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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虞将帕子收了起来,又问他,“你知道这些杀手是谁派来的吗?”
“皇帝,或者是锦王,国师预测我八月之前会死,大概是我七月末还没死,有人着急了。”容时语气淡淡的。
“我们该快点回去了。”
沈虞刚要离开,却忽然想到什么,惊呼一声,“兔子!”
容时望向插满箭的马车上,这么多箭,兔子应该已经死了。
沈虞却没放弃,她小心翼翼走到那个插满箭的马车前,掀开了马车帘子。
随后,她对上了兔子的眼睛,“还活着!”
她拔出了兔笼子周围的箭,将兔子拿了出来。
“真是命大。”容时淡淡的瞥了那兔子一眼,它的眼睛是红的。
沈虞将兔子从笼子里面放了出来,那兔子立马撒泼的往前跑。
她本是想要将兔子带回京城养的,刚才又忽然想到,京城危险,她或许连自己都养不活,更别提兔子了。
容时望着那兔子往前跑的身影,许久之后才开口,“我们该回去了。”
沈虞点点头,拽了容时的手一起回京城。
京城依然欣欣向荣——至少表面是这样的。
两人很快回到了王府,陈嬷嬷与青袖一起迎接两人,陈嬷嬷见到容时沈虞都没事,激动到热泪盈眶。
回到京城,沈虞第一时间让人去打听药引的下落。
只是打听了许久,竟无一人知道那药的下落。
她有些泄气,好在虽然没有药引,但是药方依然有用,虽然不能药到病除,终究也能拖延一段时间。
她亲自给容时熬了药,将药汤端到容时面前,面前的男人却忽然苦了脸。
“王爷?”她还以为容时又犯病了,将药放在了一旁的桌上,上前去查看他的情况。
却没想到,容时忽然抱住她,“苦。”
“那药闻起来就好苦。”容时将头埋入沈虞的怀中蹭了蹭。
沈虞顿时觉得哭笑不得,他这么大的人了,还怕苦吗?
她眨了眨眼,又摸了摸容时的头,思索片刻,找出了之前被容时藏起来的,糖果铺老板送的糖。
“吃糖就不苦了。”她安慰他。
容时盯着那糖看了半晌,还是不肯吃。
沈虞思索片刻,将糖送入自己口中,随后嘴对嘴喂给了容时。
容时这才满意,沈虞将药又放到他面前,他皱了皱眉,最终还是一口喝下。
她深感带孩子的不容易,容时小朋友真的太难哄了。
喝了药,容时又去抱她,沈虞摸了摸他的头发,开口道,“咱们出去走走怎么样?据说今晚有花灯。”
容时思索片刻才点点头,主动去拉沈虞的手,两人一起去看孔花灯。
此时外面已经完全黑了,天上繁星点点,地上灯火通明。
此时正是京城最热闹的时候,到处都有男男女女走在一起,沈虞走在前面买东西,容时跟在她屁股后面付钱拿东西。
不多时,他手上就已经满满的都是沈虞买的小玩意儿。
大多数都是一些容时并不喜欢的小吃食,还有一些精致的饰品和小玩具。
走着走着,沈虞就累了,拉着容时去了一间小茶馆。
夜晚,茶馆的灯有些暗,沈虞不喜欢招摇,于是拉着容时来到了一个角落里,一边听别人说话,一边把玩着刚买的小玩意儿。
容时望向桌上的一只编织的竹鸟,这竹鸟做的十分精致,翅膀还能动,她拿着爱不释手的玩儿了许久。
除此之外,还有一对精致的小耳珰,不知道是用什么石头做的,她随意的挂在自己的耳朵上,此时耳珰正随着她的动作上下左右不断摆动。
容时不自觉看的入了迷,沈虞很少戴首饰,他也没想到,她戴首饰竟然会这样好看。
听说南蛮近日进贡了一批首饰,不如,抢过来?
他正思索着,便听到周围桌的人忽然开口,“昨夜,礼部侍郎家全家被灭门,我今早路过看到了,又是剥皮又是抽筋,一看就是齐王的手段。”
“齐王前一阵子还装模作样的在济世堂治病,我当时就说,一定是装的,杀人狂就是杀人狂。”
“白天治病,晚上杀人……啧啧啧。”
“不光这一家,京城最近已经出了好几起命案了,估计都是齐王干的。”
几人小声谈论着,容时神色淡淡,并未受到影响。
这样的话他从小到大已经听过了许多,在意这些,还不如多想想该给他的小娇娇买什么礼物。
沈虞却不高兴,她握住容时的手,稍稍站起来凑到他耳边开口,“是谁干的?”
容时勉强思考了一下,“礼部侍郎是皇帝的人,所以估计是锦王干的。”
锦王和皇帝平日里面杀了人都是要往容时身上栽赃的,他向来懒得解释,反正他名声很臭,不介意再臭一点。
更何况,臭一点也好,臭到连皇帝都不敢惹他,不是很好吗?
他丝毫不在意旁边的人还在骂他杀人魔,只悠然继续看沈虞。
沈虞却气的站起身,直接离去了。
他站起身跟了过去,心中忍不住思索,自己哪里得罪了小娇娇了?
难道是昨天晚上太努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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