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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了，做什么去了？”
    凝光回以微笑。
    其实离开始还有二十分钟，不过对刻晴来说还是慢了。
    ...........
    “正如方才所言，帝君魂归高天，是‘契约’的断绝，也是一个时代的终结。”
    凝光正在做最后的致辞。
    秦雨站在凝光的侧后方，漫不经心地听着凝光的声音。
    时代的终结。听起来实在是没什么实感，不过等到之后的工作恢复正轨了，应该就能感觉到了。
    因为今年岩王爷还没有降下神谕。
    之后如何，全看七星如何定夺，总务司如何行事。岩王爷的方向制定一向是准确且清晰的，如同灯塔一般指引璃月的方向。
    这灯塔没了，璃月就得在迷雾中不断地摸索了。
    但这代七星有刻晴和凝光，还一直有甘雨辅佐，总不会差到哪里去的。没了岩王爷固然走不了直线，不过走了弯路，也还是能前进。
    秦雨目光不着痕迹地扫过人群。
    与前来围观的申鹤对上了眼。
    没事吧，这么多人？秦雨想要过去找她，但现在是工作时间，所以没办法，只能盯着她几秒钟，传达自己的意思。
    申鹤点头表示并无大碍。
    那就好...话说还有几个熟面孔啊。
    胡桃、烟绯，还有荧和派蒙...以及那个气质不凡的钟离。
    话说能把对岩王爷的送仙典仪准备如此周到，这钟离到底什么人？秦雨思考着，眼又扫过人群。
    啊，这个黑发的女孩子还挺可爱，就是这帽子有好多像是团子一样的装饰...不好不好，虽然神没死，但也不能走神。
    秦雨拉回了注意力。
    “在‘契约’重立之后，你们——会祝福下一个时代吗？”
    凝光的致辞正好结束。
    接下来就是收尾阶段了，凝光注意到申鹤，就对秦雨说可以暂时自由行动，待会再来她办公室恢复日常的工作即可。
    秦雨接受之后就小跑着来到申鹤身前。
    虽然送仙典仪结束了，人也散得差不多了，但秦雨还是不禁问：“有没有感觉不适？”
    “没有，多谢关心。倒是你，不知你是否休息得妥当了，昨日见你疲惫不堪，我很担心。”
    但你的表情可没有变，虽然一直都是这样。
    秦雨笑道：“精神十足！”
    “那就好。”申鹤点点头。
    对了，既然仙人已经知道岩王爷没有死，那么之前和申鹤约定去看望留云真君，是不是没必要了？
    秦雨无法自行判断，思考了一下，凑到申鹤耳边。
    “申鹤，其实岩王爷没有死。”
    “是吗。”
    “你不惊讶吗？”
    申鹤同样小声回答：“整个事件疑点重重，况且岩王帝君之死，先前就有所怀疑，所以现在知道了，我并不吃惊。”
    我想也是啦。
    秦雨又小声道：“甘雨和七星都被岩王爷托梦，知道了这个真相，仙众肯定也不例外。所以我想问，之前约好了去看你师父这件事....”
    “作废吗？”申鹤问。
    我就是不知道才问你！秦雨支支吾吾道：“我不清楚...”
    “这样，那作废吧。师父高兴了就好。”
    “嗯，确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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