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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和空之律者不同，清赫觉得不耻下问并不是丢人的事情...更不要提空律和他自己相比还真算是前辈，所以用不耻下问这个词也不太准确，顶多就是自己有不懂的地方所以向对方请教一下而已。
    空之律者见清赫这番动作如此流畅，小脸先是呆了一呆随后才做出一副你这家伙居然这么懂事的欣慰表情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明明是人类历史上威胁最大的敌人，清赫却觉得空之律者意外的好懂，甚至比琪亚娜还容易就能哄好。
    最起码人家琪亚娜还得拿到实际的好处才会妥协，这位空之律者居然只是顺着她的意思就能让她高兴半天。
    不过考虑到这家伙自从成为律者那时候的环境，似乎也不是不能理解。
    第二次崩坏事件清赫了解的不多，但是那名疑似崩坏神的存在倒是和他讲过一些。
    空之律者原本就是天命那群实验体女孩中的一员，因为与崩坏能契合度较高，也就是拥有不俗的崩坏能抗体，是当时不可多得的宝贵实验体。
    而这种天赋也让空律承受了更多的痛苦，大量崩坏能被强行注入体内，结果诞生了天然的律者核心，随后成为空之律者的她引发了第二次崩坏。
    清赫本人也是在那个时间点来到这个世界的，恰巧就被空气中磅礴的崩坏能吸引，顺手就抓了几头很明显是怪物的崩坏兽研究。崩坏能他无法直接吸收，所以只能是炼化成大补的丹药再吞入体内慢慢吸收。结果因为吃了太多的崩坏兽，撑得清赫找了个地方就去睡觉了，这一睡又是好几年，完全错过了空之律者的巅峰期，直到第二次崩坏完全平息之后，他被挖土填海的德丽莎给折腾了出来。
    跑题了，继续说空之律者的事儿。
    第二次崩坏爆发之后，空之律者其实一直在吃瘪，就跟现在的清赫一样，天命派出了所有的精锐进行讨伐，甚至当时的逆熵也参与其中。如果不是当时有着崩坏神在背后撑腰...恐怕空之律者根本就没法掀起如此大的风波就得被天命再度收容，继续进行研究。
    而作为同类的第一律者却又是选择了人类阵营的叛徒，这让空之律者一直耿耿于怀。所以这家伙现在才会对他的立场问题如此在意。
    估计这就是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勉强能算同伴的队友之后不想再孤军奋战的一种情绪。就像清赫之前打游戏都是自己一个人，后来认识了布狼牙之后就基本全是组队状态一个意思。
    清赫这边思绪乱飘的时候，空之律者也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了一块黑板，手里分明没有粉笔之类的东西，但是修长的食指在上面划过却能留下白色的印记。
    律者课堂——四个歪歪扭扭的神州字体出现在黑板的最上方。
    接下来就是一阵鬼画符，清赫盯着黑板看了半天，这顶多就是学龄前儿童随便乱画的程度....
    两个交叉的圆饼，清赫猜测这是想表达交叠在一起的意思，然后一根不直的直线穿过了两者之间。
    这些是他为数不多能猜测到大概意思的东西了....只有更多的，清赫表示自己是真看不懂。
    然而画完这些的空之律者却是叉着腰看向清赫：“怎么样？”
    看她的表情，似乎对于自己的‘作品’十分满意。
    “你这大饼挺圆的....”
    “大饼？”空之律者眉头一挑。
    她回过头仔细欣赏着自己的画作，随后明白了清赫所说的大饼应该就是上面的两个圆圈。
    “这是现实世界和虚数空间！什么大饼啊！”空之律者用力的敲着黑板上名为空间，实为大饼的圆圈：“这根线就是律者权能，只有我们律者才有资格能在虚数空间与现实世界中穿梭。但是目前能坐到这点的只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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