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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台亭榭,石桌上酒具水果。
酒是一个好东西,那种辛辣在喉咙间燃烧的感觉实在是令人欲罢不能,于是一杯接着一杯,回味无穷,不过还是鲛人族的酒好喝。
不多时,李景和张良已经聊完了他离开韩都后,有关于紫女所发生的事情。但张良知道的也是有限,只说起了些许他也了解几分与紫兰轩有牵连的事件,还有最后一次见到紫女的状况。
在他离开的那几年里,韩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小小紫兰轩,的确引不起太大的关注,哪怕紫兰轩不同寻常。
接着,张良有意识无意识地提起嬴政,和当今天下的局势,引导他说什么。
李景只是一笑,并未作答。
如今的秦时谁能预测走向?张良能决胜千里,运筹帷幄,可现今应该同样是一头雾水吧,倒希望他这个外行来给出见解了。
这些事情他管不了,接下来和嬴政试试手以后,就要立刻回楼兰去看看。有东皇这个他看不清的人就算了,然而多了那个神秘的银衫女子,所以务必要搞清楚,何况雪女她们还在她手上,作为男子,总归要为自己的女人负责的。
想到那银衫女子,李景蓦然有点心悸,她太强大了,简直超出了‘人’这种存在的边际,恐怕整个秦时只有东皇能与之比肩,或许东皇都差于她。
有时候人比人气死人,来到秦时这些年,从流浪街头的小乞丐成就如今威震天下的剑魔,压服了多少高手,但碰到东皇和银衫女子,却弱得像刚出生的婴儿,说起来都可笑,却想笑笑不出来。
没有真正立于绝顶,高手他算不上,至于其他冠于‘高手’二字的人,全部都是弱鸡。
细雨蒙蒙。
一间阁楼窗口,酒罢,半倚着的人影。
李景都差点忘了,上次安安静静倾听着蒙蒙的雨声是多久以前,又有多久没有在雨中舞剑了。
那种剑锋与雨滴相触迸溅,那种锋芒分裂雨幕,那种天地间只此一人一剑的感悟,都渐渐遗忘,忘却,忘却。
朦胧中,好似觉悟,练剑的初心不就是为了这样的美丽境地吗?
从拿起剑的那刻,尽管最初的剑是一柄木剑,粗糙难堪,但那握住剑就如同握住整个天下的自豪在哪里去了?一直练剑,一直练剑,如痴如狂,又一直杀,一直杀,杀到双眼赤红,魔气冲天,那样的自豪,那样的畅快,那样狂气不羁-----现在空落落的。
坚信,自己是缺失了些什么,细想不得关键。
抬步越过了窗口,人进入细雨编织的帷幕当中,仰着头,润了发丝,润了眉头,润了嘴唇,全身心都在被洗涤,浸入了心田。
李景张开了手,在雨中慢慢旋转,张开的手由松弛到绷紧,又从绷紧到松弛,眼一直直都是紧闭着的,沉浸在无边玄妙的氛围当中,嘴角翘起弧度,细微又细微。
他没有拔剑狂舞,神魂超出了体魄,遨游九天,腰间的紫羽红颜剑却不安分,自己动了起来,在剑鞘中摇晃。
还不止如此,在不远处看着他的涟衣,她也感觉到自己背后背负的湛卢巨阙在动,剧烈摇晃,简直要飞出去,压制也压制不住。
这一切都不是李景故意而为之,而是与他有关联的剑给予的自主反应。
剑有灵!
不知何时,天空之雨愈加增大,变急变猛,铺天盖地而来。还有惊人的现象,天空的阴云在汇聚,从四面八方,往李景头顶的那片天空挤成一团,雷电成形,升高升高,积累越来越厚,轰轰轰!----,惊天动地的雷鸣声,阵仗不同凡响。
此时此刻大有天变征兆,恐怕,有心人会借此攻击嬴政,掀起更大的叛乱。
死死抱着湛卢巨阙的涟衣自然明白这突变的天空是李景引出来的,小脸是满满的惊骇,自己这前辈莫不是要成仙了?她如此是想,对李景的崇拜更上了一层楼。
之前还在屋内的湘夫人出来,看了看李景,看了看完全阴沉的天空,身后扯出一道道翠绿水光,隐隐和外边的雨牵连,无形之中做着自己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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