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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徐达在京城述职结束后,他也没有陪孩子们考学,自己租了车马,便直接回扬州了。
听闻徐达来了就要走,风声鹤唳的京中百官,那紧绷的神经,一下子就放松了不少。
没办法啊,他们也不想紧张啊,可是去年查地一事,搞的朝堂上下,不知道多少人被割了肉,被查没和紧急处理掉的土地,恐有几千万亩。
这还是皇帝没让永益侯他们查的太深入,仅仅只是走个过场,没有完全彻查的结果。
皇帝得知这土地清查结果的时候,都不知该喜还是该悲。
不过这土地的事儿,自此也在皇帝这儿挂上了号,皇帝也跟太子说了,彻底清丈的事儿,得办,但是,得缓缓的办。
把一年的事儿,延伸至十年去办,温水煮青蛙,慢慢来,才不会激起大浪。
当然,之后的这些事儿,都已经与徐达无关了。
他们老徐家的地,都来的清清白白,要查就查呗,他身正不怕影子斜。
徐达这回急着回去,主要是因为衙门里头公务多,皇帝要新设港口,他也得赶紧去安排人手,孩子们考学也不是一日两日就能考完的,他等不得那么久。
再说,先生来了好几个,都被安排在了伯爵府内住宿。
他又关照了王宗源和关静,多多照应俩孩子,家里头郑夏秋分也都还在,大勇更是贴身跟着徐鑫的。
徐达觉得,这都还能出乱子,那张家旺和徐鑫这俩宝货,也不能要了。
当然,张家旺和徐鑫也再三保证,一定会低调行事,绝对不会像春丫似的,走到哪儿,哪儿就会生出许许多多的事儿来。
之后的日子,两人除了在府内温书,最多就是去沛丰小馆,看三无书社的学生给街坊邻里的孩子们教学。
秋分看在眼里,很是感动,说两位爷,到底还是稳重了不少。
不过郑夏却不这么认为,“那......到底还是他们打不过十斤吧。”
“郑大哥叫我?!”正在花厅门口,拿着个绣绷在绣嫁妆的十斤抬头问郑夏。
郑夏忙摆手,“没有没有,你忙你忙,我去庄子上瞧瞧去。”
说完,便赶忙走了。
最近马上要春耕了,郑夏怕他爹忙不过来,便时不时的会去瞧瞧。
自从得了徐达的嘱托,关静就把十斤给挪到伯爵府来了,反正都是绣嫁妆嘛,在哪儿绣不是绣?
十斤的任务就是,看好两位爷,每天念书不满五个时辰,一律不得出门。
精细的活,十斤干起来累的很,但是看人.......她还是挺拿手的。
再说了,她来伯爵府看门,还有个好处呢,“秋分姐姐,你来瞧瞧,我这儿怎么绣都绣不好!”
秋分挺着个半大的肚子,撑着腰,说了句来了,便帮十斤忙活绣活去了。
不过这样的日子,张家旺和徐鑫也没有熬太久,很快会试时间便到了。
关静和王宗源夫妻俩,亲自送两位大爷进考场,关静还担心这俩孩子太紧张,再三叮嘱他们,千万不要紧张,考出自己的真实水平就行了。
只有先生知道,这两位就没有太过紧张一说,只有太过放松的可能。
所以还没等关静说完,先生就连忙找补说,“你们俩虽然不要紧张,但是,也切勿太过放松知道吧?”
“欸!”张家旺朗声应道:“诸位放心,我此去,定能考入头甲簪花游街!”
徐鑫也很有信心,“我也必得功名!为我老徐家争光!”
完了!
先生心想,完犊子了,这两人果然放松过头了。
不过王宗源和关静,却听的很高兴,王宗源还跟小儿子说,瞧瞧,看看这两位哥,以后你可得好好跟这两人学着点,对自己要有信心!
王家二哥儿,当即打了个嗝儿,把才喝的奶给嗝儿了出来。
引得婆子丫鬟好一阵的手忙脚乱。
张家旺和徐鑫,就在混乱中,被送进了考场。
这场恩科,会试放在了三月里,一共考三场,初九,十二,十五,提前一天进场,延后一天离场,所以两位最后一场考完,已是三月十六。
特来接他们的关静,问这两位,簪花有没有信心?
徐鑫说他准备回扬州了,反正殿试肯定轮不上了。
而张家旺也挠头不已,只向关静打听,这京城哪儿烧香灵验来着?
惹的关静当场就绷不住,笑出了声来。
不过考完试,烧香自然还是要烧的,于是她带着两位爷,去了京城香火最旺的寺庙,让两人磕头上香,还添了不少的香火钱。
到得四月初,放榜出来,徐鑫果然落榜,他倒也淡定的很,说自己年岁还小呢,过个几年再来考,定能簪花游街。
这孩子成长的过程中,老徐家条件就已经好起来了,徐家两口子教育孩子,还是以鼓励为主,当然,春丫除外。
所以徐鑫经常会拥有这种莫名的自信。
而张家旺,虽然又吊了车尾,可毕竟还是得到了去宫里复试的机会。
这所谓复试,就是在殿试之前,先删选一遍考生。
有像张家旺他爹这样,一紧张就结巴的,这一轮就直接刷掉了。
但是大部分考生,只要发挥稳定,基本都没啥问题。所以那自信心跟徐鑫一般爆棚的张大腚,自然没有什么问题。
过了复式,到了四月二十一,张家旺便雄赳赳气昂昂的被送进了宫,考了一天,又焉头搭脑的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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