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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赵愫夜忽然有一个问题：“这样宝贵的机会如果留给我们自己的话，恐怕收益会更大吧，艾丽娅和威尔我还能够理解，其中威尔的死亡是被教练你的败者食尘炸死，所以要避开这个因果，于是我让他的死亡走了一个形式，然后重新利用时崎狂三的力量将其复原，但是雷欧奈和艾斯德斯...”
    雷欧奈暂且不清楚她的用处，但是艾斯德斯都这样对待教练了，还准备分尸，这还帮她避开国土炼成的因果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老好人也不至于这样吧，要是我的话被其他人这样对待恐怕早就找机会弄死她了。
    对此，李昊只是顿了顿，看着赵愫夜。
    “赵愫夜，你好像变了呢.....”
    “诶？”
    她变了？变什么了？
    赵愫夜有些不明白为什么教练会这么说。
    对于赵愫夜的反应，李昊只是淡淡的摇了摇头：“你还记得当时我们在约战的时候，钱也他们提出的去攻略利用那些精灵的时候，你是怎么回答的么？”
    “我...”
    明白李昊话里的意思的赵愫夜一时有些语塞，显然作为她的第一个轮回世界《约会大作战》当时的记忆也是比较深刻的，每一个轮回的事情她都记得很清楚。
    “你说即便是二次元的世界，利用别人的感情也是一件卑鄙的事情，你不屑去做，但是现在我就是在做这样的事情，怎么，难道就不觉得我卑鄙了么？”
    “这不一样啊..”
    赵愫夜下意识的说道。
    “不一样么？我觉得一样啊...”
    李昊的声音平静的仿佛听不到任何的起伏:“雷欧奈在平民窟有着不小的名气，我承诺了建立平等国家的谎言让她加入了「夜袭」，来达到那个目的，但是事实上呢？”
    “在厮杀战结束之后，这个诺言之后会怎样？别逗了，我们都已经回到了主神空间，那还有心思建设这里的国家？甚至..就连这个世界会不会继续存在下去我们都不知道..”
    “.....”赵愫夜沉默着。
    “又比如你代替的人物：赤瞳，还记得你亲手杀死黑瞳的时候，当时扮演着赤瞳的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么？..不过以我的判断，你杀黑瞳的时候，应该不是用的赤瞳的样貌吧。”
    “....”
    赵愫夜微微点了点头。
    “最后是艾斯德斯..我就不说了，这一点，无论是在暗部的时候还是我告诉你的，其实都了解的差不多了。”
    李昊视线落在了那个抖S女王的身上。
    “你知道我所做的一切，所以这么被对待也是理所应当的，至于为什么你会觉得这不一样，不仅仅是因为我做的这一切，是为了让你，和我能够在‘厮杀战’当中活下来。还有....人本身就是一个善变的存在。”
    李昊看着沉默不语的赵愫夜：“所有人都会在不知不觉中，越来越活成自己曾经讨厌的人，这很正常，因为只有最讨厌的人，才能够在主神空间活的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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