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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也没有的兔子挂上钩。
女孩吐出最后一根骨头,把兔子屁股那块都丢进火堆里。
她完全没有自信把这块也洗的很干净。
医生拿起棍子,把火堆打散。
拉普兰德站起来,拍了拍裤子。“走吧,黑大衣的家伙。”
“嗯。”医生也暂时默认了这个称呼,跟在她身后。
一顿饭似乎让两人间的气氛轻松了不少。拉普兰德找医生搭话。“你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吗,刚刚是不是想起来了什么?”
“嗯……”医生停顿了一会,稍微转过头看着卡兹戴尔的方向。“……鸟笼。”
“哈?”拉普兰德疑惑一声,转头看着医生。
你这人平时不说话就算了,怎么说的还不清不楚的,咋,猜谜呢?
“想起来了一个,长着花的鸟笼。”医生直白的描述只给她带来不知道应该如何形容的迷茫。
“什么东西叫,长着花的鸟笼。”拉普兰德问。
总不能是鸟笼上长出花了吧,那得多离谱?
木质的鸟笼,哪个没有上蜡,这防水防腐的,还长花,虫都出不来。
应该是插着假花的鸟笼吧。
“一个木头的鸟笼,上面长出来了新的树枝,还长出来了花。”医生努力详细的描述了一下,迎来女孩看过来的面无表情。
“……我说错话了吗?”
“没有。我只是。觉得。”
你之前究竟,是他妈经历了什么玩意?这是什么回忆啊?
就狗妈离谱。
“……这样啊。”医生回想着逐渐模糊的画面,摇摇头。
他其实觉得,那个画面是带着阳光一样的温暖色调的。一定是,带着很美好的回忆的事吧。
“那你还想是什么样啊,哪有能让鸟笼长花的源石技艺啊,那也太厉害了。”拉普兰德不知不觉也离医生近了一点。
如果是正常走路,肯定是两个人并排走的。现在穿着医生黑大衣的拉普兰德很自觉的挡住了来自前面的风。
“……应该是很厉害,我好像打不过。”医生努力回想着,也没能想起来这究竟是谁的源石技艺。
在他脑中一闪而过的只有一抹金发,让他心中有莫名的悸动在翻涌,卷起心潮又重回平静。
“你很能打架?”拉普兰德有些惊讶,她还以为这个人都能晕倒在荒野了,总不至于强到哪里去。
“不清楚,可能会一点…,也许可以自保。”医生尝试着捏了捏拳头,只是普通的攥成拳头的模样,也没有什么青筋直冒的情况。”
“看起来,也就是那个样子。”拉普兰德努力不让自己笑出来。
医生看了一下自己的拳头,又默默松开了。确实不像是什么大力士的样子。
两个人都没有看见,已经饿昏的狼型源石生物被不详的黑棘捻成一滩的样子。
还有一根黑棘立在地上,借着若有若无的光芒假装日晷,两只兔子被捆着四肢,等待日晷的时间一到,这就会变成下一顿的饭。
真是让人有些害怕的关怀。
医生似有所感,看向了黑棘的方向,只有连绵起伏的荒野,什么也看不见。
“那你叫什么你还记得吗?总不能一直叫你黑大衣的家伙吧。”
拉普兰德还在前面这么问道,然后报出了几个名字,都是充满了地域特色的名字,医生只是摇头,表示一点印象都没有。
“那怎么办,总得有一个称呼,你起一个?”
看着似乎对自己名字一直有些莫名其妙的想法的拉普兰德,他思考了很久。
“你可以叫我……李凌。”
“好奇怪的名字……这种名字,像是东国还是炎国的?”
“……”他沉默了一下,觉得自己应该都不是。
这个名字……也是在突然的灵光一闪间冒出来的,好像是在很久以前经常听到过的……
仿佛,伴随这个名字而来的,还有一点点泥土的味道,很是清新。
“那李凌,我就这么叫你了。”拉普兰德露出点笑容回过头,和他说着,“之前说过了,你可以叫我拉普兰德。接下来我会带你去叙拉古。”
“……”
所以说,叙拉古到底是什么地方。
国家?地名?
一路迷茫了许久,两个人有一句的聊着。
接下来倒是由医生主导了话题,他对于叙拉古这个词完全没有什么印象,只是觉得那个地方,有什么一定要去做的事。
所以他也稍微问了一下白发的女孩,在她眯起眼的讲述中,渐渐对这个地方有了一点印象。
只是听起来,并不美好。
李凌医生想着,想起来一个词。
意呆利。
这又是什么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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