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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罗蒙毫无怨言,李宰仲十分满意点点头,然后把期待的目光看向金相哲。
是的,李宰仲在期待。
因为在他想来,自己这一手副组长的安排,是用实际行动告诉金相哲,你才是我最信任的人。
哪怕你对朴仁勇有点小意见,我依然把他托付给你,原因无它,就是因为我信任你,绝对的信任你。
人与人的所有矛盾,全部来自于猜忌与误会。
李宰仲这边,是觉得自己信任金相哲才把仁勇安排给的他,但是在另一边的金相哲看来,这根本就是一种预谋的取而代之:
什么狗屁五组组长。
李宰仲把朴仁勇安排在自己这里,就是为了等朴仁勇熟悉一组事物之后取代自己。
好啊,李宰仲,你做事竟然能做到这么绝,算我这么多年忠心都忠到狗肚子里去了!
“呵呵,大哥的安排,我哪里敢说不啊,不然我要是惹了大哥不开心,岂不是要被沉到阿肯色河里?”
一声冷笑,金相哲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然后便低下头,不在说话。
西八,这混蛋什么狗屁态度?
看着金相哲竟然如此不懂事,李宰仲的心情也立刻暗沉下来,他用力抿一抿嘴,不悦道:“相哲,你是有什么想法吗?”
“呵呵呵,我哪敢有什么想法啊,我这不都听大哥的吗?”
金相哲看着李宰仲脸上的厌恶,心里愈发感到凄凉,他‘哎’的一声重重叹口气,挑明道:“行了,我也有话就直说吧。”
“大哥,我不服气,我跟了您这么多年,就算没立下过什么惊天大功劳,我该有的苦劳还是有的吧?凭什么这么一个新来的,就能取代我这么多年的辛苦付出?”
“当然,我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大哥您给我的,您想把它拿走,或者把它给什么人,那都是您的自由。”
“但是,在您动手拿走这一切的时候,能不能考虑一下我们这些老人的心思?我们也是会心寒的!”
看着站立起身,张开双臂,慷慨激昂诉说心中不满的金相哲,作为领导的李宰仲非但没有任何愧疚和反思,反而开始真正恨上了金相哲的反叛。
好啊!
真是一条好白眼狼!
竟然敢拿自己的老人身份压我!
行,今天敢用自己的老人身份压我,明天是不是就要纠集和你熟知的老人,把我沉进阿肯色河,然后坐上我的位置了?
不满一旦出现,就会越陷越深。
眼看着烤肉店里,所有手下都开始迷茫的看向自己,李宰仲更不可能在此刻低头。
他冷冷的哼一声,冰漠开口道:“任人唯贤,而不是任人为老,这是我一项的原则和信念。”
“金相哲,你应该最清楚我的态度,因为你不是所有跟着我的兄弟当中最老的,但你却是我真正的二把手!”
白一眼金相哲,李宰仲高声道:“现在,我在当着所有兄弟的面重复一次,在我李宰仲这里,从来没有什么老人与新人的分别,只有能人与废物的分别!”
“只要是有能力的,都能在我这里得到重用,反观,要是有一些人想着倚老卖老,我绝对严惩不贷!”
其实李宰仲心里很清楚,他这时候也做出这种宣言,只会激化他和金相哲的矛盾,还会顺带寒了剩下三个老组长的心。
但是被架在这里了,李宰仲也别无选择,如果他此刻不维护自己的威严,那么以后不听话的人只会越来越多。
这种现象说科学点叫破窗效应,说的通俗点叫人善被人欺。
就像是一个老师,如果他不在班级里主动维持纪律,批评刺头学生的话,那整个班级的纪律只会越来越乱。
现在,李宰仲一声呵斥,算是勉强拿回了场面上的主动权,但是金相哲的问题还摆在哪里,需要他着手解决。
“相哲,我理解你现在的内心,肯定是非常不服气,所以我决定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
“你和仁勇比一场吧,比赛内容你来确定,只要你能赢,我便对今天的事既往不咎,如果你输了,那么你就从一组的位置上退下来,把组长给仁勇坐。”
“你觉得我这个决定如何?还是说,你连自己定比赛的勇气都没有?”
既然用好好说话,没法让今天矛盾顺利解决,那么李宰仲就用比赛来终结矛盾。
哪怕这场比赛不管最终的结局如何,他都将和金相哲产生难以弥合的间隙,但至少这场比赛,能把今天的危机顺利度过去。
不然他就要被金相哲架在火上一直烤了。
同样的想法,也出现在金相哲心里,他也十分清楚,这场赌局就是他和李宰仲分道扬镳的开始。
但至少,他金相哲要证明自己,证明自己是最优秀的,证明李宰仲是个瞎子,是个蠢货,是个混乱不清,认人不淑的脑残!
心中的怒火越来越沸腾,金相哲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他看着李宰仲,想到了在荒山上,李宰仲对自己说的那句话——像你这种小人,比起在我这里,你更应该去同样喜欢暗地里搞事的马守基那里!
行,李宰仲,你不是希望我去马守基那边吗,那我就去他那边!
感情越深,背叛的时候就会越彻底。
金相哲盯着李宰仲沉默了有半分多钟,才声音冷淡的开口道:
“印第安土著!我就和朴仁勇比,谁能说服那群顽固的印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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