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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了两个人一会儿,王红花就挂了电话,忙着工作去了,她这个阶层,哪有自己的时间。
不过自从回了京城,每天都要给叶雨泽打电话,这对于她来说,就是奇迹了。
其实王红花还真想退了,退下来,趁身体还行,陪着叶雨泽到处走走,再过几年想走都走不动了。
她也是个喜欢旅游的人,年轻时候,开车走遍了全美和欧洲,只是工作之后,连京城几乎都没出过。
国家的发展需要人才,她在国外读书那么多年,对于各国的发展状况和方向都非常了解,所以,每次有什么重大的决定,她的意见都至关重要。
而且,她的级别也很高了,在整个华夏,她这样的女性一只手都数的过来。
挂了电话,王红花笑着摇摇头,小男人还是那样怕他,她已经觉得自己很温柔了。
自己这么多年错过的太多了,为了工作,为了影响,甚至都错过了他的成长。
叶雨泽的每一步都是自己走出来的,基本上就没有沾过她的光,唯一一次出手,还是为了叶风,想想也是愧疚。
但是又能怎么样了?儿子已经用不着她了,叶雨泽更不会指望她,但是她以后不会那么自律,最起码不会为了工作,再去忽略这个男人的事儿。
骨髓配型的事情,王红花也在推进,找到了几个合适的,但是王红花并不满意,她要找一个年龄和身体都非常健康的,不然她不放心。
叶雨泽不敢喝酒了,一个也惹不起。这一会儿接了好几个电话了,都是不许他喝酒的。
无奈之下,只能眼馋的看着杨革勇喝,自己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肉,关键没酒这肉也不香了啊!
杨革勇看到叶雨泽被管住了,也就放了心,大口大口的吃喝起来,这一口酒一口肉的日子,太他妈惬意了。
叶雨泽看的只想抽他,但也没办法抽,只能羡慕。
杨革勇喝的有点猛,等要回家的时候,终于还是醉了,这个货就是这点改不了,像哈萨克牧民,不喝醉就不算喝酒。
叶雨泽扶着他出来,没好气的骂着:
“你他妈就不能人道一点,知道我不能喝,还喝那么多,欺负老子脾气好是吧?”
杨革勇脚步踉跄,被叶雨泽骂自然也不服气。
“你以为老子为啥要喝闷酒?那是因为你不能喝,你病了知道吗?白血病,万一你走了,我以后怎么活?老子从几岁跟着你混,你要是不在了,老子都不知道活着还有啥意思?”
“你他妈才病了呢?老子不就是发烧了几天吗?咋就白血病了?别他妈灌点猫尿就胡咧咧。”
叶雨泽骂完之后就愣住了,他想起来这几天人们对他的关注,好像真不对劲啊。
他不是没感冒过,也不是没发过烧,可是从来也没人拿这个当回事啊?
就算昏迷两天,醒过来不就没事儿了吗?为什么大家都这么奇怪?
老太后连疗养院都不去了,日理万机的姐姐每天几个电话,肯定是不对了,看来杨革勇说的是真话。
叶雨泽不再跟他斗嘴,还安慰了一句:
“白血病也不见得就能死,你伤心个屁。等老子死了你再去伤感,别他妈灌点马尿就学人家伤春悲秋的。”
“不,你不能死,你死了我也跟着。”
醉意越来越浓的杨革勇睡着了。
把车开到杨革勇家门口,喊杨威出来把他爸背进去,叶雨泽就去了军垦医院。
他学的就是医科,本身也应该是医生,至今为止,他的针灸在同行中也是佼佼者。
只不过因为杂务太多,他没在这方面发展,但常识却是有的,他要去看看自己到了什么程度?
直接去找金花姐,她肯定是个对自己病情了解最详细的人,没有之一。
金花果然在办公室,其实说起来,这就是她的家,反正家里就她一个人,还不如在这里方便呢。
叶雨泽也不敲门,推门就进去了。两个人断断续续的,也有过几次亲密接触了,用不着避嫌。
金花看他来了,马上笑了出来,她知道自己没有资格霸占这个男人,但她却可以为他做任何事。因为她真的爱他。
金花是办公室里面有一间休息室,跟办公室连着,不但有床,还有一间小厨房。
她有时候不喜欢食堂的饭菜,就会自己煮一点简单的东西。
床单和被罩也都是白色,跟医院的风格一样。其实原则上说,这样是违规的,以为上面对于办公室的面积和摆设都有具体的规定。
不过军垦城在这方面检查的都不是太严格,因为只要工作做好了,形式上怎么样不重要,没必要去拘泥。
叶雨泽也不废话,一把抱住她就亲了下去。
金花瞬间懵逼,使劲挣扎,因为门都没有关好。
叶雨泽却不管这些,继续亲,深入亲,直到金花姐整个身子都软了,然后问了一句:
“我的病例在哪?”
金花下意识的指了一下抽屉,随即脸色一变。刚要拉住他,叶雨泽却已经一步跨了过去,拉开抽屉。
果然,他的病例就放在里面,而且还有很多相关的治愈病例放在一起,看来这些日子,金花姐一直为这件事儿费尽心力。
叶雨泽仔细看了一下自己的病情,心一下子也沉了下去。
他属于慢性淋巴性白血病,症状并不明显,若不是这次意外,还真的不见得能查出来。
他这个病,基本上没有治愈的可能,就算骨髓移植,也只是延长生命,还要看排遗情况而定。
如果一旦排异情况严重,可能做了手术,还不如不做。生命结束的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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