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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等她的雅典娜姐姐进入皇城，亲口告诉她自己回来了，不走了，要履行誓言。
    但最终，她等到的是雅典娜决绝离开的背影。
    那一走，便再也没有回头，更没有回来。
    甚至连一封信都不曾有。
    ===
    此时此刻……
    轰！
    利用金凤凰的真身，外加炽天使装备的加成，薇莉丝抱着雅典娜砸到地面上，激起一片震荡。
    周围的树木草花被爆炸的金焰焚毁，沙石乱飞间，两人终于落到了地上。
    由于没有施加任何保护，只穿着薄薄一层连衣裙就光凭肉身去抵抗一路跌下来的冲击，雅典娜此刻身上到处都是淤青和伤口。
    肋骨骨折，背上还有深可见骨的伤口正在流血。
    恢复过来的薇莉丝连忙从储物戒指里拿出草药，准备给她敷上，却被虚弱的雅典娜一巴掌给拍掉了。
    “你做什么！？”
    薇莉丝生气的吼了一句。
    “你是想死么？”
    “呵呵……是啊。”雅典娜略有苍白的脸上，一双悲戚的眼望着她。
    “你不是这么希望的么？”
    “我死了，你的两个小女友不就没事了么？”
    “你也不用再考虑我会找你复仇的事。”
    闻言，薇莉丝抱着她坐到地上。
    任凭雅典娜怎么挣扎，她都抱得紧紧的。
    以至于胸前被对方扯碎的地方所露出来的雪白，也沾染了雅典娜的鲜血。
    身上被她划破的伤口，以及肩上的血洞，也在散发着疼痛。
    但薇莉丝却安心了下来。
    “不管怎么样，时隔十年，你终于还是回来了，雅典娜姐姐。”
    雅典娜的挣扎很无力，甚至以她剑宗的实力来说，那简直就是撒娇般的动作。
    可是依旧让薇莉丝感到疼痛。
    好在是这句话说出口后，雅典娜整个人都沉默了，不再做任何挣扎。
    周围吹起的夜风很冷，薇莉丝便从手中燃起金焰给两人取暖。
    雅典娜呆呆的看着她的动作，没有言语。
    却也不准她做任何治疗。
    某个时刻，她的唇已经变得苍白，身下的鲜血流淌了一地。
    女子虚弱的问道：“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话？你是指什么？”薇莉丝抱紧她，亦如十年前的雅典娜抱紧自己一样。
    “你说我没回头，怎知你没来过？”雅典娜窝在她怀里。
    像是个受伤的小猫。
    薇莉丝轻笑了一下，把那些事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是么……”
    听完后，雅典娜又低下头去，语气中带着莫名的笑。
    “那时你若是喊了我，或许你我就不是今天这样的结果了。”
    薇莉丝不置可否，只是说道：“现在的我们也不错。”
    “谁让那时的我们，心里都有怨气呢？”
    大概是这样吧。
    “要不是因为你的离开，说不定后来我也不会得到血腥皇女，外加少女杀手的称号。”
    前身薇莉丝的残暴和对女子的变化，多半来源于记忆深处的雅典娜。
    只是在那之后，她就不再提及这个逝去的人。
    随着时间流逝，大家也都渐渐忘了。
    “说起来还怪我了么？那为何还要救我，让我死了不更好？”
    “你又来了。”
    薇莉丝有些头疼的低头看她。
    雅典娜姐姐，记忆中不是这个样子啊！
    两人对视着沉默半晌，雅典娜忽然又问：“你刚才那是什么？薇莉丝，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皇女么？”
    薇莉丝一时间有些头疼的不知道怎么解释。
    “要说是也是，要说不是的地方，大概就是我长大了吧。”
    换来的，只有雅典娜怀疑的轻哼：“呵呵。”
    下一刻，躺在她怀中的女子忽然带起了妖冶的目光。
    薇莉丝警惕着想要松开她时，雅典娜忽然一个翻身，再次把薇莉丝压在了身下。
    用刚才在山顶之上的姿势……
    “你……”
    “所谓的报复，从现在才要开始呢，薇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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