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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慕北亭重伤,断臂!”听风从外面进来,看着自家王爷又捧着话本研究。
景廷眉眼微冷:“断臂?”
看着听风点头,他冷笑,慕北翼成了瘸子,被废,慕北亭断臂,慕北燕哪怕不死,但是他有鲜卑血统!
所以,唯一好好的有可能继承大统的人,是慕北鸣?
“慕北鸣还是日日去给皇上侍疾?”景廷站起身。
“嗯,日日去侍疾,大臣都说慕北鸣是个孝顺的!”听风皱了皱眉,“对了王爷,大长公主最近身子不适,说是去京郊别院休养了。”
景廷心里一动:“查出来什么没有?”
“大长公主的夫君当时是一进京赶考的书生,父母俱亡,家里有些薄产,中了榜眼之后,被大长公主看中,做了驸马!他们一家据说是逃难到当地,并无可查的根基。”
姓靳,无根基可查?
“驸马身体不好,早逝,只余一子,就是当时的工部靳尚书,之前江夏水患,靳尚书奉命前往查看,山体坍塌,因此殒命!当时连尸体都没有找到!”
“剩下的就是靳尚书长子靳名泰,庶子靳名琦。”
景廷站在窗口,看着外面静默不语,因为如此,先皇和当今,对大长公主都是格外的关爱。
“盯着大长公主和慕北鸣!”景廷沉声说道。
却见沐雪匆匆进来:“王爷,追月飞鸽传书,盛世子母亲,在悠山遇袭!”
景廷猛然回头:“走!”
马车疾驰出了京城,城外的山脚,已经有一队人马等着。
此时已经是傍晚,夕阳余光红彤彤一片,让人看着心惊。
悠山中,傅凤华被黑甲兵背着在疾奔。
他们本来是坐的马车走的官道,然后马惊了,接着是大批的黑衣人追杀,直接就被逼进了悠山。
“放我下来,你们走!”傅凤华冷声说道,“放心,我不会死,他们到现在没有出手,估计是要活捉!”
“我们不会放下夫人的,我等都是孤儿,统领的母亲就是我们的母亲!”黑甲兵沉声说道,在傅凤华的身边直接围成了一个圈。
而他们的外围,黑压压的黑衣人包围着他们,森寒的长剑对着他们。
人群后面,慢慢过来一顶小轿子,轿帘低垂,完全看不到里面的样子。
“傅凤华,好久不见!”一个苍老而低哑的声音响起,带着森森寒意。
包围的黑衣人让开一个缺口,那一顶黑乎乎的阴森森的小轿子就停在缺口的位置,四个黑衣汉子静默的抬着,竟然纹丝不动。
傅凤华愣了一下,这个声音她没有听过,这个人她也没有看见,但是听着,对方似乎对她格外的熟悉。
否则,哪里来的好久不见?
“你是谁?”傅凤华推开面前的黑甲兵。
“呵呵……”那人冷笑,听着声音是个老人,但是男女竟然一时听不出来。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今天要不要活着,你的人要不要活着!”
傅凤华微微一笑,身姿笔挺,自有一种气势在,她也是征战疆场的,即便功夫没有了,气势也是在的。
“你想要什么?”这么多年,她在龙城楚王府,浑身上下的衣服首饰不知道换了多少,最初从战场带回去的,早就不见了。
她隐隐知道,他们在找东西,盛家有他们要的东西!
“青云令!”
傅凤华眸光一闪,青云令,呵呵,四大家族的令牌,估计早就已经都给了慕刚,他们的惦记的是青云令!
青云令是当初黑甲军给的,具体给了四大家哪一个,无人得知,但是,若是四大家生死攸关的时候,可以用青云令求助。
“你说的青云令,我没有见过。”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其他三大家都没有,只能在盛家!盛家没有,那老匹夫身上没有,盛长歌不知,你,肯定知道!”那个声音尖利起来,隐隐带着气急败坏的味道。
傅凤华笑了笑:“我说不知道,那就是不知道,要杀要剐,随你!”
“放心,我怎么会让你那么容易就死了呢,婉卿!”那人呵呵笑起来,声音听着让人一阵恶寒。
“有你在,我手里就多了一张王牌,你说够不够用来掣肘盛长歌?”
傅凤华脸色一沉:“你想也不要想,别想用我来控制歌儿!”
“我为刀俎你为鱼肉,口气倒是不小!”那人冷哼一声,“活捉傅凤华,其他人,就地斩杀!”
话音落,黑衣人齐刷刷的出手。
傅凤华被黑甲军围在最里面,外围直接开始厮杀。
“你们快走,我没事的,她不杀我!”傅凤华心急,这都是歌儿的心腹,都是歌儿的帮手,他们不能出事。
黑甲军不听她的,他们的命令就是保护好傅凤华,那就会拼死保护。
他们能九死一生杀到承安,扫平天竺,如今一样可以杀回京城。
没有人可以阻挡他们的脚步!
傅凤华眼看没有办法,直接拔出匕首架在自己的脖子上:“都停下!”
山林的刀剑声停下,众人齐刷刷的看着她,一片寂静。
“你要的是我,你放他们走!”傅凤华盯着那一顶小轿子,黑漆漆的棺材一样,怕不是里面坐着个老不死的。
“呵呵,你太自信了,若是你不知道,也无甚大用,如今承安已经有人去杀盛长歌了,不如你们母子一道,黄泉有个伴,也挺好!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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