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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张氏成功的把一应家务全部甩锅给了佛保佑,故而她终于在石头成亲之后的第三天,回到了仁济堂,开始一门心思的投入到工作中去。
之前说了要办个医学班,可之前因为忙于石头的婚事,便搁置了下来,这会儿张氏得了空,便让春丫今日上完课之后来趟仁济堂,到时候得写个招贴招人用。
当春丫带着徐敏徐英匆匆赶到仁济堂之时,仁济堂里头正好没什么人,看病的病人若非急症,都喜欢上午来,苏先生今日因为对春丫她们放了五天假之后收上来的刺绣功课很不满意,故而拖堂了大半个时辰,所以当春丫他们赶到的时候,都已经快到午时了。
张氏见春丫来了,便问他们吃了没,春丫答说:“大嫂说咱们家中午现在就供些小点茶食,一日两餐一点心,不然吃多了对身体无益,咱们吃了茶点来的。”
“也是,”张氏笑着点头道:“啊呀,这个小佑真是不错呵呵呵,来,赶紧的,娘把大致的招录规则已经和金大夫粗略商讨过了,你再给娘出出主意。”
张氏拉着春丫往自己办公房里去,徐英则说找大哥去盘账,而徐敏则说去找炮药师傅玩去。
“敏啊,你可不能玩廖师傅的蜈蚣蝎子知道吧?都有毒的。”
张氏知道徐敏去找炮药的廖师傅,定是去看这些毒物去了,便赶忙叮嘱两声。
徐敏很不走心的答了句,定不会伸手乱摸的,便跑了。
“我看老三家的顽皮劲儿,都长在她一人身上了。”张氏看着徐敏的背影,忍不住摇头笑说。
春丫则说:“娘,我看我大嫂进门之后,阴阳调和了的人不仅仅是我大哥,您好像比我大哥调和的更好一些。”
“你个死孩子,给我闭嘴!!这会儿是什么时候,你就什么都敢瞎说!!”
“没有啊,我就跟您一个人说呀,我多聪明个人,审时度势着呢。”春丫挽着张氏的胳膊往前走,边走边猛女撒娇。
张氏自然又是一番吐槽,母女俩和谐的互相吐着槽,没一会儿便到了张氏的办公房。
因为之前春丫也各种不知道为什么的忙叨,所以平日很少来仁济堂,张氏的办公房也就来过一两次,这会儿进来,便觉好似比之前看到的更强迫症了一些。
能放在柜子里的东西,绝不放在台面上。
书架上的医书,全部撇向一个方向,书案上除了笔墨和砚台,别的什么都没有,跟春丫什么都爱堆在书案上的风格,截然相反。
春丫忍不住问她娘:“娘,您这个办公室,是不是不太用啊?”
“用啊,每天都用,用完就放好嘛。”张氏一边回答,一边从书案旁边的柜子里取出了一张写过的纸,铺在了书案上。
“那咱家那样,您不难过吗?”春丫真是觉得,生活在徐家大院儿里,对于强迫症患者来说,应该挺折磨的。
张氏叹气道:“你现在知道我的苦了吧?!之前咱们家就根本没法收拾,但凡你收拾了,十分钟不到,又全乱套了,我只能劝自己,只当自己是瞎了。不过好在现在佛保佑管家,我也算解脱了。我看她管的还挺好,家里比之前干净有序的不止一星半点。
行了行了,不说这些糟心事儿,你赶紧看看,这是金大夫写的招录规则和课表。你再看看有什么要补充的?没有就赶紧誊抄下,我看金大夫这字,外头人看起来也够呛的,跟咱们以前手写病历的大夫似的,也只有咱们这些干久了的护士看得懂。”
春丫道了一声好,便坐在了书案前头,开始看起金大夫的医体文书。
皱眉看半天,春丫却还是抬头看向张氏:“娘,您还是念给我听吧,这玩意儿,也是恕我无能了,实在看不懂,啥呀都是,摩斯密码也没这样的,金大夫是情报人员出身吧?”
“啧,你这嘴跟你爹似的,烦人的很,行了,给我,我来念。”
张氏拿过那纸,便开始念起来,春丫这才想起得先磨墨誊抄下来,张氏只得放了纸给她去拿了水。
待张氏拿了水回来,春丫把一小杯水往砚台里头倒,可那水沿着杯口一大半都倒在了桌面上,然后打湿了桌面上的纸,春丫又急着去救纸,长袖不小心甩到了笔架,笔架直接摔在地上,上头的毛笔滚落一地。
安静的看着春丫作死的张氏,忍不住冷笑道:“知道咱们家为何弄不干净吗?因为你们老徐家都是你这种人才。”
春丫为自己辩解道:“主要您这杯子不行,我在家都用茶壶,从来不会把水倒开来的。”
“那我还得跟你道歉咯?”张氏挑眉问道。
“呵呵呵,道歉倒是不必了,呵呵呵,行了行了,笔我来捡,您坐您坐,咱们马上开始!!”
春丫说完,赶紧趁她娘开口骂人之前,把桌案给收拾整齐了,这才把袖子恨不得卷到咯吱窝,开始写下金大夫的建议。
别看金大夫洋洋洒洒写了好一整页,主要概括起来就两点。
一是收人的年纪,最好就收十二三岁的,虽说什么本事都得从小学起,童子功才最牢靠,可他们这学堂跟一对一师徒教育不一样,人家师徒教育是因人施教,他们却是上大课,孩子的年龄差距肯定不能太大,不然接受能力不一样,上起课来也磕磕绊绊的,影响教学质量。
太小的孩子,记性好,可理解力不足,可年纪太大,到了十四五岁,这会儿都算成人了,虽说他们是男女共招,可这会儿也不是现代,反正在某种道德框架下,他们最多就是做到极致,突破框架的挑战,他们也不太想干。
第二点就很简单,现在仁济堂里连张氏一共五个大夫,张氏是不准备去讲课的因为她觉得自己这会儿积累的经验还不足,讲课还是得由四个经验丰富的大夫来。
一月他们就准备开八次课,理,法,方,药设四门课,每门一位讲师,四位大夫各领一门课教学。
春丫根据张氏说的,一一都写了下来,点头道:“挺好,金大夫说的都挺有道理的。”
“你还有什么补充的?”张氏问道。
春丫说:“有的,咱们得收费,虽然咱们办这个医学班不是为了钱,但是为了防止混子,还是得收钱。收来的钱就给四位大夫发奖金,每节课就给200文吧,若刚开始招收没什么人报名的话,这个钱就咱们出,以后要是学费收的多了,就扣除大夫们的讲课费之后,再设个奖学金,每两月大考一次,末尾淘汰,前三按名次,拿奖金。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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