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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意思很简单啊，”八云紫放下手里的茶杯，“比如说，你有一个朋友，你们的关系很好，但突然有一天他告诉你，他其实是人格分裂，跟你要好的那个人格只是他其中的一个人格，而他自己并不想跟你有什么瓜葛，你会怎么做？”
    “……”史蒂夫愕然，在沉思了三秒之后，他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看厨房，莉莉还在厨房收拾，里面时不时传来器皿碰撞的声音。
    八云紫点点头：“是的，不仅是【舰灵殿】，魔女也是这么一个状况。我不建议你真的见到【舰灵殿】里，她们的本尊，或许她们的本尊只是一堆战舰，并且并不会回应你的任何呼唤。”
    史蒂夫端起自己的茶杯喝了一口，然后又放下，却没有说出一句话。
    看他的样子挺沉重的，八云紫倒也不想话题就这么僵住，她伸手用扇子敲了敲史蒂夫的肩：“魔女的状况现在你倒是没有必要担心，至少她现在的人格是完整的，活蹦乱跳的，你也不担心没有维持她存在的魔力，所以没什么问题。”
    “嗯。”史蒂夫微微点头，看上去好像是松口气。
    “【舰灵殿】其实我已经进去过了，不过里面确实如你所说的那样，被封印了。那里面所有的东西都是静止的，不论什么办法都无法干涉，就更别说唤醒了。”说到这，八云紫也不打算卖关子了，“想要解除封印的办法就是获得完整的【瓦尔哈拉】，因为【舰灵殿】的最高控制中枢应该就在那里，有它就能随意的操控里面的东西了。”
    ……既然有明确的目标，那就先完成它，见到声望她们的事情，见到之后再说。
    心中拿定主意之后，史蒂夫振作精神：“那【瓦尔哈拉】是什么东西？一座宫殿？把宫殿拆回来倒是好说，但我到哪去找它？”
    “我也不知道。”八云紫吐吐舌头。
    “啊？”史蒂夫傻眼。
    面对方块人满脸的不可置信，八云紫一脸委屈：“人家也不是万能的。我只是从【舰灵殿】残留下来的讯息里知道了这些，但【瓦尔哈拉】究竟是什么东西，在哪里我怎么可能知道，既然它在哪个世界都可以召唤，必然是穿越无数时空的至宝，这么厉害的东西人家怎么会知道它的下落。”
    看着万般无辜的八云紫，史蒂夫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接她的话。心中忍不住啐一口……MMP，谁来解个围，老太婆卖萌，场面要控制不住了。
    或许是真的听到了史蒂夫的求救，不知道什么时候那边已经忙完的莉莉走进来，她解开自己的围裙，掸了掸衣服在第三个杯子面前坐下：“那个【瓦尔哈拉】可能就是所谓的【第三法】吧！”
    
    第452章 第三法
    “呃，莉莉你听到了？”史蒂夫说话的时候满脸心虚。
    “当然，听到了，”小魔女瞄他一眼：“其实你们不用在意我的事情，我这边状况很好，而且现在的我大概比全盛期的我更厉害。”
    史蒂夫小心翼翼的打量她：“……是嘛。”
    “是的，”莉莉回答的一本正经，然后把话题拉回正轨：“在魔法师的定义中【术】和【法】的区分是非常明确的，如果准确的来说，我现在使用的东西都应该叫做【术】，而不能称之为【法】。”
    “哦……”莉莉的这个开头起的让史蒂夫只能乖乖听讲。
    瞟了一眼八云紫，见她没有补充的意思，莉莉便继续说道：“所谓的【术】，就是集合现有的方式可以完成的事情。比如说我用火球点燃房屋，实际上用汽油也可以，用导弹也可以，【术】所代表的，只是方式的变换，并没有实质上的区别。”
    “那我挖一块木头也是咯？”史蒂夫顺着这个思路举一反三。
    “没错。”莉莉肯定的点点头，“【法】就不一样了。【法】是集合现有的方式也无法完成和达到的事情。比如说巫女的【空飞】，境界妖的【间隙】，Master的【方块世界】还有倒吊男停滞行星的那一击。而【第三法】也是这样的东西，虽然这个东西只是【瓦尔哈拉协议】中的一部分，但依旧足矣成为圣杯战争的理由。”
    史蒂夫没明白怎么又扯上圣杯战争了：“那个【第三法】究竟是什么？跟你们英灵究竟有什么关系？”
    “这事情说起来比较复杂，不过缕一缕也能说清楚。就像境界妖说得那样，【英灵殿】是【瓦尔哈拉】的一部分，【英灵殿】中每个英灵都是有一个英灵之座的。英灵之座本身和召唤出的英灵并不完全是一个人，应该说是以此为蓝本，复刻强化后的存在，只要召唤者的魔力足够，被召唤出的英灵基本上都是全盛状态，而不是英灵死去的时候，相信舰娘也是一样的状况。”
    八云蓝点点头，这似乎证明了她之前的调查。
    “不过对于英灵们来说，最重要的不是英灵之座，而是【瓦尔哈拉协议】。”
    “协议？”
    “嗯。简单的说，就是神替死去的英雄们完成一个愿望，这个愿望完成，那么英灵们便要永远的留在【英灵殿】，为抗击诸神的敌人而战斗到最后一刻。”莉莉如此说道。
    听完莉莉的话，史蒂夫稍微咀嚼了一下，回过神来：“这不就是个卖身契嘛！”
    “是的，就是这样。”莉莉点点头，“神替你完成愿望，然后你就为诸神卖命的意思。”
    “这东西真的有用？”听莉莉这么说，史蒂夫带着质疑，把目光挪到了八云紫脸上。
    八云紫晃了晃自己的折扇，“但对于我们来说，重点在于这个协议的代价部分吧！”
    “代价？”
    “嗯，没错，”小魔女又把话接过来，“为了能够让英灵能够以完全的姿态为自己战斗，【瓦尔哈拉协议】规定了英灵在现世出现时，必须展现最强的状态。如果只是一缕英魂，肯定是没有办法战斗的，所以才需要实体化，就像我现在这样。”
    “而且这种状态是以魔力为基础的，也就是说，只要魔力不消耗殆尽，那么灵魂将永远存在。”八云紫在后面慢悠悠的接道。
    说到这，就算是史蒂夫也明白过来了：“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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