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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露出思索的神色。
“不对,硬要说的话我好像还真有印象,那是1980年吧?布达佩斯的生理科学学会上面。那个时候你才十八岁?好像是主办方的哪个教授的助手来着?”
他忽然感慨了起来,“记得你是因为你当初笨手笨脚的,倒水的时候浇了我一裤子的。不过那时候你可比后来这个动不动就骂娘的样子可爱多了。”
“啊,你还记着这么多啊,我还以为都忘记了呢。”女人似乎很开心的样子,“不过你说错了哦,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不是在1980年。”
“唉?”
“我们第一次是在1978年6月。”特莉丝坦说道,“当时我的父亲抗击崩坏战死了,你去为我们家送遗书和死讯。”
“有这事吗?”宫铭愣住了。
……
“有这事情吗?”宫铭的声音从电话里面传来。传入特莉丝坦的耳中。
极东之地和新西兰相隔了三个时区,宫铭那边现在不过是下午六点,但是新西兰却已经是晚上九点的十分了。
十二月对于南半球来说正是夏季,原本应该安静的美丽的夏夜此时却亮如白昼,到处都是废墟和燃烧着的火光,耳边充斥着爆炸声和依稀还有人们的哭喊声。
周围的火焰闪烁着蔓延着,空气中飘散着火焰的灰烬,散发着一种难闻的焦糊味。偶尔还有挣扎着的人影穿梭,但是更多的是像是毫无阻碍一般行走在火海中的崩坏兽巨大的身影,间或还会传来一两声枪鸣声,但是很快也已经消失了。
特莉丝坦坐在地上,身后靠着一个研究室残破的墙壁,低着头声音沙哑的打着电话,时不时轻轻的笑一笑,好像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这个在宫铭口中已经五十多岁的女人看上去却相当的年轻,不过三十岁左右的模样,甚至要是考虑到白种人显老的惯例,说是二十几岁也完全没有问题。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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