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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色阴沉的坐在迈巴赫轿车后座,李宰仲声音沙哑的咒骂道:“最近这几天到底是怎么了?又是轰雷帮战争,又是金相哲叛变,现在连老头子都出车祸了,我他妈是惹到上帝了吗?怎么这么点背啊!”
“啊?仁勇,你他妈也帮我分析一下,我最近这段时间到底是怎么了?”
“怎么就两天不到的时间里,遇到这么多麻烦事,我这日子到底还能不能过了?”
老李,客观点讲,你确实没几天日子可过了。
因为按照我的剧本规划,圣一教会的全面内战马上就要开始了。
坐在驾驶位上,被李宰仲一个电话呼叫来的罗蒙,一边在心里吐槽,一边在口头上做着虚假安慰:
“宰仲哥,人总有走背运的时候,只要把这段时间撑过去,一切就都会好起来的。”
“希望能好起来吧。”
李宰仲嘬着口中的艾希香烟,吞吐着烟雾祈祷到:“如果美国这片土地的头顶上真有上帝的话,可千万要保佑老头子那边能平安无事啊,只要您能保佑老头子活下来,我绝对给您再盖一间教堂!”
不好意思,你呼叫的上帝不喜欢盖教堂。
更何况,你他妈一个邪教头子,你关键时刻求哪门子上帝啊,不觉得串台吗?
听着李宰仲竟然开始恳求上帝保佑石东出,罗蒙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在前挡风玻璃上。
他死死咬住下嘴唇,强忍着吐槽的欲望,脚下猛踩油门,把李宰仲尽快拉到圣玛利亚医院。
“宰仲哥!”
“宰仲哥!”
“宰仲哥……”
从离开汽车的那一刻开始,一直到抢救室大门前,李宰仲一路走,一路有提前到医院圣一教的小弟朝他鞠躬行礼。
这是韩国黑道的传统,讲究的就是一个尊卑有序,即便到了美利坚的土地上,这份传统也不会有丝毫改变。
同样的,这些韩国人从总统层面,就一脉相承下来的内斗天赋,也不会随着位置的更变,而有任何变化。
李宰仲一脸沉闷的走到抢救室大门前,盯着门头亮起的抢救灯凝视几秒后,才长出一口气,转而看向抢救室前的家属等候区。
那是一排排整齐的金属长椅,从第二排开始到最后面,都在满满当当坐着圣一教的大小理事。
而在头排的位置上,则是只有马守基一人,满脸阴戾的盯着李宰仲。
来医院的路上,马守基一直在奇怪,金相哲口中的大礼,究竟是不是今天晚上的车祸。
他想知道真相,想知道那混蛋究竟是怎么想的。
但是很可惜,跟随李宰仲一同出现的,并不是他期待的金相哲,而是罗蒙这个新脸孔。
马守基在找金相哲,李宰仲一样再找。
他环视一圈,并未发现金相哲的身影,于是缓步走到马守基面前,开口问道:“马理事,那只对着你摇尾乞怜的丧家之狗呢?你没带来?”
“李理事,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东西。”马守基当然不会承认,他和金相哲有过联系。
“不知道?”
李宰仲勾出讥讽的笑容,然后沉屁股往头排座椅上一座,仰着头叹道:“马理事说不知道,那就当你不知道吧。”
“哼,莫名其妙。”
就在马李两人互相试探之际,医院大门处快步走进来四位男性,其中穿西装的,是圣一教会的律师,而跟在律师后面三位穿警服的,则是塔尔萨的交警。
他们是来汇报事故情况的。
你没看错,就是交警主动来医院汇报事故情况。
当然,这肯定不是什么,塔尔萨交警多么有服务意识,而是圣一教会作为塔尔萨交警的大金主,现在金主爸爸出事了,这帮吃人家拿人家的交警,于情于理都得来看看。
抱着一摞文件,来到马李两位头目面前,塔尔萨交警也不废话,直接掏出一张监控照片展示给两人看:
“马理事,李理事,这是路口监控探头拍到的肇事者面部信息,我们通过信息比对,得知他是贵教会的内部成员,名叫金相哲,所以您看您二位……”
没继续说要怎么处理金相哲,塔尔萨交警完全把审判此人的权力,交给了马守基和李宰仲。
只不过现在这两位大佬的心里,可没空管金相哲怎么样,他们只想先把自己推干净。
也算是有默契吧,马李二人同时看向对方,发出完全一样的质问:
“马守基/李宰仲,这是你的人,你解释一下吧!”
同样的时间,同样的表情,同样的语气,说出同样的话,两人开口后,自己都愣了,最后还是马守基更快一步反应过来,开口讥讽道:
“李宰仲,你是不是睡觉睡糊涂了,整个圣一教会,谁不知道金相哲是你的小弟,现在他犯下这种弥天大罪,你竟然要把责任推给我?你疯了吧?”
“马守基,你少她妈在这里装纯洁,金相哲那狗东西到底是谁的人,你比我更清楚,要不我们去电信局查一下通话记录,看看金相哲最后一通电话,是谁打给他的,是你,还是我!”
李宰仲了解马守基,知道这狗小子绝对会在今天晚上,在金相哲那边出问题的时候打电话联络感情,这是马守基玩了十几年的驭人之术了,李宰仲早就研究透了。
而马守基呢,听着自己无疑间留下的把柄,顿时脸色一黯,强行辩解道:“通话记录能说明什么,它什么都说明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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