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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回想起当时的场景,忍不住浑身抖了一下。
当时着急忙慌的没感觉,现在回想起来,都是一阵后怕,要是再晚醒一会儿,说不定就没法这么全须全尾的逃出来了。
而且毕竟搭得是棚子,不像民房那么牢靠,等到下面的支撑物被烧坏,棚子就会塌下来。
到时候,别说出来了,搞不好要砸死在里面。
秦淮茹沉吟了一下,又道:“会不会是有人故意放的火?”
这话刚说完,背对着他们抓住贾张氏手的棒梗,浑身猛地一颤。
虽然这点小小的动作很不起眼,但还是被秦淮茹敏锐的捕捉到了。
情不自禁的倒吸了一口冷气,小心翼翼的偷眼瞧了一下傻柱。
傻柱被秦淮茹挡住了视线,没发现棒梗的异常,摇了摇头叹气道:“不知道,应该不会吧,谁跟我这么大仇?这是要我命啊。”
“院里跟我最不对付的就是许大茂了,但是,我就肯定他没这个胆。”
秦淮茹有点心不在焉,也就没再说什么。
傻柱那脑袋瓜子,也想不明白谁会这么大的仇,倒是觉得意外的可能性更大。
但不知怎么的,脑中忽然闪过了张伟的身形,旋即甩了甩脑袋,暗道,最近真是昏了头了,张伟虽然好像一直在针对自己,但好像没必要把自己搞死。
而且,看他一副无利不起早的样子,烧死我,他能有什么好处?
就这样,三个人各自纠结着自己的事情,陪着贾张氏过了一夜。
倒是贾张氏从昏迷自然转成昏睡,倒也是这几个人里睡得最舒坦的一个。
第二天,缴纳医药费的时候,傻眼了,诊费加住院费,一共一块七。
傻柱身上哪里有钱啊?他每个月七块钱的工资,全给秦淮茹收去了,这时候只好窘迫的看着秦淮茹。
秦淮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她忽然有点怀疑,绑着傻柱这个主意,到底对不对了。
嫌弃的嘀咕道:“真是个废物,每个月就七块钱工资,指望你,咱一家子真全都要饿死了。”
说着一把扒拉开傻柱,掏出一沓毛票,数了一块七递了过去。
傻柱顿觉一阵羞恼,辩解道:“我不还赚了外快给你了么?”
秦淮茹翻了个白眼道:“你还好意思说,每次接了外快,跟人家才要那么点,你傻吗?人家去找饭店里的大厨,一趟二三十块钱,你倒好,每次就收个十几块钱。”
“唉,真不知道我上辈子做了什么孽,怎么就看上了你这么个货。”
傻柱听着前面的话,还想着要生气,等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顿时笑逐颜开。
美滋滋的任由秦淮茹埋汰去了。
到了大院,傻柱先把已经醒了,但是还装作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的贾张氏,放到了房子里的床上。
自己又出来勤勤恳恳的收拾烧坏的大棚,和里面的东西。
好在傻柱一个光棍老爷们,也没什么东西,收拾起来也快。
正好今天轮到他休息,就在家里埋头重新搭建大棚,毕竟还要整理出个睡觉的地儿嘛。
整理着,就隐约听到有邻居正在讨论着昨晚的着火事件。
好奇的就关注了下,就听到林菊义那个标志性的拱火声音,说道。
“哎,听说了吗?昨天傻柱那大棚着火,不是意外,听说是有人点的。”
一个不是很熟悉的声音惊讶道:“真的假的,谁啊?听谁说的?”
林菊义凑近了,一副要说悄悄话的样子,但嗓门还是那么大的说道:“怀疑棒梗呢!”
那个不熟悉的声音惊讶道:“怎么可能,傻柱对他家那么照顾,棒梗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来?那岂不是成了白眼狼?”
林菊义不以为然道:“谁知道呢,不过据说也不是很确定,毕竟大晚上的,谁能看那么细致。”
那个不熟悉的声音道:“可不是嘛,大半夜的,能看见有鬼了,谁传出来的啊?”
林菊义笑道:“听说是阎埠贵家的三公子,阎解旷说的。”
又出现了一个女声,好奇道:“阎解旷?他那个小屁孩怎么知道的?”
林菊义神秘道:“说来这事也巧了,说是昨天阎解旷半夜起来上厕所,结果半夜回来的时候,隐约看到个人影站傻柱住得大棚外面。”
女声道:“然后呢然后呢?”
林菊义继续道:“据阎解旷说当时他也没在意,就回家睡觉了,谁知道,没睡一会儿,就听到傻柱喊救火了。”
女生道:“那也不能确定那个人影就是棒梗啊。”
林菊义笑道:“谁知道呢,阎解旷说看着就像是棒梗。”
傻柱听到这儿,不由愣住了,回头瞅了瞅屋里,棒梗也累了一宿了,正在贾张氏的边上呼呼大睡。
女声笑道:“这事不成了无头冤案了么?”
林菊义无奈道:“是哎,也没什么证据,等张伟小哥下班回来了,咱去问问他有什么看法。”
女声笑道:“去你的,张伟小哥都说不要烦他,你还次次当他是一大爷一样,什么事都去找他,小心他给你小鞋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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