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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地脉。”虎千代淡淡的说。
    沈凉愣住。
    “你曾经说过你只希望过平凡的生活。”
    “我说过，但我现在已经深入了一大堆我本不应该掺和的领域，我已经无法后退，我早就过不了正常人的日子了。”
    “不，你还可以过。”虎千代说，“别把自己想的那么孤绝，你现在离开提瓦特，不去管你的系统，回到地球当你的好哥哥，提瓦特的一切你都不再参与。你从海祇岛赚的钱早就够你生活，不够那个沙尼亚特圣女待你如己出也能养着你。你治不好她估计她也有心理准备，她死了之后你迎娶那个叫琪亚娜的一样被庇护的好好的。
    “甚至如果有人窥视你想暗算你，哼，你现在实力就不错了，有我附身后足以自保，况且有多少人敢为了你得罪沙尼亚特家？你完全可以生活美满无忧，什么也不用担心。唯一对不起的只有海祇岛那个小美人鱼，但也只是有点负罪感而已，无所谓。留个信件告诉她让她以后找个人嫁了就是。”
    她伏在沈凉耳边，声音坚决，“你有退路，也有选择，去过你平凡的生活。”
    沈凉无法回答，他下意识的看向后视镜，镜子里的男孩一脸茫然失措，甚至有点……恐惧。
    “我……不明白。”沈凉终于开口，“我没想过，我真的没有想过这种选择。”
    “那就现在想想。”
    沈凉把车停下了，他沉默着许久许久。
    直到虎千代叹了口气。
    “想不明白了？”
    “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就对了。”虎千代说，“这就是你们男人啊，权势、力量、女人、土地，你们的血管里就流淌着这种东西，为此你们永远在冒险永远在探索，你们想都没想过可以放弃这些东西过安稳的日子。嘴上说打完这场仗就回老家结婚，其实打完仗还想升官发财，位极人臣还想庇佑万民……你们会想过平凡的日子？你们根本不懂什么叫平凡。”
    她坐在车上，摇晃着小巧玲珑的赤足，轻描淡写的说：“什么系统什么秘密我都不说，就你，你舍得放弃那个全身心爱着你的小巫女吗？嗯？哪怕就她一个人，你敢吗？”
    “不敢。”沈凉低声说。
    “一个已经吃干抹净的小姑娘你都不愿意放手，嗯……那你跟我说什么和我一个阵线，说什么为了解开谜团？虚伪哦。”虎千代笑起来，“你是男人啊，男人……终究如此。”
    
    第一卷 · 海祇与鸣神的小祖宗！ : 第194章第一百九十一章 “人之子”计划
    鸣神岛野外的空气清新，沈凉靠在哈雷上，仰头看向天上轻盈堆积的云。
    男人始终如此。
    相比起女性，任何一个男人都显得富有侵略性，远古时期刚学会双足走路的男人就知道去狩猎，去战斗，去探索，去发现。这是扎根在血管里的东西，无论沈凉外表再如何精致可爱人畜无害，但掩盖不住心中的本欲。
    就好比他无论嘴上说再多次向往平安喜乐，也不可能为了所谓生活，对珊瑚宫心海放手。
    一个男人不可能放弃自己的女人。
    无论是他的自尊心，占有欲，亦或者其他的什么感情都在强调这句话。一想到小巫女在海祇岛像历代现人神巫女那样孤独终生，亦或者未来出嫁，在别人怀里微笑，撒娇，用她柔美如玉的身体延续别的男人的血脉。
    这样的画面就像地狱的魔鬼描绘出来的，烧灼着他的心。
    “你要直面你的本欲，小狼狗。”虎千代幽幽的说，“有能力的男人，自己都不会允许自己碌碌无为。”
    “难道我真的这么虚伪？”沈凉自嘲的叹气。
    “这样的虚伪很好，至少对她们来说很好。”
    “好在哪里？”沈凉耸耸肩。
    “我看见了你眼神里的恐惧，你不想放弃一切去做个普通人，就说明你有野心，有野心的男人才让人放心啊。”虎千代轻笑，“有野心的男人不会轻易放弃那些属于自己的女孩儿，你们霸道，贪婪，但这难道不是好事吗？我们提瓦特的女孩子比你们地球的要求很低，但也很高。我们不要求男人永远爱着一个人……但我们要求你永远爱着。”
    沈凉失笑，然后他摇摇头，“别说的好像我是个采花大盗似的，我只是去培养圣痕适格者，又不代表一定会培养出感情来。你这些话等我成为海王时再说吧。”
    “以地球的标准你已经是海王了。”虎千代笑起来。
    “那就以提瓦特的标准！”
    在路过的外人看来现在是一个清秀可爱的正太在一个巨大的炼金载具旁边自言自语，偶尔还声音特别大。作为地脉英灵和宿主，虎千代和沈凉的思维基本互相透明，故而他们的话题总是可以很深入，沈凉无法在英灵面前自我否认或者自我逃避，但这不代表他们会成为交心挚友，只代表他们聊起天要么总是话题跳跃要么最后急眼。
    “你还准备对谁出手来着？”虎千代问，“我都忘了圣痕适格者还有谁了。”
    确实很久没注意系统了，沈凉回地球基本就没打开系统界面看过，此时他在思维力展开，视野变得半透明起来。他这一次打开了所有的人物面板，包括自己的。
    【宿主：沈凉（夏娃）】
    【当前适格能力：秘法·化海月、血统·海祇姬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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