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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也见顾嘉翰按了按胸口忙问他:“你怎么了?不会是昨天出任务受伤了吧?”
“不是。”顾嘉翰低声说,“我心跳好像有点快。”
宋也盯住他愣了两秒,随即爆发笑道:“你特么逗我吗?刚做完200个俯卧撑你心跳不快谁快?行了,别疑神疑鬼了,走了睡觉吧。”
顾嘉翰迟疑了下,跟着宋也朝临时帐篷走去。
前面另一支小队的人围着篝火在喝酒。
顾嘉翰走过时听到一个队员在哭,边上的人都在安慰他。他隐约听到他们说到了“华国”“人质”之类的字眼,顿时将脚步一收,随即朝那边走去。
“不好意思,你们刚才说的是不是几天前塔兰的那场人质营救?”顾嘉翰用流利的英语问。
离他最近的人抬头说:“哦,是的,你……华国人?莫非你也有亲人牺牲了?”
顾嘉翰愣了下摇头:“不是。”他看了眼那个还在哭的队员问,“他伤心是因为……有亲人走了?”
“是的,他的哥哥是那天牺牲的其中一个政.府.军,但恐怕那支队伍的厄运还没有结束。”
顾嘉翰的心中一紧:“怎么说?”
“听说他们返回机场的那条路被毁,他们绕路往南进了更深的战火腹地,希望上帝可以保佑他们吧。”
“什么?”陆先生没走吗?
顾嘉翰的脸色瞬间难看了,“往南……他们现在会在哪里?”
“哦,上帝可能知道。”
……
宋也进帐篷躺了会儿才见顾嘉翰进来,他抬头就见顾嘉翰难看至极的脸色,宋也忙坐起来:“你怎么了?”
顾嘉翰连声音都颤抖,他自责道:“那天我不该走的……我不应该走的。”
“嘉翰?顾嘉翰!”宋也伸手去拉他,他的手冷得厉害,还在不住地颤抖,宋也冷静问,“发生了什么事?告诉我,我们是搭档!”
……
言蹊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等路随等到几点支撑不住睡着的,大清早她是被一通电话吵醒的。
她以为是路随打来的,结果睁开眼睛发现是宁昭。
爸妈应该告诉宁昭她来帝都的事了吧?
言蹊刚接起来宁昭就急着说:“嘉翰打电话问我陆先生回海市了没有,我让人打听了下陆先生现在人不在海市,他直接疯了。后来我再打过去一直不是他接的电话,问半天也是鸡同鸭讲,蹊蹊,怎么回事?嘉翰和陆先生见面了?你知道陆先生去哪儿了吗?”
宁昭这通电话信息量有点大,言蹊一时间没想明白,直到外面传来门铃声。
言蹊跳下床就冲过去,从猫眼里她一眼就看见了站在外面的路随,言蹊没有任何犹豫,直接打开门,不等路随开口就直接问:“陆先生去哪里了?”
路随是凌晨回来的,就没打扰言蹊,他没想到言蹊见到他的第一眼不是谈他们的事,而是问陆叔。
他愣了下才问:“什么事?”
言蹊又重复一遍:“陆先生不在海市,他去哪儿了?”
路随看着言蹊严肃的脸色,似乎想到了什么,脱口问:“e国出事了?”
靠!
言蹊猛地转身对那头的宁昭说:“嘉翰哥在e国!”
现在已经是确定肯定以及一定了!
宁昭震惊问:“他现在这种时候跑e国去干什么?”
言蹊深吸了口气说:“你应该问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去的。算了,现在追究这事也没什么意思,我现在有事,先挂了。”还是先解决帝都的事让顾嘉翰他们都回国来。
宁昭挂电话前急着说:“那我继续联系嘉翰,一旦联系上我会让他马上回来!”
言蹊看着屏幕上“通话结束”四个字不自觉失笑,哪怕顾嘉翰和陆徵没有可能再在一起,那顾嘉翰也还是很在乎陆徵的安危的。
他现在既然知道陆徵在e国,又怎么可能会自己先回来?
不过这些言蹊也不必跟宁昭解释,她收起手机转身。
路随已经走进她的房间,他只睡了两小时就起来洗澡换了衣服。
言蹊见他打量着自己,登时才想起她还穿着睡衣,她忙往卧室跑去,一面说:“你等我一下!”
关上门口,路随的声音传来:“才早上八点,不用着急,我们可以下楼吃了早餐再过去。”
言蹊应了一声,推开衣柜时没有任何犹豫拎了那套严谨的职业装出来换上,毕竟是要去见各位领导,她还是拿出了当年在学校上学时的样子来。
外面,路随解释了一句:“昨晚回来得太晚了,所以没有来找你。”
言蹊又应:“嗯。”她早就不是小女生了,况且现在路随的工作性质特殊,她也是同校毕业的,更能理解,不会因为这种小事就闹大小姐脾气。
外面隔了会儿才又听路随说:“其实你不必在意晏徊,别说你上学时他都没找到你,就算你跟顾嘉翰没在一起,现在不也还有薛停吗?”
言蹊的裙子侧边拉链拉至一半直接滑了手,她下意识扭头看去才想起房门关上了,她此刻看不见路随的脸。
路随在沙发上坐得万分不自在。
这时,卧室的门被打开,言蹊显然是没换好衣服,她探出半侧身来,一脸疑惑看着他问:“我和薛停怎么了?”
路随被问得一怔,他盯住言蹊看了好一会,才压着情绪道:“挺般配的。”
话落,他就见言蹊两弯漂亮的秀眉倏地打了结。
言蹊的眼珠子蓦地撑大:“路随你有毛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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