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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朱棣行在。
朱棣静静的坐在椅子上品茶,他的面前跪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
这男人表情Yīn沉,眼神中尽是桀骜狂狷和掩饰不住的杀气。
死过一次的人,总会有些莫名其妙的怪癖。
锦衣卫都指挥使,朱棣曾经的宠臣,永乐十五年被斩首示众的鹰犬纪纲。
朱棣挑眉道:“纪纲,永乐朝的人很多,你今后不要再用纪纲的名字行事,也不要再用真面目示人,就叫影子吧。”
纪纲点点头,戴上了朱棣早已为他准备的金面具。
是日,朱棣秘密组建【川滇织造局】,任命纪纲为督办,代号【影子】,司职侦察、逮捕、审问等工作。
朱棣淡淡的看着纪纲道:“纪纲,说说你的发现吧。”
纪纲躬身向前,把手中的画像递了上去。
小鼻涕拿着画像专呈给朱棣,朱棣翻看了一下画像,这画像临摹的正是刚刚朱由榔密谈的内容,甚至连岷王朱雍橗路上说了什么,走后朱由榔又说了什么,画像上都画的都一清二楚。
朱棣一页一页的翻看,半晌才冷笑道:“昔年朱由榔流落缅甸的时候岷王毕恭毕敬,如今却心生异志,所以人只可共患难,不能共富贵啊~”
纪纲恭谨的跪在地上一声不吭。
朱棣忽然想到上次拯救朱由榔刷的奖励,笑眯眯道:“纪纲,你听过守株待兔吗?”
纪纲顿首:“臣愿闻其详!”
朱棣摆摆手:“没什么可说的,朕只想知道,如果那只兔子知道有猎人在等他,会是什么反应呢?”
纪纲叩头:“臣明白了!”
……
云南承宣布政使司,淮国公府。
虽说是淮国公府,但实际上只是一间破败的民房,里面居住着马宝、马惟兴兄弟及其子女亲眷。
扑朔的烛火之中,马宝次子马自援皱眉道:“爹,这永历帝朱由榔忽然召见您和二叔干什么?”
三子马自奇也道:“是啊,爹,按理说这天下现在也不是他朱由榔的,他召见我们干什么?”
大家都已经知道了成祖爷复生的事情。
马惟兴摇了摇头:“自奇,你这话说的不对,虽然成祖爷复生,但是在咱们这片时空,朱由榔还是大明的皇帝,所以他召见我和你爹也没什么不对。”
马宝皱着眉头,一语不吭。
就在这时,众人忽然听到门外传来几声急促的敲门声。
众人对视一眼,马宝低声道:“老二,你去。”
马自援点点头,快步走出屋子,然后应声道:“谁啊?”
门外那人没说话,脚步声逐渐远去。
马自援心中疑惑,于是快步走过去打开了门。
地上放着一张纸条,砖头压着,上面写了四个字:【当心有诈!】
马自援四下望去,没有看到任何人的身影。
他拿着纸条转身走了回去。
“爹,怎么办?”
马宝看着这龙飞凤舞的四个字,微微思忖道:“不去肯定是不行的,这时候Yìng着头皮去,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马惟兴点点头:“我听你的。”
临出门时,马宝留下遗言:“不做明人,不做鞑官。”
马宝的子侄们哭着答应了。
马宝和马惟兴咬牙来到了朱由榔府邸。
二人敲敲门,朱由榔府中太监过来打开了门。
马惟兴是口蜜腹剑的典型,他恭维的朝太监躬身:“公公,我们奉命来拜见陛下。”
太监很满意他的恭维,尖声道:“进去吧,陛下等着呢。”
兄弟二人对视一眼,进了正殿。
朱由榔正在等候,和朱由榔一起的还有国舅王维恭和王维让。
马惟兴拉了一下马宝,然后跪倒在地,恭敬道:“臣马惟兴、马宝叩请皇上圣躬安!”
朱由榔也很受用这个称呼,飘飘然道:“朕安,起来吧。”
马惟兴起身,道:“不知陛下召见微臣所为何事?”
事到临头,朱由榔有些不知所措,他清了清嗓子,求救似的看向王维恭。
王维恭似笑非笑的看着马惟兴,“叙国公觉得陛下待你们如何?”
马惟兴垂下眼睑:“恩同再造。”
王维恭又道:“叙国公,昔日你战败犯错,晋王Yù斩你们兄弟,是陛下保下你们,你们还记得吗?”
马惟兴低着头,看不清神情:“铭记于心。”
王维恭从弟弟王维让手中接过刚刚斟好的热茶,慢悠悠走向马惟兴和马宝,似乎是准备把热茶递给马惟兴。
马惟兴下意识想要用手去接。
就在茶杯快要递到马惟兴手中的时候,王维恭突然勃然变色,指着马惟兴大骂道:“你们兄弟先做流贼再做反贼,你们这种人也配称国公吗?”
马惟兴脸色大变。
下一瞬,王维恭狠狠的把手中茶杯向地上掷去。
摔杯为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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