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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坂很生气，但朝仁抬手拦住了她。
    “我们不想说抱歉之类的话。”
    朝仁制止了还想说什么的御坂：“前因你已经说的差不多了，工厂和酒吧里的尸体，还有那些的恶灵，这些都是怎么回事你能解释一下吧。”
    “......简单说，四宫黄光与伊势的那些人没什么区别。他在几个月前就与恶灵达成了交易，他给恶灵提供活人作为粮食，而恶灵帮他消灭所有妨碍他的人。”
    白银父亲微微摇头：“只不过他比较聪明，没和恶灵融为一体。只是单纯的像养宠物一样饲养恶灵。
    那家工厂和酒吧都是四宫家的产业，被我烧死的那几个家伙是替四宫黄光做脏活的爪牙。这些情报也是我从他们口中问出来的。”
    其中详细肯定不像白银父亲说的那样轻描淡写，肯定是经过激烈战斗的。
    “所以，那些残缺的尸体都是......被那些弱智恶灵吃剩的么？”
    御坂美琴用力掐着手腕，脸色铁青。
    “都是恶灵们的粮食。不过，为什么它们吃了人依旧是弱智，这个我就不清楚了。”白银父亲摇着头，他不是什么恶灵专家。
    “那另一个问题，既然四宫黄光都与恶灵合作了。为什么他不把跟他争家产的兄弟，还有四条家的人直接杀掉？”朝仁依旧追问着：“他已经杀了几百个人了，亲情这种‘廉价’的东西肯定拦不住他吧？”
    突破底线只有一次和无数次。
    朝仁可不信四宫黄光没打过这个念头。
    “这有什么奇怪的，四宫黄光可以寻找恶灵帮手，别人为什么不能？更何况，你们真的觉得四宫黄光没对四宫家的人出手过么？”
    白银父亲反问道。
    “你的意思是......”
    朝仁对其他人寻找恶灵的帮助并不意外，他在意的是后半句话。
    四宫黄光对四宫家的人出过手么？
    可白银大叔是怎么知道的！
    “对，你忘了么？就是你来到这个世界第一天发生的事。”
    “！！！”
    朝仁和御坂美琴都身体一颤。
    他们当然没忘，尽管后来两人一起消灭了超过八十只的恶灵。但第一次的印象永远是最深刻的。
    所以，那天的那只恶灵出现在那里不是巧合。朝仁和御坂美琴会在那个时候出现在学校里不是巧合。
    如果他们早出现一个小时，或晚出现一个小时。
    现在的局面都可能大不相同。
    恩，如果都不是巧合......从第一天到现在，都不是巧合的话。
    朝仁感觉脊背微微发寒。
    也是在下一个瞬间，朝仁感觉自己的手被另一只冰冷的手握住了。
    侧过头，发现是御坂美琴。
    她手心里也都是冷汗。
    朝仁拍了拍御坂美琴的手背，把伸出去太远的想法拉扯到了现在的问题上。
    “为什么是四宫辉夜？按理说她应该是对四宫黄光最没威胁的一个了吧！”
    “威胁小不是毫无威胁，你要明白在泥轰入赘的女婿如果足够优秀，继承权甚至会在儿子之上。”
    白银父亲看着自己的手指。
    “不过，话是这么说。四宫黄光那家伙都接触到了这种超自然力量了，居然还执着金钱和权利么？杀死毫无威胁的妹妹，这样做只是让其他兄弟更警觉吧。我真不知道他是聪明还是蠢了。”
    “四宫......”
    朝仁碰了碰口袋。
    虽然四宫辉夜和早坂爱的生命卡都没问题，而且四宫黄光在第一天之后就在没有派出恶灵来袭击四宫辉夜了。
    但他还是准备一会儿打个电话过去问问情况。
    “以上这些，就是我今天探查到的情报了”，白银父亲双手抱在胸前：“可以确定四宫黄光、四宫云鹰都知道恶灵的存在，甚至与恶灵开始合作。四条家我到不清楚，但我猜天下乌鸦一般黑。”
    “不用猜了，他们肯定和恶灵有接触。”
    朝仁想起四条帝身上那‘恶属性灵气侵蚀’标签：“而且不只是四条家，整个东京至少有十分之一的各界精英都和那种东西接触过了......”
    “秀知院的学生们？”
    白银父亲很快就想到了原因，他看着朝仁点头，微微皱起眉：“这就能解释清楚了，为什么恶灵出现在这个世界上一年多了，死的人也不少，普通人还是对它们一无所知。”
    “人类这种东西，唯独在失望上从没让人失望过......”
    大叔从口袋里摸出一盒烟，朝仁和御坂美琴也没说话。
    主要是不知道说什么。
    看着飘过来的白色烟雾，朝仁抬起眼睛，而白银大叔也看了过来。
    “白银大叔，我这里有个问题想问你。”
    “恩。”
    “您的儿子和女儿，白银御行和白银圭那天为什么那么晚了还要在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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