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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琢磨完了我就开始试种,我家人疼我,也愿意让我瞎捣鼓,没成想还真种成了,我爷爷说我天生就是种田的料。”
白夏半真半假瞎忽悠一通,反正信与不信跟她都没什么关系,总之她就是琢磨对了,产量还高了那么一点。
庆帝看着白夏手中的册子,“你可知,这册子给我了意味着什么?”
“我知道,就和番薯种植技术献给朝廷一个样嘛。”
说到番薯庆帝又好奇了,“当初,番薯被运走连带着番薯技术被拿走了,那时候是什么想法?”
什么想法?
当然是觉得你抠门了,钱都不付就把番薯拉走了,还跟你儿子吐槽了你的强盗行为呢。
但是这些话白夏会说吗?当然不会。
她找了一个相当高尚的说辞,“只要能让百姓吃饱饭,这些都不值当什么。”
“包括这次的水稻种植技术,伯父你一定要将它发扬光大,让老百姓们将来能吃饱、穿暖,老百姓吃饱穿暖了国家自然就强大了。”
庆帝真的是感动了,他没有想到一个小农女都有如此胸襟。
李秋山突然开口说道:“越主内实府库,垦其田畴,民富国强,众安道泰。”
“对,民富国强。”
庆帝反复咀嚼这几个字,大手一拍,“说的真是太好了,只有百姓都富裕了,我大庆才能强大起来。”
“其实不然,民富则国强,也可以说国强则民富。民富和国强是互相依存、相得益彰的关系,民富是国强的基础,而国强是民富的保障。”
“农民种田产量高了,赋税多了,国家可以拿这些多了的赋税兴修水利、或建设强大的军队,守卫国家保护百姓。”
“而百姓在国家的保护下,安居乐业,该种地种地,该读书读书,该经商经商,想做什么做什么。”
在场之人个个惊叹于白夏说的这一番话。
尤其是庆帝,恍惚已经看见了大庆国强又民富的时候。
激动的气息都重了。
说实话,新朝刚建没几年,国库确实没有多少钱,偶尔还要拿他的私库充国库,每每都把他心疼的不行。
天灾战乱多年,新朝初立,为了给百姓施恩,让他们更有归属感免了好几年的赋税。
去年开始收税,税收等级是最低一档。
若是田里产量提高,他可以把赋税稍稍往上加一点。
一般来说,税收有一个平衡点,朝廷和平民百姓进入一个和谐状态,国家才会富裕安康。
“好好好,你把这一份好好誊写一份,让周勉给你请功。”
庆帝又说了一遍,白夏不由好奇地问了一嘴,“当初,番薯第二年种出来了,看到了产量您才给了赏赐,这次不需要先看看成果再赏吗?”
说实话,她压根就没有想过把这产量报上去,因为就这几亩地也看不出什么来。
“你不是种出来了吗?”庆帝不以为然。
自己家人当然要立刻就赏啊。
白夏想了想了想,“伯父,我这一份种田手札是按照我福田县的气候特点总结的。”
“其他地方,应该按照当地的气候等其他因素进行调改,这沤肥的方法却是可以用的。”
这就是因地制宜了,每个地方的气候不同,有的育种早有的育种迟,所以有些地方是要改了。
庆帝用扇子拍着手掌,“这是自然。”
朝廷的司农官若是连这个都不知道,趁早别干了。
“阿舒啊,咱家捡到宝了啊。”
皇后白他一眼,宝家里嫌弃你家门第太高呢。
说完了手札,庆帝突然又想去看看白夏的晚稻。
一行人又去往田里,粮食都收完了,田里只留了半个巴掌高的水稻根还扎在地里。
有些田里还立着稻草,想来是谁家没有及时收回去吧。
白夏的晚稻田很是显眼,整片地只有这一块田上还立着水稻。
庆帝仔细的盯着看,好半晌道:“这水稻长势如何?”
白夏正跟司马宸在后头咬耳朵呢,被庆帝突然问道也不慌,“稻秆比单季稻长的更细,结穗也不大好,很多是空的。”
“这是为何?”
白夏想了想,“想来是气候等因素影响了。”
白夏想着多种几茬,稻种的基因说不定会越来越好。
看着庆帝皱着眉头,白夏轻声道:“种地和别的不一样,最是要有耐心,不可一蹴而就。”
本来种地周期就长,还有很多不固定因素,白夏本就没有短期内大收获的想法。
庆帝沉声道:“你说的是。”
皇后横他一眼,“还没个孩子想的明白。”
在田里又徘徊了一小会儿,夕阳慢慢滑落。
司马宸突然开口,“太阳落山了,咱该回去了。”
太阳落得快,再不回去天要黑了,赶夜路太危险。
白夏也要回去,索性和他们一道。
司马宸瞅准时机爬上了白夏的马车。
雷花默默地挪到车辕上。
车上没人,白夏迫不及待将她的手伸向司马宸的脸,拽了拽,“瘦了,瘦了。”<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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