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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刚就是一愣:“怎么是不要脸?”
“穿成这样还要脸吗?”陈女士很气愤,“看那裙子,都短成什么样了,要是风稍微大点儿就能吹起来,都能看到屁股,这还不叫暴露吗,也算性感?在你们男人眼中,是不是露胸露屁股就是性感?”
方刚笑:“短裙也是潮流,总不能让现代人还都穿着长裤长袍吧。至于那种裙子被风吹起来能不能看到屁股,就是另外一码事了。”陈女士哼了声,不再说什么。方刚岔开话题,继续给她科普佛牌,最后陈女士同意折中,勉强选择了阿赞含莱的树精牌,没有入阴料,而且方刚皮包里就有现货。
“四千块钱不多,”陈女士打开棉布包,取出布艺钱夹,“给你现金,希望能有效果。明天下午四点我在南京大学开讲座,这是门票,你到时候直接过来就行。”
方刚收起钱:“今晚你就做入门,说不定明天的讲座就有效果呢。”陈女士连忙问会有这么快吗,方刚笑,“最快的佛牌当天就会起效,慢的也许半个月到几个月,看你和佛牌之间的缘分喽!”
陈女士不置可否,问:“如果今后我对这个佛牌不满意,或者它完全没效果,能退吗?”方刚心想,像陈女士这种有钱的大客户,不能用常规方式来推销,就笑着说佛牌商人都是不退不换,除非有质量问题,或者是假的。但你既然是老客户介绍,我就破个例,你可以试用一周,或者更长时间也行,只要你帮我订回泰国机票就行。在我回泰国之前,你可以最终决定要还是不要。
“看来方先生是个诚信的商人,”陈女士说,“我早就听说广东人经商有道,行,那就一周吧,我这周总共有两场讲座,要是有效果最好。如果没有,再看要要不要换其他的。”
次日,方刚来到学校,用门票进去后,顺利找到学校礼堂进去坐下。礼堂不算小,大概能容纳近两千人,坐满了大半,全是男女大学生。时间到了之后,陈女士上台开始讲,她的语速不快,很沉得住气,最先讲的内容是中国历史文化传承时间表,然后是“三纲五常四维八德”,并展开来说。
三纲: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
五常:仁义礼智信。
四维:礼义廉耻。
八德:忠孝仁爱信义和平。
方刚觉得有些好笑,这就是国学?现代社会谁还讲这些东西,太守旧了。但陈女士有自己的解读,她说台湾社会是资本主义制度,但很富裕,也高度发达,台湾人对以上这些东西都很看重,全国也只有台湾有“忠孝路”、“仁爱路”和“信义路”的名字,说明他们对中国传统文化的传承。
再展开来讲,三纲中的君臣,现在可以理解为国家和百姓,老百姓要服从政府,而父子、夫妻就更好理解,主要是说儿子要孝敬父母,妻子也要懂得维护丈夫的尊严。五常就好说了,讲到四维的时候,陈女士说:“礼和义好解释,着重说说廉耻。很多人现在都不知道什么叫廉耻,就在昨天,我还看到两个女孩,穿着很短的裙子,屁股都快露出来了,这就是不知廉耻。”
在座的学生们都哗然,有的议论,有的窃笑,有的撇嘴,也有的低声嘟哝。陈女士说:“我知道很多人不赞同我的观点,想问问某些男同学,如果这个女孩是你的妻子,她的短裙被风吹起来,露出屁股,你是什么心情?”
大家互相看看,都在笑,有个男同学大声回答:“我觉得无所谓,人体不也是美吗?”
所有学生都笑了,陈女士严肃地说道:“等你结婚后,就不会这么想了。男人都不希望自己的妻子露肉,却喜欢看别人的妻子露,这是极不道德的,必须消灭这种思想!”很多学生包括女生在内,都嘻嘻哈哈,显然没什么人赞同她的说法。
方刚心想,看来陈女士请走的那块阿赞含莱的树精阴牌并没起什么作用。忽然,陈女士指着刚才发言的男同学:“我问你个问题。”那男同学笑着点头,陈女士说,“如果你以后的妻子因为穿得太暴露,而被坏人盯上,最后导致她被强奸,你是否还觉得穿得性感是好事?”
顿时,所有人都不再说话,全看着那名男同学。那男同学表情很不爽,只看着陈女士没说话。方刚在观察,发现有些女同学似乎表情有些尴尬,而有的男同学也都在寻找着什么。他发现,这些男同学在看的都是些穿得比较时尚性感的女学生,虽然现在已经是十月份天气,但在南京这种江浙城市,仍然有不少年轻女孩穿低胸和短裙。
“希望你们能记住,”陈女士补充,“穿着暴露并不是性感,而是无耻。”然后,她继续讲如何才是正确的廉耻,包括女人要懂得尊重男人,包容男人的缺点,容忍男人的错误,接受男人的脾气等等。
有女生发问:“为什么总是要求女人怎么样,而没有男人怎么样?现在不是在讲男女平等吗?难道国学就是要求女人,不要求男人?”
陈女士笑起来:“男女永远都不可能有真正的平等,别说在咱们国家,就是欧美那么发达,自称多么民主、自由的国家也一样。男人是社会的主导,女人必须要给他们足够的尊严和支持,才能让男人发挥最大的潜力,才能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好。”
明显有很多学生不太理解,方刚歪着头,在思考陈女士的话,到底有没有道理。这时,又有女学生发言:“陈老师,您一直在说男女不会平等,要女性对男性怎么怎么样,那不是说,女人只能成为男人的附庸,可现代社会不应该提倡这些,国家都在讲男女平等,您是跟政府唱反调吗?”
有人笑了,陈女士说:“没错,时代不同了,但很多老祖宗留下来的都是真正的精华,我只是建议,至于觉得有没有道理,你们已经是大学生,自己判断吧。”
一个小时的讲座很快结束,大学生们纷纷离开礼堂,但没几个过去跟陈女士打招呼,看来对她兴趣并不大,说的话也不太认同,只有组织教师礼貌性地跟陈女士说了些诸如“辛苦了”之类的客套话。陈女士摇着头:“天之骄子,现在的大学生已经完全把国学忘在脑后,可悲可叹啊!”
“也不能这么说,”组织教师笑着说,“我们有文学系,他们都看过很多历史,和四书五经这些,要不下次专门组织文科生来个讲座?”陈女士摆手说没必要。
离开学校,陈女士跟方刚来到一间茶楼休息,也是个包间。陈女士说:“这次讲座你也看到,并不成功,那些大学生都被所谓的‘现代社会’、‘男女平等’洗脑很深,最主要的是,你的佛牌没什么效果。”
方刚说:“那也没办法!才两天,又是正阴牌,就算是招小财的,也没这么快就起效。没关系,我说过你可以退货,也可以换其他的。”
陈女士想了想:“您是商人,我大老远把您折腾来南京,用了东西又退,那就太不讲诚信了。要不然咱们换个效果更好的试试?”方刚拉开皮包,把二十几条佛牌全都摆在茶桌上,先将正牌收起,再收正阴牌,最后只剩下五六条邪牌。他告诉陈女士,这种邪牌都是由黑衣阿赞加持出来,用的材料也比较重,这个是头盖骨,这个是怨骨,这个里面有骨粉,这个是嵌着尸油的。效果肯定好得多,但加持的法门是黑法,所以不能供奉太久,最多半年,你就得送回来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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