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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当年扶持成娇,艮师和樊於期,也向着以乘龙之功,做吕不韦第二。从一个微末之人,变成当世权臣。
同时秦国特有的,不拘一格的任用贤才的政治制度,也给了他们这种机会。不已出身论权贵,只以学识谋重臣。
反之20,山东六国,以血统论尊卑,将很多胸有大才,却出身卑贱的人阻挡在庙堂之外。
也正是这种氛围,让秦国逐步的强大,而山东六国却迅速的衰败。也因此让山东六国,对秦产生了恐惧,各种谋秦之举,不断的在秦国上演,堪称光怪陆离。
而艮师和樊於期,就是打算以微末之身,跻身顶尖权贵的中的一员。
即便是成娇兵败,八玲珑扈从少主婴逃亡,支撑艮师在帝国追缴中顽强求生存的意志,也是来自于这个目的。
但是,宓辛狐疑的目光凝住在他脸上:“那先生求的是什么。”
“不满夫人,如果在下追求卑微的富贵。”将闾笑道:“当日跟随太子,剿灭震泽屈景项三族,已经是校尉将军了。
只可惜,将闾身边人才济济,晋升之路难入登天,也许混到老死,也不过是一个车左将军。
所以在下这才毅然离开军伍,大丈夫生于当世,如不能权倾一时,也要富甲一方。加入农家,也算是另辟蹊径了。”
“噗嗤。”宓辛娇媚的白了他一眼:“青龙秘藏纳入掌中,先生已经达到目的了。”
将闾摇头一叹:“但是,历师,朱家,田言等人却不甘于此。”
“这样说来,先生真的知道,秘藏所在。”宓辛惊愕的瞪大双眼,虽然一直都怀疑,刘季将如山宝藏藏了起来,但那只是怀疑,却没想到他竟然承认了。
至于历师,朱家和田言等人所图,早就在意料之中。当了农家之主,就等于肩负起农家群雄的野望,想要富甲一方,安稳一世也是不可能的了。
即便他能劝说,历师等人放弃这个图谋,帝国罗网也不会放过他。
赤霄,苍龙七宿之一,宿现天下乱。这就是命运。
不管他愿不愿意,滚滚大潮,已经将他推上了风口浪尖。
“躲在齐鲁繁华之地,做一个富贵闲人,乃是我平生所愿。”将闾这句话倒是由衷而发,语气也前所未有的真诚。
“敌国之富,堪比王侯。”宓辛一声轻笑:“天下谁人不想做先生这样的闲人。可惜的是,先生和人家一样,都是身不由己。”
她深深的凝视着将闾,吐露心声,一双眸子黑亮黑亮地,清澈得就象春日清晨花瓣上的露水。而充满哀怨的倾诉,就像拂起池水涟漪的柔柔春风,最终将那露水拂落,滴落在她洁白无暇地玉颊上。
将闾的呼吸仿佛停顿了,他很想将这个挣扎在权力场上,其实都在追求一场真爱的可怜女子抱在怀中。
可是他不能,不管是赢氏王族的辈分,还是因为婴,他们两个命中注定,就是生死之敌。
他轻声一叹,扭过头去,看向东方的鱼肚白,沉静道:“现在,我最担心的是,婴身后的大才。”
“先生既然对人家推心置腹,还担心他做什么。”宓辛淡淡道。
“没有皇帝的命,却得了皇帝的病。”将闾笑道:“如果婴是这种秉性,那么一切都将化成空谈。”
宓辛默默点头,将闾的担心的不是没有道理,自从那个荒谬的谣言,说婴有三世之命,他就开始以皇帝自居。
礼贤下士,不拘一格的招揽人才,这种事情他已经不屑为之。就等着天命所归,回到咸阳当皇帝。却不知道,这条路需要无数人的尸骨去铺就。才能送他一步登天:“恐怕被先生言中了。”
将闾心中惊喜,眸子中却露出一丝失望,叹息一声:“夫人。”
“不过,现在为时未晚。”宓辛轻笑:“婴最信任的人是艮师,在岭南的布局,都被艮530师掌控,先生只要略施手段,夺走艮师手中的权力,先生就可以取而代之。没有了艮师,婴自然会对先生言听计从。”
“这件事夫人可有把握。”将闾凝重问道。
“孤儿寡母,相依为命。”宓辛定定的看着他:“而先生离间农家的手段,并不亚于艮师。至于先生忌讳的那位大贤,却尽可放心,他和艮师不是一路人。”
“夫人为何如此笃定。”将闾奇怪道。
“因为是人家救了他的命。”宓辛傲然一笑:“而和先生合作,也是得益于他的指点,认真说起来,他还是先生的故人。”
“谁。”将闾搜遍记忆,也没想起有这样一个阴损刁毒的故人。可以说,以龙火虎牙刺杀皇帝一人,根本就不会让帝国大乱,李斯,蒙毅,姚贾都有一局定乾坤的能力。
但如果让帝国重臣丧失殆尽,这个天下就真的会发生意想不到的巨变。
那怕自己携重兵回归,得到的不过是老秦故地,但是想在找这样一群能臣干吏,来稳定朝局,却不是短时间能办到。.
第0445章付出必有回报
“范增。”宓辛徐徐吐出两个字,却让将闾心头一震。
自从在亥下杀掉了项羽,项梁和范增率领几个从人,仓皇逃亡震泽,想要回故地归隐,而罗网的追杀也随之而动,在泗水亭外,将一行刺杀,而萧何亲自验明正身,飞报给自己。为什么范增会活着。
宓辛看着他狐疑的目光,嫣然笑道:“先生怎么了。”
“据我得到的消息,范增应该死了。”将闾迟疑道。
宓辛轻笑摇头:“一剑刺心,就连当时的仵作也认为他死了,将其草草埋葬。当日人家正在震泽之外,狐疑被刺杀的是谁,就挖开坟墓查看,却没想到,他心口尚有余温,那一剑从心肺间隔刺过,如果不是人家挖开坟墓及时,这位智者即便没被刺杀,也会冻死在冰天雪地之下。”
“死者都是谁。”将闾凝重问道。
“项梁和几个从人。”宓辛神色一暗,颇有点兔死狐悲的感觉。抬眼看到将闾仰面看天,怔怔不语,歉然一笑:“先生勿怪,人家忘记了先生和项氏的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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