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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天使吗？”
“即便如此，也事关天界的法则……”
拉菲尔小声地回答道，这是她第一次在萨塔尼亚面前处于弱势。
“唔！”
萨塔尼亚眼睛里面忽然蓄积起了泪水，接着她大声地说道：
“所以我才这么讨厌天使啊！我要是大恶魔的话，这种事……”
“萨塔尼亚……”
薇奈特扶住了萨塔尼亚的手臂，后者有些生气地把拉菲尔推到一边，然后抖着肩膀开始啜泣起来，薇奈特在她身后，温柔地为她抚摸着背部。
拉菲尔用有些自责的眼神看了看萨塔尼亚，接着眼神瞥向旁边的座位，发现原本坐在那里的某个天使却忽然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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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7节 你很怠惰呢，德古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