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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伙抱怨,她是夏时怀上两个小家伙的,这会儿已经入冬了,想想时间过得还真是很快呢,
“半夏,你摸摸看,两个小家伙好像能听懂哎,刚刚踢我回应呢,哈哈~”
“真的吗娘娘,那小皇子小公主还真是聪明呢,奴婢摸摸。”
半夏摸上去的时候,两个小家伙很给面子,又动了动,弄得不经人事的小丫头惊奇不已,还真是呢。
慈宁宫,
厅堂内,南宫伏羲单手支撑着下颚,线条分明冷硬凛然,辨认不清喜怒情绪狭长的丹凤眼,
更是无端让人心生畏惧,生出跪地臣服的惶恐念头,手边是宫人尽心竭力,小心翼翼奉上,
尚且氤氲着茶香热气缭绕的茶盏,却始终未曾有要喝的意思,指节分明的手指,
有一下没一下地扣在桌案上,发出的一声声,仿佛都若千斤重石,敲在在场所有人的心上,
“皇兄,母后她今早说的那些话,绝不是有心,只是因为舅舅一事在心中压抑许久,太过悲切,皇兄宽宏大量,还信皇兄切莫将那些话放在心上。”
南宫宸坐在下首,到底是抵不住厅堂这样沉寂的压迫,起身,胜雪的白袍宽大的袖口垂落,
如沐春风的声莫名带着几分不同寻常的晦涩,无他,只因母后今早的那句话,让他再开口唤这句皇兄,只觉得难以启齿,
倘若,
真是如自己心中所想,那幼年时因为寄托希望疼爱他而冷落了皇兄的父皇,百年之后,他又该如何面对,往后再对皇兄,他又该如何,
“哦?”
“依皇弟的意思,母后今早所说的那些皆是无心之言?”
厅堂的气氛比适才更加凝滞,久居高位九五至尊帝王凛然森寒无形的威压,直压得让人喘不过气,
也不知是想起什么有趣的事,南宫伏羲俊美如九天神袛的面容,突然就笑了,笑容冷戾至极,骇人入骨髓,
“那寡人细数这些年来,母后的无心之言倒还是真不少,无论是在寡人幼年时还是至今,这些无心之言,从未消散过。”
“参、参见太后娘娘。”
厅堂里的宫人们,强压着主位上帝王骇人暴戾气息带来的惊惧,几乎是咬着牙关,给让容嬷嬷搀扶着从屏风出来的太后行礼问安,
南宫伏羲只是余光不咸不淡瞥了一眼,就收回眸光,半点没从主位上挪开的意思,经历早上一出,
太后本就憔悴不堪的面容更加憔悴,南宫宸眉头深锁,无论是儿时还是现在,母后待他都是极好的,
这样的好,让他心中再如何,也生不出怪母后的心思,忧心上前,搀扶住太后的手,“母后,您……”
“宸儿,哀家没事。”
南宫伏羲此番来,并不是来看眼前这一幕母子情深的,冷寒不带丝毫感情的眸光,看一眼德公公,
德公公会意,手中拂尘一扫,不过几息,就带着厅堂里的所有宫人退下,且一直出了慈宁宫,确保听不见里面的动静,
自己临出去前,也是从宽大袖口中拿出一张早已经泛枯黄,陈年的信封无声恭敬地递给南宫伏羲,
就连一直在旁无言的司淼,也让德公公请了出去,厅堂里,只剩下南宫伏羲,南宫宸和太后三人,
“皇兄,你这是何意……”
南宫伏羲通身的冷沉实在是太过骇人,南宫宸下意识地用身躯,挡在太后面前,护住太后,
“不必这么紧张。”
南宫伏羲削薄冷冽的唇轻启,深渊望不见底的黑眸里,看着南宫宸最后一丝温度消失殆尽,
从主位上站起,一步一步来到母子两人面前,伸手,那一封陈年泛黄的信封就交到南宫宸面前,
入眼,是极为醒目的两个字,
休书。
南宫宸温润如玉的脸庞,眼眸骤然紧缩,为这两字,更因为,这两字的字迹他再熟悉不过,
这是、父皇的字迹……
父皇对他给予厚望,自小他的字迹便是父皇一笔一划教的,没人能比他更熟悉父皇的字迹,
太后身躯亦是狠狠一震,颤抖着推开南宫宸,接过南宫伏羲递过来的信封,指尖都在不可遏制地发颤,
休书,
为何会写有一封休书,这休书,又意味着什么,心中已经隐隐有了答案,可她、甚至是不敢去想,
“今早母后的话,寡人尚字字在耳,既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有些真相不说开也罢,相信母后和皇弟,心中都应该有数。”
‘皇弟’二字,南宫伏羲咬字极重,登基至今,大渊天下尽归于南宫皇室,归于他南宫伏羲之手,
想知道的事,往往比任何人想象中的都来得更容易,只看他愿意与否,本已经足够肮脏,不想再去深究,
偏偏,
有些事就像是天意,避无可避,冬至冬至,他的卿卿心善,赖着他软磨硬泡近三月,才让他心软,
无可奈何地答应同她一起,提着暖身子的羊肉汤要来探望,怎料,倒是听到早就该知道的,
如今回想,还是不够果断,如若不然,今早也不会惹得他的卿卿那般伤心难过地哭鼻子,
“这封休书,是父皇临终时亲手交给寡人,让寡人寻个最恰当的时机再交给您,让您出宫给您一直以来想要的自由自在,
母后,您恨父皇恨了一辈子,可曾想过,父皇知道您做过的所有事,却在驾崩之际,依旧念着给您留有颜面。”
“寡人一直想不明白,您恨父皇什么呢,您嫁给父皇,并不是父皇逼迫,只是外祖、只是你们赵家想要的从龙之功,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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