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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王言的怀里,“夫君安心,到时候妾身定为夫君报仇。”
“何用你来报仇?”王言好笑的摇头,“我不死,杨广待咱们的优容你也看到了。我若死,也并非杨广所害,只是我的命,配不上野心罢了。总也能在草原上杀几个突厥,为我中国被突厥屠戮的百姓报仇,倒也算是死得其所。你就好好活着吧,记得给我烧些纸,也不负你我相识一场。”
“夫君不要说丧气话,夫君武功盖世,便是到了草原上,也是来去自如。妾身还想做夫君的皇后呢。”
王言哈哈笑,随即说道:“再与你说一件事。”
“妾身听着呢。”
“今日去晋王府上,遇到了琼花公主,与晋王乃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妹。晋王说,此次我能助晋王立下大功,便去陛下面前美言,将琼花公主许给我。”
“好事啊。”萧媚想也不想,直接肯定了这件事,她搂着王言的脖子,“那夫君可更要活下来了,不仅可以睡公主,还能借此更进一步的同晋王加深联系。”
“也许只是晋王骗我的,具体如何,谁又知道呢?等我有命从草原上回来再说吧。”
“晋王不是小气的人,只要夫君能回来,能立功,此事必定能成。”
萧媚对杨广的大方表示了认可,同时也没有因为王言要再娶女人而有其他的什么想法,她是很自信的人。
尤其还可能是杨家的公主,萧媚更不会有什么想法。一方面娇生惯养的公主绝对不可能玩的过她,另一方面王言造反成功,绝对不可能立杨家的皇后,危及不到她的地位。还有一方面,则是她自信,她在王言这里的位置肯定比任何人都重要。
至少,王言不会跟其他的任何人再说造反的事情,这不是感情,而是利益联结捆绑。她是王言造反的助力,不论是后宅,还是连接其他人的当家主母,亦或是经营商事,她才是绝对的贤内助。
长于深宫的娇贵公主,哪里懂这许多,也不可能让她做事,真尚了公主,也不过是摆在家里充门面,提升一下身份的花瓶罢了。
王言哈哈笑:“夫人比我还有信心啊。”
“夫君是我看中的男人,必能成大事!”萧媚说的肯定,不容置疑。
“好了,再好生收拾一下,明日天不亮就得走。”
虽是才安了家没几日,但却也添置了不少的东西。别的不说,萧媚的那一大堆金银财宝就得装车运走,随身带着,家中的各种事项也要安置好,王言打的躺椅萧媚很喜欢,也要一起拿了去,省的到了那边王言没时间做木工活。
忙忙碌碌一番,睡了一觉到了第二天,洗漱一番,吃过了早饭,将东西都装到了晋王府派来的马车上,出城等到了杨广豪华的队伍出来,王言等人汇到队伍里去,就这么往并州过去……
原本时候,杨广是更早回封地的,不过这并非历史,而是演义,很多事情都是不能按照历史来看的。不过大致的走向却是没错。
比如在剧中,杨坚做梦,杨广派人散布谶言,那里有李元霸。而李元霸是老三,也就是说在此之前的李建成、李世民都已经出生了。现在这个时候,李世民怎么也该有个两三岁了。
从大兴到太原一千三百里,队伍比较庞大,几百人一起,还有男有女,尤其要照顾到女人们的行进速度,用了一个月的时间,众人才到了太原,各自安顿下来。
杨广是并州总管,在隋朝,有总管和行军总管。总管是管民生,不能过多的插手军事。行军总管则是临时任命,战时一路大军的绝对老大,军政事一把抓,谁不配合就砍谁,权力大到没边。
不过这个区分,要看是什么人当总管。
毫无疑问,杨广是可以插手并州军事的,并且有相当的指挥权。哪怕名义上没有,却也不耽误他拉拢了这边的将官。
他在并州其实也有一段时间了,积累还是不错的,不说上上下下都是他的人,至少拉拢了大多数。
这个能力,杨广还是有的。别的不说,只是杨广的大方,他就不缺投靠他的人。人们争来争去,各种的利益联结,无非权利二字。恰好,作为素有英名的晋王杨广,这两样都能给。
所以才到了太原,王言甚至还没有安置好家里,他就已经成为了并州边军的百将,由此也可看的出来杨广的急切。
杨广真是个行动派,王言立了军令状,他就催着赶着让王言赶紧的带兵杀进突厥腹地,赶紧给他杀出来一些军功。
这天,烈日当空。
校场之中,王言身穿皮甲,脚踩战靴,背着二十块青砖,扛着他的马槊在前面快速奔跑。在他身后,则是百余穿着皮甲,一样背着青砖的军士们,拉出去老长的队伍,咬牙切齿的跟在王言的身后奔跑。
王言的速度很快,他倒持着马槊,被他套了圈的人,全都挨了一棍子。
就如此,一百多人在校场之中一圈又一圈的奔跑着,不断的有军士瘫倒在地,死活跑不动了。
场边,杨广背着手,默默的看着场中的动静,他已经看了许久,从王言过来训话开始,一直顶着太阳看到了现在。
宇文化及擦着额头的汗水,看了看高悬的烈日,说道:“殿下,王言这厮好没道理,照他这么跑下去,这些军士都要被他跑废了,如何能打仗?更别说孤军深入草原。
更应该检验的,不是骑射功夫吗?这有何用啊?殿下,你对这厮太信任了,我看他这一遭,怕是要的枉费了殿下的托付啊。”
“直娘贼,乃父这么远都听到了你在那说坏话,殿下,让我儿化及随我一同去吧,让他草原上,去给那些突厥人讲讲道理。”
“跑你的吧!”杨广摆了摆手,止住了宇文化及反击的话语,他转头说道,“化及何必心急啊?若他不行,左右损失的便是这百余人而已。若他行,难道化及不希望本王立大功,成大事?”
“殿下,化及只是觉得这厮有负殿下厚望啊。”
杨广笑了笑,没有说什么。他知道宇文化及小心眼,记仇的很……
又是许久,军士们再没有一个站着的人,王言又跑了一圈,弄着马槊挨个的抽了一棍子,随即将背着的青砖扔到一边,扛着马槊晃晃悠悠的奔着杨广这边过来。
“上酒!”杨广头也不回的吩咐道。
等王言过来,后边的侍者便送上了冰镇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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