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最新域名 m.boshishuwu.com
“嗯,知道就好。”
先是满意的点点头,云风这才神情严肃的一字一句认真说道:“看在大家都是华夏人的份儿上,我给两位一个坦白从宽的机会,希望能珍惜,至于为何找你们来审讯,两位心中应该比谁都清楚,我在这里提个醒,因为在幸存者船员里面,你们两个和其它九个人不一样。”
闻言,项成柱和段平青两人都是面色剧变,原本的唯唯诺诺也随之转变成了惊慌失措,他们实在搞不明白,之前和刘明远等人们一起作出的口供应该没问题啊,怎就这么快露馅了。
看着虽然方寸大乱,却仍旧选择沉默不语的两人,云风继续展开着心理攻势:“呵呵,我知道,你们两个其实比谁都想说出鹭蝾渔号上的真相,但却不敢,因为在渔船获救之前,你们都曾遭到刘明远等人的言语恐吓,我猜猜,一定是拿你们两位的家人来威胁吧,对吗?”
话音刚落,别说已经被惊到豁然起身的项成柱和段平青两人,就连身后的白马警视总监和小田切敏郎等警察高官们,都是一脸不可思议的望向云风那高大的身影,这位总警督大人可真是越来越高深莫测了,竟连如此细节都能分析出,就好像事发之时他也在渔船上一样。
对于此,云风依然只是语气平淡的说道:“首先,刘明远的家庭背景我已经了解过,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村人,而他这次也断然不会逃过华夏法律的制裁……”
“其次,哪怕刘明远家庭背景复杂,还能逃脱法律制裁,你们也根本不用担心,因为我除了是日本国的总警督以外,还是华夏云海集团的高层管理,只要你们坦白从宽,我自会保你们全家安全无虞,呵呵,说句并不夸口的话,我们云海集团想保的人,在华夏谁敢动他?”
云海……集团?
这简单的四个字,却是在项成柱和段平青心中掀起滔天巨浪,要知道,单单在日本国和米国这些外国中,云海集团都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更何况是人家的大本营华夏总部,在华夏,这四个字可谓是家喻户晓,其通天能量,就连他们这些身处社会底层的体力苦工都很清楚。
小片刻后,当两人从这惊人消息中反应过来时,那原本苍白麻木的脸庞上,皆都流露出溢于言表的惊喜之色,因为就像云风所说,云海集团想在华夏保个人,就跟呼吸一样简单……
其中,才刚过50岁便已满头白发的项成柱,连忙用期待的目光望着云风,并不住点头哈腰的乞求道:“我……我,云警督,如果……如果我们坦白的话,可……可不可以将功赎罪……?”
“换人,你来说!”
对于此,云风却是颇为不耐的打断了项成柱的话语,转而朝着另一边的段平青扬了扬下巴淡然问道,他最烦的就是有人跟自己讲条件,很明显,项成柱已经触碰到了他的底线。
当然,烦人归烦人,但云风也不根本会跟项成柱这个五十多岁的华夏劳工一般计较,都这么一把年纪了还漂洋过海进行远洋鱿钓的苦力工作,肯定也有各种的心酸和无奈吧。
同时,他这样做也是一种常见的心理攻势,那就是从潜意识里让项成柱和段平青两人明白,坦白从宽的机会只有一次,而被审讯的嫌犯则有两个,就看谁能把握住这次宝贵机会了。
果然,这种简单的心理学攻势,对于他们两人这样的苦力劳工已经是绰绰有余的,在听到云风的淡然话语后,项成柱几乎把肠子都悔青了,更是差点踉跄着栽倒在地,明白自己错过了一次最为宝贵的坦白从宽机会,刚才他只顾着惊喜,却忘了眼前这位高大青年的身份。
对方不仅是可以号令日本国所有高级警官的总警督,更是华夏云海集团的高层,而自己只是一个社会底层的苦力劳工,其身份差距怎能用言语来形容,有什么资格跟人家谈条件啊?
于是乎……
项成柱只能将最后的希望全都寄托在段平青身上,希望他也不知好歹的浪费这宝贵机会……
第1550章 海上大逃杀:真相
事实证明,项成柱可是有点儿想多了,毕竟现在就连傻子都能认清楚眼前的局势,何况是可以从鹭蝾渔号存活下来的段平青呢,因此,当他听到云风那已经显得有些不耐烦的话语后,连忙紧一副张兮兮的焦声道:“云警督大人,您有什么想问的,我……我全都坦白交代!”
很是满意段平青的配合,云风语气这才略微缓声的说道:“刘明远这个人,和劫船的经过。”
“我……我说……我都说,希望大人您可以明察秋毫,其实我和项大伯都是被逼无奈的……”
看来段平青这个人的本性还是比较良善的,在为自己脱罪的同时还没忘了帮项成柱一把。
接下来,在云风的皱眉沉默不语下,以及白马警视总监和大江一郎、小田切敏郎和松本清长等一众日本方面高级警官们的讶然呆愣中,伴随着段平青那一字一句、丝毫没有经过任何修饰的真实描述,终于还原了鹭蝾渔号那段可以称作是惊心动魄、惨无人道的血腥真相!
1996年3月,鹭蝾渔号搭载33名船员远赴东南太平洋附近进行鱿钓的苦力工作,渔船上的劳工基本全都来自华夏各地的贫困无业人士,这对他们来说,无异于一次“淘金”之旅。
然而,在远隔重洋的秘鲁和智利海域附近以及随后的回国途中,部分船员在刘明远的带领下,意图控制船长、劫持船只,行动期间杀害多名同胞,手段极其残忍血腥……
之后,在人人自危的不信氛围里,又发生了多起杀人和内讧事件,最终酿成一起11名幸存者手中都沾有鲜血的惨案,其中杀人最多的船员刘明远更是背负着整整22条人命。
惨案的根源起因竟和云风之前所推测的丝毫不差,确实是因为管理阶级和劳工阶级的利益纠纷引发,鹭蝾渔号的船长李成朝等管理层人员,受雇于齐鲁省一家名为淼芠的水产渔业有限公司,而这家公司,给此次进行远洋鱿钓的劳工们签订了一张期限为两年的劳工合同。
其中,合同有明确标明《普通船员出海到东南太平洋进行鱿钓生产期间的保底收入为一万两千元每年》,也就是每月可拿整整一千元的华夏币酬劳,这对于1996年来说确实不少了。
但正是这么一纸合同,却成了断送整整22条人命的死亡契约,因为,在历经奔波并漂洋过海到东南太平洋进行苦不堪言的鱿钓工作以后,包括段平青和项成柱在内的所有鱿钓劳工们,每月却只拿到300元左右的华夏币,跟合同上白纸黑字的每年收入12000完全不符。
虽说年收入3600元放在1996年的国内也算可以,最起码能维持一个家庭的正常运转,可那是在国内工作啊,他们这些人不辞辛苦、不远万里来异国他乡拼命工作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能多赚一些钱吗,在异国他乡玩命工作所赚的钱竟然和国内一样,任谁都受不了的。
“我们到了智利和秘鲁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图片章节,请推出阅读模式阅读完整内容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