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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银子!”盛长歌在景王府门口醒来,第一句话就是惊叫。
景廷的额角跳了跳,这个时候,还惦记她的钱?
“景廷,我的袋子呢?”盛长歌着急的抓着景廷的衣袍,赶紧问道。
肥水不流外人田,她当时昏迷了,回头被人拿走了可是怎么好!
“听风有没有帮我拿回来?”
马车下的听风摇头,“没有,当时只顾着救你,抓凶手去了!”
“费那个劲干嘛,凶手又抓不到!”盛长歌嘀咕着,还是银子比较重要。
“你怎么知道抓不到?”景廷扫了她一眼,拽回自己的衣角,嫌弃的说,“既然醒了自己下车!”
盛长歌看着他脸上嫌弃的神情,愣了一下:“你刚刚还背着我!占了便宜,翻脸不认人是不是?”
话语中不无悲愤,还以为自己是不同的,谁知道一如既往的被嫌弃。
“就是景王府的狗出事了,本世子也不会允许被丢在外面!”景廷冷哼一声,拂了拂衣角,“脏死了!”
盛长歌气的没法说话,她竟然不如一条狗?
早晚有一天,她要吃了大黑的肉!
迎出来的大黑,对上盛长歌要吃狗的目光,瞬间后退,遇到一个总想要吃它的人咋整?狗生堪忧!
听风越过她径直朝景廷走去:“世子爷,在成平伯身上搜出了凤隐!”
盛长歌一愣:“瓶子还是纸包?”
听风回头看了看盛长歌:“小瓶子!”
盛长歌眉头微皱:“这不可能!”
景廷挑眉看着盛长歌,等待她的解释。
但是,盛长歌偏偏没有解释,因为身体疼痛,她动作迟缓的哼哧哼哧爬下马车,慢慢悠悠的往府里面走去。
“盛长歌,你的银子不要了?”慕北燕骑着马赶来,跳下马,手里拎着布袋子晃晃悠悠的走来。
盛长歌一喜,转身就要去接,还是银子最亲切,还是银子靠得住!
但是半途突然就出现了一只手,口袋在她面前飞了。
她转头看着景廷,气鼓鼓的说:“我的!”
景廷唇角微微勾起:“你也说了,你之所以能够赢,是本世子小条子抽的结果,所以,这是拜师礼!”
言罢,拎着袋子走了!
盛长歌疯魔了,这家伙一次两次的,以为她是好欺负的!
四周看看,没有什么趁手的东西,一抬腿,抓起脚上的鞋子就砸了过去!
啪!那鞋子砸上景廷的后背,然后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景廷玄色衣衫的后背上,就有一个清晰的鞋印在上面。
慕北燕和听风齐刷刷的后退一步,敢打景廷,盛长歌是第一人,神勇!
偏偏盛长歌好像没有看到景廷黑沉沉的脸,一瘸一拐的走过去,抓起鞋子穿上,然后从景廷的手里夺过袋子:“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强取豪夺,也配为君子!”
冷哼一声,转身出了景王府的大门,翻身上了慕北燕的马,走了!
马蹄哒哒,盛长歌渐行渐远!
慕北燕看看始终没有转身的景廷,再看看自己远去的马儿,哎不对,他们斗气,抓他的马儿干嘛?
“听风,跟着!”景廷深深的吸了口气,声音冷冽如冰!
“发现了什么?”景廷转身问慕北燕。
大长公主府里,事情发生后,慕北燕就不见了。
景廷可是不相信他去玩了,他这个人看着是没心没肺,但是他看对眼的,一定会出手相帮。
“那小厮,和裴国公家的那个庶女在梅林相遇过!”慕北燕眉头微微皱起。
他想不出来,这事为何和裴国公府有关系。
“只是相遇?”景廷挑了挑眉,想起盛长歌对那个庶女的关注,难道盛长歌已经知道了?
还是那个和青玉很像的侍妾,其实就是青玉或者和青玉有关系?
但是景廷的心里,还是不大相信裴国公会做那样的事情!
因为从目前看,那些事情,没有一件对裴国公有利!
“只是探头看了看小厮端着的茶水,什么都没有说!”慕北燕皱眉头,他也不理解。
两个人在门口静默半晌,这事究竟和成平伯有没有关系呢?
“算了,我去找盛长歌玩去了!”慕北燕转身要走。
“不是让你回来玩的!”景廷冷哼。
听风却在这个时候回来,眉头紧皱:“世子爷,盛长歌在明月楼,叫了南风馆的小倌作陪!”
这盛长歌难不成是男女通吃,逛着揽月楼,叫着南风馆的小倌,还来撩着他们的景世子!
景廷只是感觉自己额头青筋跳的欢快,盛长歌这是嫌弃自己死的太慢了!
“打晕,带回来!银子没收,从今天开始,禁足!”景廷沉声说道。
听风掏出一张纸递给景廷:“她说,今天别管她,阎王爷那走一趟了,她要好好乐呵!万一明天死了乐呵不到了!”
景廷接过纸张看了一眼:“那就等会再打晕!”
反正今天不打晕,是不能解了他胸口的那口闷气!
南风馆那些脂粉气十足的男子,有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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