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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但这样的宠爱并非毫无代价,或者说这代价的高昂,一般人都不能承受。
但许悠仍然毅然决然选择了这条道路.....这条借用祂们的力量,却并非为自己的私欲谋划的道路。
就像他现在所做的一样。
“咕......!”
额上密布汗水,戴在眼眶间的单片眼镜失去支撑而落下。
神容因难以想象的痛苦扭作一团,但许悠,仍然坚持着他的行为。
两面手掌,一面冰冷,一面温热。
事实的颠倒并非无中生有,而是以既存之物,去更换破碎之物。
若命运注定要令一件事物破碎,那他宁可,让那破碎的事物成为自己。
“咚......咚咚......”
难以想象作为一名血肉所塑之生灵,应是有何种的伟大意志,才能去以清醒的神志体验一次死亡的寂静。
但不论如何,他做到了.....当他手掌感受得到的触觉下,重现那有规律的律动之时。
“呼......呼.......”
双眼发黑,四肢酸软,大脑因相当时间的缺氧而浑作一团——与身边的菲林少女并排着,许悠栽倒在了床榻之上。
水泵猛然的停转险些让许悠跟着这菲林大小姐一同去鬼门关——但至少,他坚持过来了,当他确确实实感受到双方的心脏都已恢复温热的跳动之时。
生命如同一台不停消耗燃油(生命力)的机器,当它停止运作之时,便是生命迎来终结之日。
或因外部毁灭性质的破坏,或因内部的燃油消耗殆尽。当然,也有突然的“熄火”,明明燃油所剩良多,但却因有意或无意引发的意外,而造成了机器的停滞。
人死不能复生————这话的确没错,假如人的死因是前二者,纵使拥有回天之力的神医,也无法将其苏生。
但最后一者不同.....虽然大多情况下也不可逆转。但许悠可以,以他那特别的能力。
通过【颠倒事实】的能力,将自己的“机器状态”与诗怀雅进行了调换,以此作为重启她“生命机器”的媒介。
虽然看似轻描淡写,但其中凶险几何,估计只有身为当事人的许悠知道了。
“碧翠克丝小姐......您可真是把我害苦了。您就如此不自信么?明明您是那样优秀......”
大口呼吸着空气中用于维持生命燃料燃烧的气息,仰面躺倒在这柔软的大床上,盯着天花板垂下发出温煦光芒的精致吊灯,眯着眼,许悠在心里无奈苦笑。
这一次,他可真的险些把自己搭进去了.....只要一个疏忽,他与他身边的菲林少女便要双双成为那墓地坟头的苦命鸳鸯。
不过现在他可以庆幸,他扛过去了,扛过了这与死亡无异的体验.....以此作为他还能够承受的代价,挽回了本不可挽回的事物。
“呜......”
水泵的运转将生命的能量重新传达到身躯每一处,令四肢与躯体重新获得维持生命的温度。
伴随轻微的响动,他听见,从他身旁少女喉咙中发出的,属于鲜活之灵的轻呜声。
“......咦?本小姐.....?”
很明显,这名从浑噩中缓缓睁开眼睛的大小姐并未第一时间注意到她身旁瘫成一团烂泥般正苦笑侧目注视着她的单片眼镜男性。
而是首先从床上支撑起身,扶着自己的脑袋,开始在由模糊向清楚转变的视野里确定起周围的状况。
屋内灯是亮着的,与她记忆里——或者说“梦”里不同。
她似乎是做了一个并不怎么好受的噩梦.....在梦里,因为种种已记得不是很明了的原因,她竟然做出了轻生的举措。
由一捆不知为何会捡回家的绳索,以及一把破碎的刀刃。在自己的房间里,悄无声息地结束了自己本不愿到此为止的生命。
虽然疼痛与种种感觉都很真实.....不过现在看来,只是一场梦吗?那她......
“哎,牙龈好痛!怎么出血了,是梦里不小心被牙齿咬到了么......唔?”
伴随意识的清醒,口腔内传来的疼痛也逐渐在诗怀雅的神经感官中成型。下意识用手指碰了碰牙龈,当看见那丝丝夹带血迹的唾液时,诗怀雅面色吃痛道。
不过,同样地,当她低头看向手指的目光微微挪动之时。她边上不远处躺着的某个身影,也是进入了她的眼帘。
“许悠?你什么时候.....不对,你怎么睡在本小姐的床上!你......”
目光上挪,在这将卧室内照得亮亮堂堂的暖色灯光下,诗怀雅也是很快便看清了那微闭着眼苦笑躺着不动的熟识男性。
显然,当看见许悠的第一时间,诗怀雅所做出的乃是一名正常女性都会做出的行动——娇躯一震,双颊升起两抹嫣红,如同炸了毛的小猫似得,上前便欲将那躺在自己床上的男子拽起。
下流的家伙!这么晚才回来不说,还趁着本小姐睡着的这段时间悄悄潜入本小姐的房间!你说你想要的话提前跟本小姐表明心迹不行么,本小姐又不是不能答应.....嗯?
可正当诗怀雅羞红着脸欲使力摇曳男人躺倒着的躯体之际,男人身躯不远处的景象,却是忽然映入了她的视野。
那是静静悬挂于空调机上,沾染血迹的绳套。以及一把用于切割绳索,掉落在床上的破碎刀片。
欲出口的话语梗在喉舌间,望向那绳套与刀片,诗怀雅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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