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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要探寻精神世界与现实的联系。”
    “但我干涉了这里，实验也失败了。”
    少女的指尖敲击在窗户上，哒哒作响。
    秦羽心中一动。
    那是某种歌谣的节拍。
    但现在显然不是歌唱的时机。
    “那个实验，关于创造。”
    少女转向秦羽，微笑道：
    “要猜猜看，是创造什么吗？”
    “神。”
    空旷的礼堂安静了一下。
    “而且我猜，神有两位。”
    面对神色平静的秦羽，少女有些意外。
    “你在至冬国有情报网？”
    “这在执行官中，都是绝密。”
    秦羽笑了笑，摇头道：“都说是猜的。”
    少女并没有相信，思索片刻。
    忽然，她明白了什么。
    “你觉得桑多涅那孩子怎么样？”
    秦羽轻咳一声，“什么意思。”
    这语气，怎么感觉跟见了家长一样。
    说起来，桑多涅似乎很亲近哥伦比娅。
    就像是真正的姐妹一样。
    “你觉得呢。”
    “需要我说出你们在幻境里都做过什么吗？”
    “你都看到了…咳。”
    秦羽意识到暴露了，轻咳一声。
    暗中观察，犯规了啊。
    他摇摇头，将话题扯回来：
    “所以在执行官内部，你与博士分为两派？”
    少女赞许地点点头，“是这样。”
    秦羽倒吸一口凉气，呢喃道：
    “两派各自要创造出一位神明…”
    博士走上了人体改造实验的道路。
    少女与木偶，自然是坎瑞亚机械道路。
    两派在冰神的关注下，各自竞争。
    你们至冬国公务员也太卷了吧！
    “怪不得博士的切片会袭击桑多涅。”
    秦羽呢喃道，想明白了一切。
    吸收对方的成果，也就能前进一大步。
    说起来，这个博士切片还没摸尸呢。
    也不知道能获得什么。
    “还是有所不同的。”
    少女轻声道：
    “桑多涅妹妹的研究，不需要神之心。”
    “？”
    秦羽疑惑，没有神之心还能算是…
    “因为，她创造出了全新的‘神之心’。”
    “而这份力量，需要载体。”
    少女推开窗，花束化作光点散去。
    她转过身，忽然轻声道：
    “你想成为神么？”
    秦羽缓缓睁大了双眼。
    “我…”
    “可以不着急回答。”
    少女微笑道，将腰间的竖琴解下。
    “旅途开始前，总伴随着诗与歌。”
    “能为我弹奏一曲吗？”
    秦羽接过竖琴，心中疑惑。
    聊着聊着，突然弹琴？
    “开始吧。”少女微笑道。
    秦羽无奈，轻轻拨动琴弦。
    是梦境中，少女哼唱的曲调。
    “看来你真的能与我的记忆共鸣。”
    少女呢喃道，嘴角微翘。
    她就这样靠在窗边，轻声哼唱出歌谣。
    与梦境中哀伤的歌不同。
    这一次，歌声中满是温柔。
    …
    一曲完毕，秦羽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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