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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往后微微仰了仰，使自己能够直视牧舟，眼眸晃动，期盼的出声问道：
    “父亲大人……您，还活着，没有陨落，对吗？”
    其实当年她就有点怀疑了。
    身为父亲伴侣的塔莉莎等人与之相处时的那种表现，并不像是在对待一个‘弥留之际的将死之人’。
    但是因为存在着‘以一己之力弥补天缺后所要付出的代价’这种无法反驳的理由却又让当时的她深信不疑。
    然而，随着几千年间她自己实力的完善与增长，眼界的层次逐渐提升，原本的想法愈发开始动摇。
    父亲会那样死去吗？
    尤其是，在人偶少女了解到自己究竟是个多么离谱的存在后，她一直感到不解。
    想要凭空创造出这样的自己，并赋予合理性，那可是需要硬生生去改写世界本源的。
    其中涉及到的多项法则即便是对现在的她来说也依然是遥不可及。
    想要撼动一丝丝都是根本不可能的。
    能够轻易做到这些事情的父亲大人，真的会死去吗？
    对于小蔷薇的问题，牧舟只是耸了耸肩。
    给出了很定的回答道：
    “我才不会死掉呢，想死都死不掉的那种。”
    “唔……这样，我把当初的事情从头给你讲一遍好了。”
    牧舟拉着小蔷薇坐到了那张大床边，整理语言，准备开始讲述。
    而小蔷薇呢，期间一直盯着牧舟的脸，视线从未移开过分毫。
    逐渐的，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眼神开始变得有点不对劲了……
    
    第八百一十一章：能不能允许我……
    “……总之就是这样，部落的九尾神狐，精灵的神树化身，人族的曙光诺亚，乃至最初的魔王都是我假扮的。”
    “发起整个事件，消除绝大部分的‘扭曲’，弥补天缺，再到之后的身死退场，哦，假死退场，至此世界被推到了另一条线路上。”
    “再后面的事情你差不多也就是到了，唯一不同的是，我只是和她们一起沉睡了三千多年，直到前不久才醒了过来而已……”
    牧舟将他当年在圣纪元的整个计划以及所做的事情大致的给概括了一下说给小蔷薇听。
    穿插着顺便也把当年为什么把她留在外面的理由也说清楚了。
    讲完之后，牧舟看向了身边的人偶少女。
    她不仅没有不耐烦，反而是听的很认真。
    认真到从头至尾她的视线都没有哪怕一刻离开过自己。
    “呃……”
    牧舟倒是有些先顶不住的侧开了脸。
    他其实也不是害羞，只是如果一直正视着小蔷薇的那张面孔会让他有些尴尬。
    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小蔷薇之所以能漂亮的有些超乎规格，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她的眉目五官以及脸型轮廓和牧舟有着三分相似。
    之所以会这样还要追溯到当年在沐耀皇城的后宫中。
    那时候牧舟正在给还是纯粹人偶的小蔷薇进行‘捏脸’。
    他把一众女孩们找来，想参考线她们的审美。
    于是问道：
    ‘你们觉得女孩的脸怎样算是好看？能不能提供个模板啥的。’
    当时众女相视一笑。
    接着就给他搬过来了一面镜子……
    牧舟看了看镜子，看了看众女，看了看皇城外面，又看了看镜子。
    最后自暴自弃的真就仿照他本人的脸去制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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