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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若天惊讶地问到，花婆婆的话和凌薇所说的情报稍微有点出入。
    
    “是的，当年燕儿把囡囡托付给我，但是我却……”
    
    老人眼窝深陷，眸子里带着深深的哀伤。
    
    凌薇则是打量着老人的屋子，她在屋子左边的柜台上端详着被相框装裱起来的两张黑白相片。
    
    其中一张是一位妙龄少女，想必就是老人口中的燕儿了。
    
    “那您知不知道您外孙女身上有没有什么好辨认的特征，或者走丢的时候身上带有什么佩饰呢？”
    
    李若天又问到。
    
    老人看了看在屋内保持沉默的凌薇，又看了看一脸认真的李若天。
    
    “这个，我还不知道你们两个年轻人到底是？”
    
    “您的外孙女就是我妹妹！”
    
    凌薇对着神台上的遗像闭上眼睛双手合十，然后转身回答到。
    
    “你，你是那个男人的女儿？”老人惊讶地重新打量了一会凌薇。
    
    那个拐走她女儿，又抛弃她女儿的男人无疑罪无可恕。
    
    “请相信我们吧。”
    
    李若天知道老人有所顾虑。
    
    “好吧，”老人没有再隐瞒，“特征的话……囡囡胸前有一颗红痣，她走丢那天穿着的衣服是红色。”
    
    “还有其他的吗？”
    
    老人想了一会儿，然后摇了摇头。
    
    李若天也陷入了沉思。
    
    自己妹妹小月胸前有痣吗？
    
    上次看到妹妹的裸体还是六岁之前吧？
    
    李若天早就忘了，不过红色的衣服？这个可得问下妈妈了。
    
    “小伙子，你问这些特征，是不是已经有了怀疑的人？”
    
    老人看到李若天思索的神色，突然猜测到。
    
    “嗯，不瞒您说，我现在的妹妹是小时候走丢才被我们家收养的，然后她也正好是在乌海市走丢的，所以我就想……”
    
    “你妹妹？”凌薇早就在亲子鉴定的时候就想问了。
    
    但是李若天当时不肯说，所以她也就没有再追问了。
    
    直到鉴定材料被偷走后，李若天也没有再提起过亲子鉴定的事了。
    
    “嗯，薇薇，之前听你说你妹妹也是在乌海市失踪的，所以我就想会不会那么巧就是我妹妹。但是她并不愿意做亲子鉴定，所以我就想从其他的方面着手了。”
    
    “是这样啊……”
    
    凌薇在脑海里想起了李若天那个任性又可爱的妹妹。
    
    李若天没法和她说是因为那个面具男的关系，所以不想让妹妹再做亲子鉴定了。
    
    “现在只能回家向我妈确认一下了，红痣和衣服。”李若天看了看面露欣喜的一老一少两人，“如果我妹妹真的是您外孙女，我一定会说服她来看您的。”
    
    “谢谢！”老人激动地抓着李若天的手臂，甚至想给他磕头。
    
    李若天慌张地不知所措，和凌薇一起扶起了想要磕头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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