那朱允熥就不多问了。
“那儿子现在就去发报。”
从乾清宫出来后,朱允熥便回了东宫。
他现在要处理东宫的大事情小情,更需要有发报机勾连内外的。
为了方便处理这些事情,整个东宫也不只有一台电报机。
而朱棣掌管着整个倭国更离不开发报机,朱橚则在北平等地凑建医学院,需要与京中这边时常联络。
因而,两人都有发报机。
朱允熥给安排人按照朱标的意思把电报发过去没多久,两人先后没多久便给朱允熥做了回复。
看到两人电报的内容,朱允熥总算是松了口气。
两人的回复基本相差不多。
据他二人所说,大概在洪武十年的时候,反正那个时候他们还没外出就藩,朱樉朱棡两人找到了他们,说是有笔生意要做,问他们愿不愿意参股。
朱棣和朱橚没啥不良嗜好,也不需要那么多的钱,以他们各自的俸禄完全足够用了。
但朱樉朱棡软磨硬泡,硬生生把好心拉着他们发大财,变成了求着他们参与了。
最后,朱棣和朱橚架不住他们一再相求,便也就答应了下来。
这么多年过去,翠云楼每年的分红倒是一分不差的按时送到了他们府上。
朱棣在情况说明的最后,情真意切的表示愿意归还这么年所得的分红,朱橚则直接了当的询问出了何事。
朱橚和朱棣相比较起来,还是朱橚与朱允熥的关系更加亲近一些。
这与个人的秉性有关。
同时,也是因为朱棣和朱允熥的交集不是军事就是政治,而朱橚和朱允熥相关的东西只限于医学院。
这也就导致排除叔侄关系这层身份后,朱棣对朱允熥更像是臣子和太子,朱橚对朱允熥更像是员工对上司。
朱橚需要朱允熥来实现梦想,而朱允熥也需要朱橚来帮他发展经营医学院。
这种从属关系,自然也就让朱橚不再需要那么臣服于朱允熥了。
不过,不管朱棣和朱橚是如何询问的,朱允熥也都把事情的缘由大致简单说了些。
当然,只限老鸨联合情夫偷窃富商银子。
至于朱棣说要交上这几年的分红,朱允熥明确表示不要了。
这笔钱再多尚不是个天文数字,即便将来真的要补上,朱允熥自己就能负担了,没必要再从朱棣手里把这笔钱抠出来。
别看朱棣主动表示要拿这笔钱,但要是朱允熥真的要了这笔钱,朱棣心中也会泛起疙瘩的。
而且,朱棣父子现今镇守倭国,如此繁杂的事情全都托付他们父子,不给予他们父子些奖赏也就罢了,再从他们手里往出来抠钱那可就太说不过去了。
拿到结果发了报,朱允熥又重新回了乾清宫,把朱棣朱橚二人的回应汇报给了朱标。
对于这样的结果,朱标倒也没有那么多那么大的负面情绪了。
至少潜意识的担心经过这封电报彻底烟消云散了。
相对来说,朱标更不希望朱棣和朱橚两人参与到这些事情中来。
说白了,朱标对他两人还抱有希望。
朱允熥和朱标的心思差不多,他也不愿意朱棣和朱橚两人参与到这些事情来。
有了这样的污点虽不至于对他们伤筋动骨,毕竟有朱标护着,他们顶多也就被训斥一顿。
哪怕是为了皇家脸面,朱标都必须得护着他们。
但多少会影响他们将来的合作,毕竟别的暂且不论,至少会因这些龌蹉勾当让他丧失对他们的好感。
“那三叔那儿?”
既然这事和朱棣和朱橚没关系,那所有的怀疑可都集中在朱?身上了。
朱标沉思了片刻,最终道:“你三叔那里先不用知会,等把翠云楼拐卖人口的事情查明了再说吧。”
朱?的脾气比朱樉还差,即便这个事情真的和他有关,那也不是发封电报就能解决的。
还得找个合适的切入点,既维护了皇家的脸面,又不损害了兄弟间的情义,还得让朱棡长了教训。
“好,儿子会催促着锦衣卫尽快查明。”
再之后,也不用朱允熥多说,朱标便猜想到了朱允熥的顾虑,主动道:“先把翠云楼的供词交给暴昭,让他和应天府联合敲定后,写封最后的文书把失窃桉结了。”
大明银行目前确实存在信任危机,而最终查明拐卖人口之桉又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查出来的。
朱允熥也不矫情,直接道:“谢父亲。”
对之,朱标摆摆手也不多问了。
之后供词移交于刑部,暴昭知道翠云楼事关某些王爷们,介于他所知道的这事儿并没造成太大的影响,也就没打算把那些王爷曝出来。
不仅如此,大概是知道朱标对翠云楼一干涉桉人员有自己的处理方式,在最后的结桉陈文中着重表示了如何找到的银子,但却对如何处置涉桉之人只字不提。
反正银子没丢才是重中之重,至于剩下其他的就都可以妥协了。
在陈文落实的当天,通政司便把这份陈文传抄邸报,通告给了全国各地各级官府。
而在邸报发出之后,应天日报为首的各大报纸便把这一情况传抄派发到了民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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