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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而费蒙的实验又有着实实在在的价值,只要有哪怕一点点能够转化成实际的产品和利益,就足够莱茵生命赚的盆满钵满。
前提是,它卖的出去。
这种过于尖端的东西只能提供给军方,以及自己私底下暗戳戳的制造一些特制的装备。
费蒙每一段时间都能获得相当庞大的科研基金,但是他的实验非常烧钱。
尤其是现在有了莱茵生命作为后台,他会在选择材料上更为严格和精细。
比如,对比实验,同种的珍贵材料动辄要用到十份几十份。
哪怕是莱茵生命的渠道,同样要大出血。
但是在一些实验中,这又是必须的,不然会极大拖长研究时间。
所以,每到快发资金的之前一个月,日子都会过的紧巴巴。
医生在旁边点点头,然后问费蒙。
“你的实验中,有死过多少人。”
“……不完全统计,在我们项目组里,死在手术台上的人,起码也有中三位数了。”
“……”
医生拔出了黑棘。
第一百一十四针 关于我最近有点想写这些不清不楚的东西这件事
心有余悸的费蒙先生看了下旁边突然出现的黑色荆棘,然后对着黑棘的方向很真诚的说着对不起。
但是医生其实在他背后。
黑棘是它自己在动,与医生没有任何关系。
嗯。
他叹气一声,问着不安的费蒙。
“你是怎么想的。”
“您指的是什么方面?”
“死人这件事。”
“……”费蒙低着头想了一下,然后摇摇头。“说实话,最开始的那几个月会很难受。”
看着和自己差不多大的人在手术台上一睡不醒,或者是在隔间里面坐着坐着,就再也没有了动静。
这种无法形容的抽离感,以及对于死亡的想象,最终变成不可知的恐惧。
但是后来逐渐看的越来越多,大脑越来越适应,就觉得越来越平静。
这个也死了?
那还真可惜,他才进来了一两个月。
换一个吧。
现在,只是理性的维持对于人的尊重。
死的人多了,他甚至会觉得路上看见的同事,在什么时候也会变成那些一动不动的人的一位。
在睡梦中也会被噩梦惊醒,恍惚间以为自己也到了手术台上躺着,四周有看不清的人拿着手术刀狞笑着靠近,四肢被皮带捆着动弹不得,想要挣扎,却无能为力的感觉,怎么想都不愉快。
但是醒来之后,又能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只不过是血压低了。
而且,人际关系是很复杂的。
有时候还会觉得,梦中那个拿着手术刀的人是不是与自己关系不好的那个同事。
如果就此开始疑神疑鬼,人逐渐就会变得神经质。
换一种说法,这个人马上就要变成疯子了。
这种情况并不是没有出现过。
……事实上,自己的助理就有些这样的苗头。
不过他将这份疯狂用在了其他方面。
据助理本人偶然的谈话中,费蒙得知,他每晚都会做些奇奇怪怪的梦。
又扭曲,又怪诞,让人感觉自己身上好像就有什么要生长出来一样,那种根本无法忍耐的来自内心的瘙痒,以及随时都在害怕自己变成什么奇形怪状的东西的惊惧。
而每一次梦境的最后一刻,他都能梦见,是费蒙将他从这样的恐怖中带了出来。
就出于这样的原因,助理越来越对费蒙言听计从,甚至逐渐变成了信徒一般的存在。
费蒙不知道这是好是坏,但是有一个好用的助手确实能够带来十足的便利。
而且,再这样压制的环境中,他也需要这么一个可以信任的人作为互相的依靠。
也是出于这样的环境,这里的人大多数都有些神经质。
实验越来越直接了当,生命越来越不被重视。
费蒙尽力的让大家维持清醒,但是那种与现实的抽离感越来越严重。
在去年,有两个结伴的研究员说自己需要休息。
他们说,在醒来的时候互相看见了对方身上扭曲生长的黑红色尖锐触手。
但是猛的清醒过来,却又消失不见。
他们本以为只是自己的幻觉。
但是第一天,第二天,第三天,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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